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一百一十二章:漿糊

熊貓書庫    重生之軍嫂撩夫忙
🔊點這里聽書

  顏向暖說實話,自己也是滿腦子的漿糊,陳露的事情顯然是個大問題,時半會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就在顏向暖對著書本發呆時,門外亦傳來了敲門聲,書房里的人彼此對視眼,全都默契的知道,在書房外面敲門的人究竟是誰。

  靳老爺子帶著歲月痕跡的臉龐閃過絲沉穩,然后才開口:“進來。”

  話落,下刻靳薄言就推開書房的門,跟在他身后的還有明顯哭過的陳露,此刻的陳露有些慌張,也有些狼狽,跟著靳薄言走進書房,看到書房里的靳家老爺子時,本能的露出畏懼,又在看到靳蔚墨和顏向暖時,勉強自己露出了絲笑意,即使在這種時刻,這個感性的女人依舊不會過于失去她的冷靜風度。

“你有辦法救她嗎?”靳薄言不像是以前那般風度翩翩,紳士十足,走進書房的他,牽著陳露的手,然后在顏向暖面前站定詢問  “…”顏向暖抬頭掃了靳薄言眼,然后又看了看臉無措和驚訝的陳露,隨即才扭頭看向身旁的靳蔚墨,看到靳蔚墨給予她個鼓勵的眼神后,顏向暖才又回過頭,然后看著靳薄言。

  “先告訴我事情的真相。”顏向暖將手剛才靳蔚墨塞給她打發時間,實際上,她壓根沒怎么看懂的書籍合上然后置于前面的小桌上,站起來的同時,將目光看向陳露:“陳小姐,我需要知道你和那惡鬼之間的關系,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由的事情,他會找上你,必定和你有些牽連的關系,我想,你需要我幫助你的同時,我必須得知道你和那個男鬼究竟是什么關系?”顏向暖氣場大開的開口,這刻的她自信又美得有些炫目。

  “哦!對了,我可以友情提示下,那男鬼怨氣很重,死相也不太好看,手臂上有個黑色刺青,刺青的是你的名字。”顏向暖看著陳露,隨即又開口說了句。

  陳露頓時目露驚恐,在顏向暖的友情提示之下,她幾乎已經明確了那個男鬼究竟是誰,但就是明確,她反而怯懦了。

  “薄言。”陳露有些無措,也被顏向暖說出來的話嚇到的她,伸手眷戀的抓著靳薄言的西裝袖子。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確實讓人很是心動,如果前提,顏向暖是男人的話。

  顏向暖想著,然后看著陳露和靳薄言沒再說話。

  “你不愿意說?”靳薄言何其聰明,他豈會看不出來陳露表現出的明顯猶豫,她并不想將實情說出:“陳露,你在猶豫什么?”

  “我…”陳露想解釋,卻又發現自己掩飾般的解釋有些蒼白無力。

  “你不說,誰也救不了你,鬼胎成型三個月便會生產,到時候鬼胎出生,母體也會隨之死亡。”顏向暖并沒有危言聳聽,不過她也是看出陳露的猶豫之后,隨即才開口提醒,她想她必須得讓陳露意識到,這些事情她若是繼續隱瞞著,不僅僅是隱瞞的問題,這還事關她的自身性命。

  “我也會死?”陳露驚呆了,抓著靳薄言袖子的手無力的滑下。

  “對。”顏向暖點頭。

  “…”陳露垂著腦袋,看了看靳薄言,再看了看顏向暖,又無措的抬頭看看書房里的幾人:“他是我前男友,叫甄龍,兩年前意外去世了。”說完,陳露目光復雜的看了眼靳薄言。

  靳薄言深邃的眼眸和靳蔚墨如出轍,他聽著陳露說出的話,身體瞬間僵,然后看著陳露,露出絲果然如此的了然神色。

  其實之前,靳薄言多少就已經確定了,陳露定認識那個男鬼,否則不可能和他耳鬢廝磨這么久都不曾發現,除非,她有意識的自欺欺人和沉淪,那也就是說,她這些日子雖然在他交往,夜里卻和個已經去世的前男友親密非常,思及此,靳薄言就忍不住有些本能的厭惡。

  “怎么去世的?”顏向暖追問。

  面對顏向暖的詢問,陳露已經有些緊繃的情緒已然消失,然后妥協的默默垂下腦袋:“甄龍是個地痞混混,當初我還在學校讀書,是在個意外之下和他認識的,然后他從此就死皮賴臉的纏上了我,他追求我追求了很多年,他人看著很兇,但對我直好脾氣,我上學那會其實心氣挺高的,覺得他不過就是個惹人煩的無賴罷了,又怎么會看上他。”

  “但他是無賴,我也不敢把拒絕的話說得太難聽,我怕他生氣,我反而討不到好果子吃,直到有天,我學校里鋼琴排練到很晚,回家時卻意外遇到幾個無賴混混,我很慌,我就是個弱女子,他們幾個地痞混混要拿我如何,我根本反抗不得。”

  “甄龍他是知道我安排的鋼琴排練時間,他有特意了解過我的排練時間表,知道我偶爾從學校回家晚,總是會默默的跟在我背后送我回家,他雖然是個道上的無賴混混,但是他追求我卻是真心實意,也沒有勉強我的意思,被我拒絕,也總是憨厚的傻笑,然后又繼續而再再而三的堅持。那天他剛好默默跟著我回家,遇到那幾個流氓時,想都沒想就沖上來和他們打起來,打四,他落了下風,鼻青臉腫,左手粉碎性骨折了,他還在堅持,直到那幾個混混放棄,然后才傻笑的看著我,說沒事的,有我在,我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分毫。”

  “我是個從小品學兼優的孩子,我的父母在我身上覬覦了厚望,但是父母的厚望,往往都是孩子的壓力,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叛逆的事情,唯獨再甄龍的癡纏下,我漸漸的試著接受他,我覺得不能做情人,當朋友也不錯。”

  “他很愛我,什么都依著我,能得到我的允許,以朋友的名義靠近我,對他來說已經很滿足。漸漸的我和他便熟悉了,我的整個青春校園時期,都是他生活存在的影子,漸漸的我也知道,他是個長相兇殘,但是內心卻很柔軟的人,他對朋友兄弟講義氣,對家里人很孝順,對我也很好。”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