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一行一邊有目的向酒店行去,一邊消滅喪尸和敢搶奪他們獵物的喪尸老鼠、喪尸蟑螂甚至喪尸螞蟻。
這些吃腐爛尸體從而變得沒有任何理智的動物和昆蟲,除了特別變異的,其他都沒有晶核存在,暖暖都是直接施展火系群攻法術,最后還能撿一些晶核。
隨著小隊的人不斷出手,連小喬都殺了十幾只一級喪尸后,灰耳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多。
“大哥,實力太強,對付不了,我們怎么辦?”
“大哥,他們的槍不用上彈嗎?”
“大哥,你看是不是哪家大小姐出行,你看打傘的那個!”
“別特么廢話了,趕緊消除痕跡,把女人關好。準備一些正常食物和干凈水,在這些煞神走之前,都特么給我安分點。誰壞了事,老子就吃了他!”
“大哥,咱們哪里還有正常食物和干凈水?這些人一看就不缺吃的,還帶著小孩子,要不派幾個小肉羊探探底!”
“召集手下,開會!”
自詡為土皇帝的異能者帶著一幫子小弟開會,圍繞著欺騙、偽裝、討好甚至如若有機會干掉暖暖一行的話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殊不知所有的計劃暖暖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而這一行人和妖眼中的殺氣越來越盛。
監視的人依舊存在,即使暖暖沒有暴露自己的神識,但他們還有一只鼠衛——灰鼻。
灰鼻使勁嗅了嗅,跟著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整座城市都是濃郁的人肉味,真是可怕的人類。”
灰鼻暗地里嘟囔了一句,這才道:“三點鐘方向,五個人,有炸藥的味道;八點鐘方向,六個人,不知道多久洗過澡了,比當年我嫁到城市里的姑媽帶回來的咸魚還要難聞;下水道都是喪尸老鼠和蟑螂,喪尸不是很多,但人族也不是太多。”
不得不說,順風耳和千里聞香這兩個天賦神通真的很好用,和暖暖用神識“看到”的幾乎沒有差別。
但是,要知道,可不是所有人都有暖暖這樣一眼就是方圓千里的神識的。所以灰耳和灰鼻的能力真的很好用。
大家很快通過這一系列的消息推測出A城這個幸存者基地的大致情況。
這個基地應該是在大量幸存者遷移后建立的,所以人口不多。
基地的頭目是一個非凡者,也就是異能者,火系、二級,人稱大哥或者火哥。
他手下還有一個一級土系異能者、兩個力量、眼力得到強化的異化者,還有五十個普通人,但人手都有槍,子彈不多。
這伙人的性質比暖暖在友誼基地掃除的黑社會混混還要惡劣。
暖暖只下了一個命令,“殺無赦!”
人心都沒有的東西已經沒有了度化的必要,就讓他們和這些九幽之力融合在一起,為她的修行添磚添瓦吧!
而暖暖一行離著董心荷印象中的酒店越來越近,監視的人也越來越多。
突然,灰耳的耳朵動了動,“有小孩子的呼救聲!”
所有人心中都想到了“小肉羊”這個詞,心中一凜,看向暖暖。
暖暖勾了勾嘴角,“去看看!”也看看這的人到底值不值得她救。
這一行人/妖轉移了方向,向中心大道的右邊拐進去。
那是一個小商店,就開在居民區的底商下,呼救聲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一群約有二十幾只喪尸正猛烈的撞擊著玻璃門,即使門后堆了很多雜物,但那門依舊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門后哭聲、哄孩子聲還有呼救聲交相輝映,吸引越來越多的喪尸來此。
但暖暖卻知道,那門后,還有附近不遠處的高樓上,有許多注視著他們的眼睛。
“小喬,胖子,把喪尸清理干凈。”
“是!”
不過都是一級喪尸,即使是小喬,身影快速移動,每一次揮劍,都會收割一顆喪尸的腦袋。
二十幾只喪尸,加上白胖子實力也不俗,不到三分鐘就被收拾干凈,董心荷笑道:“小喬越來越厲害了!”
小喬抬抬手,“不及董姐姐,連胖叔叔都比不上。”
白胖子聽了這話只感覺膝蓋一痛,什么叫“連胖叔叔都比不上”?說的好像他很差一樣!
董心荷夸完小喬,不理會白胖子一臉“同求表揚”的表情,看著小商店的玻璃門,冷哼一聲,“要是再不開門,我們就走了!”
門里傳來幾聲驚呼聲,還有哭聲,“小強哥,我好害怕,會不會吃掉我們?”
“別哭了,開門!”
說話間,那些雜物被艱難的移開,首先露出一張驚慌卻強壯鎮定的臉。
這張臉的主人也不過十一二歲,面黃肌瘦,他手里牽著兩個七八歲的孩子,旁邊上跟著二個四五歲的,大腿上還掛著一個和小酒鬼一般大的。
玻璃門被小心翼翼的打開,這群小鬼就像磕頭蟲一樣“撲通”跪下。
“求求叔叔阿姨,救救我們!”那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直接跪在暖暖的腳下。
其他孩子也用一雙小臟手抓住暖暖的褲子。
“小果好餓啊!”
“好心的姐姐,給我們一點吃的吧!”
暖暖:“…”
誰能告訴我,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嘛?
其他人皆是臉色很是不好,先是肉羊,如今又是這樣一幕情景,這些孩子讓他們響起末日前那些被人控制著成群結隊乞討的殘疾兒童。
這些孩子雖然外邊看起來沒有傷,但他們身上卻全是血跡,除了面黃肌瘦外,面色也慘白的難看。
裴濟慈在暖暖耳邊輕聲道:“他們全部失血過多,包括那個最小的;看唇色,應該是外傷,帶著炎癥。”
董心荷偷偷拉了拉暖暖的衣擺,“暖暖,救救他們!”
暖暖深吸了一口氣,原本是不準備動手的,但如今,這幫人真是讓她很生氣啊!
神識鎖定所有身上冒黑氣的人,那一刻,無論是那位二級火系異能者還是他的手下,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動了。
而一把華麗的傘飛到了這個罪惡基地的上空,只見從那把傘上飛下來不知多少身上只披著輕紗,曼妙的胴體若隱若現的美人。
這些美人圍繞著那些一動不能動的人跳起了誘惑之舞,這一幕的美好就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感受到了。
做完這件事,暖暖才伸出手來,她的手里是一個小紙團,是那個大男孩在撲過來跪下時塞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