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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女人

熊貓書庫    武俠之神級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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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間,陽光明媚,項央持著雁翎刀,在自家小院中一式劈斬練了足足個把時辰,刀勢變了再變,時而堂皇大氣,時而快如狂風,時而殺機似海,卷動兩側的氣流。

  “神,我理解不夠,見得不多,所知也只是猜測,但勢不同,本身練武就帶著勢,殺人或對敵時,敵我都曾應用,相較而言,離我很近。”

  項央所學刀法不多,不過寥寥幾種,還要加上林家賠償給他的喪門刀,不過這些刀法的特質都不同。

  如胡家刀,便是堂正之刀,飛沙走石十三式,是快刀,血刀,是詭毒之刀,每種刀法,都有其特點,項央便是萃取其中精華,修煉勢之一道。

  而他從地牢中所學的目擊之法,其實也可以說是勢之一道的一部分,使人望之生畏,難以直視,就是勢。

  項央還想過,普通人有沒有勢呢?

  比如一個不通內功,不懂拳腳招數,只是身強力壯,膀大腰圓的壯漢,一個長得瘦小的人與他相對,自然心中膽怯,不敢與他作對,這也是勢。

  “勢有狹隘,有宏觀,和我理解的氣相同。

  練氣,我練得是狹隘的氣,直到和光同塵,與天地齊鳴的地步,練勢,我要練的就是狹隘的勢,增長我的戰力。”

  就在他練刀思索的當口,從院墻一側翻身跳下一個人,項央福至心靈,長刀偏轉,回身一橫削。

  這一削,平平淡淡,普普通通,威力上,也不過和他正常動用刀法相當,只是落在來人眼中,卻是長刀橫空,帶著極為龐大的壓力碾向自己,讓她呼吸急促,經脈中的真氣自發運轉防范。

  然而實際上,項央的刀距離那人還有至少丈遠,刀氣不能外放,如何能有這般威力?不過是碰巧之間有了些領悟,運用勢使得對方心理壓力叢生罷了。

  “說到底,還是心理上的應用,我自己冥思苦想,其實只是閉門造車。

  勢,只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對自然界的一棵樹,一塊石頭,勢有同無,起作用的還是力與氣,切切實實的爆發力。

  唯有面對有思想,有意識,有精神的人,勢才能發揮作用,所以要想練勢,還是要多與人征伐,在戰斗中慢慢體會升華,這一點那地牢被囚的老者倒是沒說錯。”

  項央一刀揮出,看到來人的神情目光,再聯想到自己先前練刀的平淡無奇,頓時明悟了些道理,心里歡喜不盡。

  那翻墻入戶的不是別人,正是項央熟識的早點攤的老李的新婚妻子,此時一身樸素衣服是良家打扮,面色倒是清冷許多,看著項央滿是警惕與忌憚。

  “這小子的武功是越來越詭異了,剛剛那一刀明明離我還遠,氣勁與力道也是平平無奇,卻給我一種難以抵擋的感覺,邪門。”

  “李大嫂,溜門撬鎖似乎不是你的專長啊,怎么,現在換職業了?”

  項央武道小有領悟,心情不錯,隨手將雁翎刀甩回立在墻角的刀鞘中,自己扯下脖頸上的白巾,擦了擦臉上的細汗,滿是笑臉戲言道。

  先有金志平的警告與密言,后有自己的警惕之心,再加上在官道雪地被人伏殺,他就猜出自己的行蹤早就被人掌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面前看似良家的婦人。

  而這人的身份,如他所料不錯,可能也是刺殺他的七人眾之一,只是一直作為探子潛伏在自家周圍,為其余人傳遞情報。

  現在現身,要么是圖窮匕見,想殺他,要動手了;要么是因為有自知之明,知道殺自己無望,所以替代菜農來向自己索要自己委托任務的后續報酬。

  “小項,你是聰明人,我想你知道我的身份,沒錯,我也是雨師派來刺殺你的殺手,只是現在我已經不想殺你了。

  今天來這,只想收回你委托的另一半賞金,還有關于楊開的消息,今后再無瓜葛。”

  這女人面色清冷,聲音卻暖暖,就和項央過去聽到的一模一樣,親近中帶著溫暖,讓人舒服。

  “哦,不殺我了?我倒想聽一聽你的想法,是自知實力不足所以放棄了?”

  “說來也是可笑,初來這里,我一心殺你,甚至數次都可以在你的早點里下毒,只是沒想到,和你每天那短短的交際,我竟然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這女人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臉上一片暈紅,眸子像是生了光一樣,水汪汪的,配合上那婀娜的身姿,和一副良家的氣質欠干的臉,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拒絕。

  那些男人腦子是否有病不一定,智商高低且不論,大部分之所以動心,甚至不是相信這女人的鬼話,百分之九十都是下半身在作怪。

  一個打扮的良家,長相清純美麗的女人,還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屌絲基本上抵抗不了,精(和諧)蟲上腦哪管她真的假的,先做了愛做的事再說,至于愛不愛的,管他呢。

  這世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絕不在少數,不過項央卻不在此列。

  慢慢走到墻角,提起雁翎刀橫在肩上,笑著點點頭,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不過倒也可惜,我們始終是敵人。”

  “為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馬上和你遠走高飛,再也不問江湖上的事,我會給你生幾個可愛的孩子,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這樣不好嗎?”

  女人一臉絕望與不敢置信,似乎項央是個大渣男一樣,心眼但凡不好使,估計都得被她忽悠到,演技的確很可觀,表情動作,乃至眼淚都很到位。

  不過項央卻是一陣搖頭,刀鋒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冷漠的比這嚴冬的天氣還要寒,

  “不管那是不是你想要的,卻絕不是我想要的。

  好了,那些沒營養的廢話就別說了,這是剩下一半的賞金,里面還有我記下的楊開的消息,具體在哪里我不清楚,只是可能處在魔門之中。

  李大嫂,沒什么別的事,我就不送了,另外提醒你一句,如果明早我還見到你在這條街上,不要怪我辣手。”

  接過項央丟來的木匣,這女人還處在表演之中,無法自拔,最后凄苦的問了一句,

  “難道你以為我是騙你的嗎?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證明的,我的身子還很干凈。”

  說話間,這女人下了血本,直接褪下外層衣衫,大冬天的,露出穿著肚兜的半個胸脯和肩膀,玉色肌膚若隱若現,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確給人無限遐想。

  不過項央卻是哈哈笑了一聲,搖搖頭,他只知道油爆枇杷更好笑一些。

  “滾吧,收起你在我面前的小心思,我已經給足你面子,不要逼我動手。

  另外,你的身子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不要多,三十年后,美人已老,你的這套就沒用了,還是省省吧。”

  這女人到現在還是不死心,依然想作怪,項央緊了緊刀,甚至動了殺心。

  女人心里一寒,看著對方漠然的眼睛,恨恨的看了眼項央,迅速穿好衣服,轉身離去,只是羞惱之意卻是怎么也消磨不了。

  一個女人,這番作態,基本等同于勾引,結果被人不留情面的拒絕,這種打擊不可謂不大,主要是心理上的挫敗,這讓她難以忍受。

  “項央,這番羞辱,我早晚會還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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