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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反駁

熊貓書庫    重生之軍嫂撩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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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向暖意有所指的話,讓趙柯晁只覺得渾身頓時猶如凍僵一般,他的的確確感受到空氣越來越冷,所以即使想反駁顏向暖說的話卻也無法出聲反駁,對那東西潛意識的畏懼和害怕讓他在這一刻失去了底氣和淡定。

  “你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冷嗎?那是因為你把小怨嬰的胎體冰凍了,哪怕你給她立了棺槨,她依舊是孤魂野鬼,因此小怨嬰的魂魄上也帶著胎體冰冷的寒氣,而她,那個幾次沒能成功投胎的小怨嬰,她這一刻就靜靜坐在你旁邊,抬頭望著你,因為距離你比較近,所以你感覺尤為的強烈。”顏向暖淡淡對他解釋一句。

  其實關于小怨嬰身上的寒冷由來不過是她的個人猜測罷了,但她覺得自己猜測得應該沒錯。

  就拿袁芳來做例子吧!袁芳她是溺水而亡,所以她的模樣也和死后一模一樣,甚至因為是遇水死亡,她的陰氣在有水的地方也格外的強烈,而小怨嬰會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想必也是因為那胎體被冰凍的緣故,只是她實在有些搞不懂,趙柯晁怎么會將胎體冰凍,按理說若是心疼,應該為其找個墳墓下葬才對,為何冰凍再立棺槨?

  顏向暖想不通趙柯晁的真正目的,而趙柯晁也感覺自己隨著顏向暖的描述,身體越來越冷周圍的空氣也越來越冷,冷得他牙齒好像都開始上下打顫。

  “你知道一個怨嬰又是怎么形成的嗎?”顏向暖繼續語氣平靜的反問趙柯晁,緩緩的下猛料嚇唬他。

  一般正常的嬰兒靈會遭遇到流產的命運,會滯留在人間些許日子,但大多數都會因為母體的懷孕而成功投胎為人,畢竟幾次流產之人可謂少數,可小怨嬰卻三番四次的受到傷害,而且最后一次,可能月份都不小了,所以才會有胎體存留,也導致了小嬰兒靈變成了怨嬰,但這一點不知道趙柯晁他到底知不知道?

  趙柯晁卻表情微微一愣,然后極其挫敗又滿帶愧疚的點了點頭。

  “你竟然知道?”顏向暖忍不住拔高了聲音,“你知道你還如此做?你還是人嗎?你就不怕這世間因果輪回報應不爽嗎?”

  顏向暖瞬間被氣到了簡直無語的地步,坦白講,她是真的沒想到,趙柯晁他竟然是知道的,一個人明明知道卻還執意如此,他的目的是什么?天生殘忍?

  對此,顏向暖完全想不通,畢竟這世界上每天都有許多新生命在降臨,也有許多生命在離去,每一分每一秒去做人流的也多不勝數,若是趙柯晁并不知情,她還能為他找個借口,他頂多就是無情了一些,但他卻是知道,知道卻還讓那個女人是連著懷孕幾次都殘忍傷害的自己的孩子,第一次說是意外,第二次也可以勉強說是意外,那么第三次呢?怎么解釋?總不至于是為了試試自己究竟有多大能耐吧!

  更何況,那個叫舒雅的女人還是在娶沐芬芳之前,但凡他趙柯晁是個男人,他至少得對她稍微負點責吧!難不成,舒雅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那剛才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又是為何?

  “報應不爽?”趙柯晁聞言冷笑:“我想只要相信因果輪回之人都會害怕。”

  “那你還…”

  “還什么?還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舒雅?你以為這是能由得了我自己選擇的嗎?我的感情,我的婚姻從出生開始就注定是政治聯姻,趙家給我無限的尊崇,那么也要我付出一定的努力和代價,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更何況,趙家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娶一個家仆之女。”趙柯晁抬手捧著自己的臉頰一把,語氣落寞且哽咽,卻也帶著極致的悲哀。

  趙家雖然給了趙柯晁尊榮,但同樣也需要他付出自己的婚姻和一生去為這個家族的榮譽做貢獻,家仆之女,趙家怎么會同意。

  但為了所謂的尊榮就可以如此對待自己的孩子嗎?顏向暖面容復雜的沉默下來,目光看著旁邊的小怨嬰,見小怨嬰雖然怨氣重,但依舊很是懵懂天真,她的怨氣形成并沒有對她造成太大影響,她的性格很溫和善良,她看到趙柯晁雙手捂臉,她也有些著急,巴巴的張了幾次口,就仿佛想要安撫趙柯晁一般。

  所以哪怕她還沒有被這個世界溫柔以待,但她卻自己學會了溫柔對待這個世界,哪怕趙柯晁這個她名義上的父親對她極其殘忍,她卻還是很心疼他。

  “舒雅第三次懷孕的時候,我們是想把孩子生下來,孩子五個月了,偶爾還會在舒雅的肚子里輕輕踢動。”趙柯晁捂臉后抬頭嗤笑著開口敘說,顯然他也對這件事情有些貪戀,又有些看不上自己的所作所為:“為了讓舒雅成功生下孩子,我早早的就將舒雅安排在外面的一套公寓里,抽點時間就去陪她,也給她請了伺候之人,我想等她將孩子生下來后,即使不能給舒雅一些名分,但孩子總能回到趙家,也許家里人還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接受舒雅的身份。但我爺爺卻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他很是震怒,安排人去公寓尋舒雅,舒雅和抓她回趙家的人碰上,驚慌想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滾落下了樓梯,孩子還是沒能保住,舒雅從此也無法再生育,甚至還因為傷重的緣故再也無法蘇醒過來,她成為了植物人。”

  再一次回想多年前的往事,趙柯晁的心境沉重得遠比他想象當中還要煎熬得太多。

  再也無法蘇醒?那舒雅也真是個苦命的女人,顏向暖露出一絲同情之色。

  “你知道嗎?我看著醫生交給我的那個基本快成型的孩子,我也心疼,人心是肉做的,我對她也傾注了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感情,我也難過,所以我便給她尋了個地方,我先是將小孩子的尸體寄放在殯儀館冷凍庫中,我想等舒雅醒來聽聽她的決定,畢竟那是我們兩共同的孩子,我不是個好父親,我也沒資格獨自決定如何對待那個快成型的孩子,但舒雅并沒有再醒來,躺了三個月后便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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