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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強大

熊貓書庫    重生之軍嫂撩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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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跟在趙家小兒身邊的小怨嬰靈魂力量十分強大,所以她才能慢慢長大成為六七歲的孩童模樣,若換做一般的怨嬰,想必早就消散于世間了,畢竟這世界并不是所有的靈魂都能像她這般,靈魂當中亦有許多磁場弱者,而靈魂印記薄弱的嬰兒靈是極其不容易投胎為人的。”章源老頭繼續給一問三不知的顏向暖解惑。

  “正常一個懷孕的母體想要身體康健生下了孩子都是極其艱辛的,而靈魂力量薄弱的嬰兒靈若成功投胎為人,那孩子也會有許多先天的不足,比如智力低下、天生殘疾、亦或者是出生即會死亡等等困擾,而這種嬰兒靈本身存活的幾率就很小,死亡后亦無法存于人道,消亡是他們最后的宿命,這也是許多人求子而不得的原因之一。”

  “所以若是那個小怨嬰沒有了怨氣,她以靈魂之力成功投胎為人的機會很大,雖奪舍殘酷卻是容于天道之內,這也可以被稱之為靈魂奪舍,這樣說,你能聽明白嗎?”

  章源老頭在電話那頭苦口婆心的解釋了一番,然后可能說得有些口干舌燥,還猛灌了幾口桌上的涼茶,后又擔心顏向暖那個蠢丫頭聽不懂他說的話,操心自己說半天全白說的章源就只好沒好氣的詢問。

  “可是那些嬰兒靈原本就靈魂力量薄弱,但這并不代表說他們就真的沒有機會投胎成為一個健康的孩子不是嗎?他們其實還是有一半機會和命運做抗爭的,但如果多了小怨嬰與之奪舍,那么成功投胎的機會不就更小了…”顏向暖還是有些小猶豫。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種心里負擔顏向暖并不愿意背負,雖然她心疼小怨嬰,她還是希望尋求更加兩全其美的方法,她不想去參與那些本就靈魂薄弱的嬰兒靈的投胎機會,但,貌似這奪舍卻也是小怨嬰的最后機會,難道看著小怨嬰魂飛魄散?不論是那個決定,她都有些于心不忍!

  “你有心里負擔我理解,但你要早知道,奪舍其實并不是為了小怨嬰而去殺害了另外一個嬰兒靈,奪取他的機緣,若是你實在不愿意,你也可以去尋找懷了雙胎或者多胎之人,雙胎或者多胎以上的嬰兒靈印記比正常單胎的孩子還要薄弱,能成功存活的也并不多,也有懷雙胎以上的人卻只跟著一個嬰兒靈,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從這一方面下手。”章源又給顏向暖指了一條康莊大道。

  “還有這種情況嗎?”顏向暖頗為驚喜。

  如果按照章源大師說的,那么她只需要去尋找多胎的產婦,那么小怨嬰一樣有機會重新投胎做人。

  “不然你以為那些雙胎或者多胎的孩子為什么很難養活?又為什么有些多胎孩子出生就死亡?”章源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吐槽氣息。

  顏向暖無奈撇唇,無他,只因在這個傲嬌的章源大師面前,顏向暖就好像個傻子一般蠢笨如豬,她應該習慣的章源大師的傲嬌。

  “還有,別說我不告訴你,你要尋找靈魂印記薄弱的嬰兒靈或者多胎缺少嬰兒靈的產婦并沒有那般容易!再加上,那小怨嬰的怨氣,想要完全消除怨氣投胎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她能不能熬到怨氣散去前往投胎也很難說,這一點,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章源老頭語重心長的叮囑。

  他可不希望顏向暖對小怨嬰傾注許多心思,最終小怨嬰卻還是消散于世間,到時候反倒來責怪他丑話不說在前頭。

  生死有命,章源對此并不過于強求,而對于一個玄學中人來說,顏向暖她終究還是心軟了些,畢竟弱肉強食是盤古開天辟地之后就衍生出來的生存法則,只是現在人道和天道都有其規律存在,他身為玄學中人,也不會對靈魂有失偏袒,畢竟對他而言,那不過是一抹靈魂罷了。

  只是那小怨嬰也終究不易,否則他也不會將靈魂奪舍的辦法告訴顏向暖,至于能不能幫小怨嬰消除怨氣成功投胎為人,那就看顏向暖的運氣了。

  “我知道的。”對此,顏向暖倒是早有心理準備,但不管結果如何,她定然盡力而為。

  “行了,那就這樣吧!這次的咨詢費用我也不多要了,就五萬吧!你記得讓人給我送來。”章源話鋒已轉,就開始明晃晃的敲詐顏向暖。

  前一刻還是個玄學大師,后一刻就變成死要錢之人,這畫風變得有點快啊!

  “…好。”顏向暖雖然不缺錢,但卻還是被章源大師這獅子大開口的能耐給你噎住了。

  “嗯!千萬別忘記了啊!”章源大師聽到顏向暖答應后便樂顛顛的叮囑一句,隨即掛掉了電話。

  顏向暖則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無奈的輕笑一聲,這才轉身走進靳家客廳。

  靳家客廳里,從顏向暖走出客廳去打電話開始,從顏向暖站出來和趙柯晁對峙開始,就沉默的坐在一旁當背景墻的靳蔚墨終于有了些許的存在感,同時,靳蔚墨和趙柯晁也正式硬碰硬對上。

  “演講得不錯,聲情并茂。”靳蔚墨為趙柯晁豐富的演講給予了極高的評價,還給力的拍了拍手。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趙柯晁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政治家,顏向暖可能聽不出來他話語里的真實性,可靳蔚墨卻瞧得真真的,但事情的真相與否或者這個故事當中有沒有趙柯晁添油加醋的成分,靳蔚墨其實也并不在乎。

  “過獎。”趙柯晁坦然接受靳蔚墨的夸贊。

  “你打算如何處理?”靳蔚墨便問。

  “我對現在的家庭生活很滿意。”趙柯晁坦言,很顯然,他并不想因此而有什么改變,對于他來說,舒雅那個女人不過是他的曾經,他不會因為一個已經逝去的女人來改變如今的生活,他并沒有那么愚蠢。

  “芬芳她知道嗎?”

  “我覺得她沒有知道的必要。”趙柯晁不慌也不忙的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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