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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以龍馬翡翠車和豐收祭的出場方式,讓中央基地幸存者心中不真大師的形象一下子就豐滿起來,雖然結尾有一點小瑕疵,卻成了點睛之筆,拉進了人們和這位平易近人的佛子的距離。
但不真佛子進了中央基地,被毓斌首領邀請進入了中南海,卻沒有像以往在其他基地那般講經說法、做一枚晶核的買賣,讓幸存者們大失所望。
雖然農田里的快速成熟的糧食收上來,大大緩解了基地的壓力,但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中央基地的幸存者可是早就聽說了不真佛子在其他基地所做的“賠本買賣”。
北方基地的暖心凈魂湯、明珠基地的清心鎮神茶、雪域基地的凈心洗塵蓮子、昆侖基地的培元固心丹丸,樣樣都是無上珍品。
但為什么中央基地的幸存者就什么都沒有呢?
“這不公平!”
這個世界上只要“秘密”宣之于口,那就不叫秘密了,所以變異人生育困難的問題其實早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加上普通人修習《星魂》后,各大基地取消了公民等級的劃分,給與優待。
導致普通人甚至還隱隱有了優越感:原來人族繁衍,還得靠我們啊?
這就給了他們有了開口說“不公平”的底氣。
暖暖進入中央基地三天,依舊沒信兒后,在有心之人的煽動下,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幸存者向基地提出“請求”。
請不真大師為中央基地逝去的人超度、為活著的人講經說法。
或者請不真大師說說,是不是對中央基地有什么不滿,希望政府給與高度重視。
甚至有人懷疑,是不是毓斌首領嫉妒不真大師的威望,將大師囚禁了起來。
對于這些言談,不僅毓斌首領的發言人閉嘴不談,就是不真大師對外的“公關顧問”——董心荷,也只當沒聽到。
而這場風暴中的當事人,不真大師——暖暖,對此卻真的是一無所知。
因為她如今根本不在中央基地,甚至可以說不在人間。
暖暖此刻其實身處地獄,或者說地府更貼切。
地府和人家完全處于兩個空間,當初暖暖在瑤池仙境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無論是傳音符還是身份環、功勛環都不能用,如今在地府,也是一樣的情況。
所以任任它外面大浪滔天,暖暖在地府也算悠然自得吧。
要是身邊沒有一個嘮叨,還喜歡把什么都打上他們家標簽的神獸的話,暖暖想,她會更高興。
而她此刻為什么會在地府,還有身邊這只神獸又是哪只,就不得不說起當日暖暖隨著毓斌回了中央基地后的事了。
時間回到三日前。
按暖暖原本的意思,到了中央基地,她會先去找雷虎,了解圣光會如今在華夏到底達到了什么規模,然后由他作為中間人,暖暖和中央基地首領毓斌洽談“要事”。
只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暖暖的計劃又崩了。
她剛一到中央基地就遇上了毓斌,更沒想到,毓斌與她居然算是“同道中人”,所以暖暖干脆和毓斌到了中南海,想來又有一個十分有趣的故事等著她。
首領府會議室。
會議室里如今只有兩個人——暖暖和毓斌,而會議室外,除了手持重機槍的警衛,還有大量變異人巡邏,不知不覺中,首領府已經警戒到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的地步。
除此之外,毓斌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一套陣盤,想要布置一番。
“停停停,毓首領,就算你不拿我當外人,也得給我解釋解釋,你是想干嘛吧?”
暖暖雖然喜歡聽故事,也感覺毓斌不是壞人,但這位首領也太自來熟了吧?
“是我讓他布陣的,只是一個簡單的隔音陣,道友不必驚慌。”
只見毓斌脖子上早就引得暖暖注意的吊墜從那條無接縫的黑色細繩上徑直脫落,落到地上的瞬間出現一只只有二十厘米身長的白色小京巴犬。
這只京巴渾身無一絲雜色,雪團似的,看上去可愛非凡。
“狗妖!”
暖暖莫名奇妙的看著地上想被人踩了尾巴一樣氣的團團轉的小狗,還有毓斌一臉扭曲不知是忍笑還是、忍笑的表情,暖暖摸了摸鼻子,猜錯了。
“鬼犬?”幽冥之氣太濃郁了,但眼前這只京巴絕對是血肉分明的活物,所以暖暖有些遲疑。
京巴,呸,神特么京巴,“本座是諦聽,神獸諦聽,能通過聽來辨認世間萬物的神獸,地藏王菩薩的坐騎。”
諦聽真的氣壞了,什么眼神啊!那勞什子狗妖、鬼犬能和它堂堂神獸諦聽相提并論嗎?
若不是懷疑這個人是主人要他等待的“有緣人”,諦聽真的想上去咬這個睜眼瞎一口,太氣人了。
而暖暖用兩只手指捏著地上那只口出人言,叫囂著自己是神獸諦聽的小京巴,一臉嫌棄。
“還神獸諦聽?雖說本座沒見過諦聽,但想來不是你這個樣子的。”
小京巴樣的諦聽都要氣瘋了,“大膽,放肆,快快放開本座!”
暖暖看著它這個小模樣,下意識給它順順毛,然后看著毓斌把他接到懷里好生安慰,有些無奈的道:“承認自己是狗妖又不丟人,如今這世道,什么妖魔鬼怪都出來了,也不缺你一個成精成怪的小京巴…”
誰知,暖暖話還沒有說完,毓斌懷里的白色小京巴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勢,雖然只是一息,轉瞬即逝,但暖暖漫不經心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凝重,這小狗氣勢太驚人了,居然堪比金仙之境。
它真的是諦聽?
太扯了吧!
作為盤古大世界神話傳說中重量級人地——藏王菩薩的坐騎,諦聽神獸集群獸之像于一身,聚眾物之優容為一體,有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麒麟足。
但眼前這只“神獸”,卻是一只白毛小京巴,雖然渾身無一絲雜色,眼神明亮有神,身上翻涌著熟悉的功德之力,氣勢洶洶,但和諦聽,差了十萬八千里好不好!
不過…
暖暖吐出一口鮮血,又看看雖然直直站著,但實際上已經避過氣的毓斌,苦笑看著知道自己動怒犯戒傷了人,把頭扎進懷里團成一團裝作看不見的諦聽。
現在知道裝作小奶狗了,是不是有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