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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有事

熊貓書庫    重生之軍嫂撩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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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腳踩著死亡的邊緣,一腳又站在活人的地界,就如兩生花,一半生一半死。所以你既能看得到活人又能看得到死人,其中死人為最,只因你身上的曼陀羅香,而曼陀羅又稱之為彼岸花,彼岸花則開在黃泉之路,是死人的引路明燈,讓迷路的鬼魂聞著香前行,姑娘你既得如此機緣身攜兩生花,不如就順勢而為,了卻心愿,全了他們的世間俗事,令其解脫轉世投胎,如此,倒也算是一番大功德。”章源突然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老頭形象,沖著顏向暖正經的說了一番話。

  其中顏向暖一半聽懂,一半迷糊,作為一個標準現代人,頭一次聽這帶著古韻味的話語有些不太習慣,但反復一琢磨,卻也明白,這章源老頭的的確確是玄學高人,否則他怎么會知道她身上的變化,同時還給她指了一條明路。

  “你要我了卻他們的心愿?”但可怕的是,這世界的鬼魂何其之多,她難不成還得一一去幫忙實現不成,而且她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好嗎?她確定可以?

  “緣分天定,既能相遇,定是有緣,世間萬物離不開貪嗔癡三字,姑娘不妨看開,為自己修一個善緣,如此,你何苦煩哉?”老頭繼續悠哉的指點迷津。

  “我…”這沉重的擔子,顏向暖哪敢應下。

  “度世間之苦厄,孩子,你可以的。”章源老頭鼓勵道。

  顏向暖猶豫半響:“我盡力而為試試!”話語中也都是試探和不確定,其實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讓章老頭把她能見鬼這天分給收了,可惜,以老頭勸解她的姿態,她還是別說出來為好。

  “嗯!”老頭點頭露出贊許之色。

  “對了大師,今天有位沐小姐帶著一個孩子前來尋您,您可知道?”顏向暖想起趙陽皓,自然順便也想詢問一下關于怨嬰的事情。

  看章源老頭對她的勸解,想必也是一位仁慈的玄學大師,應該不會做出什么傷害怨嬰的事情來。

  “哦!那個被怨嬰纏上的小孩子啊!”章源搖著大蒲扇點頭:“我賣了一塊護身的符牌給他,能讓那怨嬰無法近身。”章源老頭理直氣壯的開口:“我早已收山,這世間俗事,只要沒有牽扯到傷天害理我一概不管。”章源老頭經驗豐富,他很清楚的知道,那怨嬰對趙陽皓沒有惡意,但她需要一個投胎成人的機會亦不假,他既清楚又如何能出手相傷。

  “那孩子是個可憐的,你既然遇到,不妨結個善緣助她一臂之力,你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章源老頭說著一副拐騙顏向暖的表情。

  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要怎么做?”她也可憐怨嬰,但怎么樣才能助她一臂之力呢?

  “解鈴還須系鈴人。”

  章源說的話倒也給顏向暖一個醍醐灌頂,怨嬰之事,說簡單倒也簡單,而章源說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還是得和沐芬芳夫妻兩攤牌詢問一二了。

  “多謝大師指點。”說著,顏向暖遂彎腰:“今日前來多有打擾,抱歉,晚輩這就離開。”顏向暖決定告辭。

  “慢著。”章源老頭卻突然皺眉叫住顏向暖,聲音洪亮且帶著惱火之意。

  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發火了!

  顏向暖疑惑回頭,卻看到章源老頭氣急的拿扇子指著她:“我說半天,你,你不打算給點錢就想這樣走了?”氣惱的表情似乎顏向暖敢不給錢就走,他就直接大哭。

  “…”顏向暖覺得自己再次高看了這位章源大師:“您需要多少?”既已承諾他盡管開口,顏向暖倒也不打算食言而肥。

  “我也不多要,就給個三十萬吧!”章源老頭一副我要的少的表情,但顏向暖卻明晃晃的感覺章源老頭這是再宰殺大肥羊。

  “這里有一張銀行卡…”顏向暖從包里翻出幾張銀行卡,隨即按照記憶將其中一張銀行卡拿出。

  “我要現金,這窮鄉僻壤的,你給我銀行卡,我上哪兒取錢去?”章源卻立刻打斷了顏向暖的話尾。

  要求還真多!

  “那我明日讓人給您送來可行?”顏向暖倒也不含糊,收起銀行卡便給出另外一種打算。

  “行吧行吧!”章源老頭無奈同意,后見顏向暖還算舍得,便又丟給顏向暖一個玉葫蘆:“這東西記得隨身帶著,切記不可摘下。”叮囑著,又搖頭晃腦的嫌棄上顏向暖的年齡:“可惜啊!你年齡太大了,若是垂髻之年我倒能收你為徒,日后也定有一翻作為,可惜啊可惜!”章源老頭說著,搖著大蒲扇轉身回內室去了。

  顏向暖無奈立在原地,垂眸看著手中質感溫潤的玉制小葫蘆,看著小葫蘆上面飄蕩的絲絲精純白氣,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卻也能感覺到,這絕對是個上等好東西,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這三十萬花得一點都不虧。

  這個變扭的老頭!

  想著,顏向暖勾唇笑開,然后將小葫蘆揣在手中,幫章老頭帶上門后便轉身離開。

  從章源老頭那離開,顏向暖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袁芳也察覺到了顏向暖的不對勁兒,一路回去倒也算安分,也沒有多問,當然作為一個鬼魂,袁芳其實也并不想了解太多關于玄學大師的事情。

  靳家的別墅里,靳蔚墨難得因為腿傷的問題長期休養,每天不是看書就是喝咖啡打發時間,顏向暖回來時,天色還沒有黑,坐在客廳沙發里,靳蔚墨老神在在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顏向暖。

  “有事?”

  “對!我有事要和你說。”顏向暖面色嚴肅異常,哪怕此刻靳蔚墨坐在沙發上,她站在其對面,兩人的視線一高一低,明明靳蔚墨是以仰視她的姿勢,但這場眼神博弈當中,靳蔚墨卻成為妥妥的勝利者。

  “如果你是想說關于那小畫家的事,想讓我手下留情的話…”靳蔚墨面色不愉,望著顏向暖的目光既隱晦卻又夾帶著若有似無的怒氣。

  “不是。”顏向暖迅速打斷靳蔚墨的話音:“我要說的,是我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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