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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失望

熊貓書庫    農女有田:娘子,很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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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永珠眼神一冷:“那大姐呢?爹被氣成這樣了,她居然都不留下來照顧?”

  張婆子冷笑道:“人家婆婆男人都趕來了,說了,你大姐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不指望分王家的家產,如今她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公婆男人和孩子都伺候不來,哪里有時間回來伺候親爹?說有我這個害人精的后娘,生了老二那個害人精的兒子,就該我伺候贖罪——”

  “大姐是死人啊?這話也隨著婆家說?”王永平一聽大怒,說別人可以,說自己爹娘,絕對不能原諒。

  這當著大姐的面,這么說,大姐就很有臉么?

  “大姑倒是想說點啥,被她婆婆瞪一眼,就跟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做聲了,后來就被大姑父他們給帶走了。”說起來,金壺就氣。

  這大姑,嫁得也不算太遠,幾十里山路外地一個村子。

  跟七里墩差不多,婆家日子也還可以,起碼溫飽不愁。

  以前大姑逢年過節還回來,雖然她跟自己爹和叔叔老姑不是一個娘生的,可爺爺對大姑格外的重視些。

  每次大姑回來,帶點東西,走的時候都沒空過手。

  這次自己爹受傷這么大的事情,大姑按理說應該知道了,怎么也該來看看,可卻連人影在都沒看到過。

  這爺也病了,人倒是來了,一來就把爺給氣得病更重了,還拍拍屁股就走了。

  丟下這爛攤子,讓金壺跟張婆子這兩天,真是心力憔悴。

  爺的病情加重,藥費又加了不少。

  奶手里就剩下十兩銀子,這每天都藥費都要錢,如果,如果老姑和四叔去縣城,沒找到二叔,要不回來錢和地契…

  每天晚上金壺都愁得睡不著覺,半大的后生,幾天的功夫,長大了許多。

  王老柱也不啊啊嗚嗚的阻攔了,反正攔不攔的,都說了。

  只是,他有些沒臉見老閨女和兒子。

  閨女和兒子為了這個家在外面不知道受啥罪呢,大閨女好,說的那叫啥話?

  老婆子雖然是后娘,也可沒苛待大閨女啊,老大他們吃啥喝啥,大閨女不是一樣么?再說了,那時候有娘護著,她能吃啥虧?

  最后給她找的人家,比誰家也不差。

  逢年過節,雖然是自己開口了,可老婆子也沒硬拗著不給,哪次他們回來,不帶點東西回去?

  做后娘的,能這樣,就已經不錯了,還想咋樣?

  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老大受傷那么大的事情,當大姐的居然沒回來看看,放哪里都說不過去。

  自己這當爹的受傷了,這閨女是來看望了,可是空著手,不先問自己的病情,劈頭就問家里的房子地的事情。

  要不是看在這是原配留給自己唯一的血脈的份上,王老柱就想大耳瓜子甩過去,出嫁的閨女管得著娘家的房子地嗎?

  后來聽她說家里的地都賣給一個鎮上一個姓吳的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他心里就起了疑心,再看老婆子和金壺不自然的臉色,哪里還不明白。

  當場就一口血吐出來,啥都不知道了。

  等醒過來,就手腳發抖,眼歪嘴斜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再看身邊,除了老婆子和金壺,大閨女人影子都沒了。

  他的心頓時哇涼哇涼的。

  眼下聽老婆子和金壺提起,臉上都發燒。

  王永珠見王老柱臉上有訕訕之色,也就不好再說了啥了。

  再看王老柱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跟四哥,想來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次去縣城身上了。

  或許他心里還有最后一絲的幻想,王永安不會那么多絕情。

  只可惜,王老柱注定要失望了。

  喝口張婆子倒的水,王永珠才細細將去縣城發生的事情一一講來。

  聽到王永珠一個人去攔失控下滑的貨車,雖然閨女就完好的在自己眼前,張婆子還是又氣又急的拍了王永珠的背:“你這丫頭,你膽子怎么這么大?這要是有個萬一,你讓娘咋辦?你這是逼著娘跟你一起去啊,你這不省心的丫頭!”

  王永珠看到張婆子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忙老老實實的認錯:“娘,我知道錯啦,以后不會了!”

  好說歹說才勸好了張婆子,才繼續往下說。

  說到去書院,又去王永安以前的家,跟那楊婆子的大吵一架,還有用鏢局欠的人情,對王永安的報復,一點都沒隱瞞。

  這也是她對王老柱和王家其他人的一次考驗,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

  不要期望她做一個,打了左臉,還能把右臉送上去,美其名曰,一家人,不要計較那么多。

  對不起,她做不到!

  如果不能接受,那么趁早有個心理準備,慢慢接受吧!

  在她講述的時候,王老柱還沒說話,當然他也說不了話。

  說到跟楊婆子的口舌之爭的時候,張婆子就痛快的一拍大腿:“閨女,就該這樣!早知道娘應該跟著你去的,看娘不罵死那個婆子!娘去了,只怕滿縣城的人都要知道老二那個畜生干得好事了!”說到最后,還頗有點遺憾之情。

  王永珠拍拍張婆子的手,哄她:“我跟那婆子吵架,都是跟娘學的,我都能吵贏,那婆子肯定不是娘的對手!”

  “那可不是,你娘我吵架到現在,還沒遇到過比我厲害的——”張婆子說到自己的專業領域,那絕對是自信滿滿。

  王永珠一邊哄張婆子,一邊看著王老柱的臉色。

  王老柱雖然氣憤,可大約是之前氣過了,都氣成中風了,此刻聽了王永珠的描述,也只拍著炕啊啊啊了幾聲表示憤慨。

  只是在聽到王永珠說的王永安在縣城讓錢家將王家供他讀書的功勞給安到自己頭上的那個時候,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說到最后,王永安早就跑了,六年前就已經借著機會把家里的水田都轉到了自己名下的事情,不僅王老柱不敢相信,就連張婆子都不敢相信。

“怎么會?不對啊…那地契不是還在我手里嗎?那上面是當家的名字沒錯啊!”張婆子不明白。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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