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是真的很激動,這塊令牌已經伴隨她很多年了,當初夫人將這塊令牌交給她的時候也說出了一個秘密——執圣龍令者,可掌圣龍閣!
再具體的,夫人也就沒有說了。
不過花解語推測,夫人口中所說的圣龍閣應該是一股不出世的勢力,即便是在古武界中也不曾聽聞過有關于圣龍閣這股勢力的相關記載,可見其神秘之處。
如此神秘,再加上這塊令牌的不凡,花解語心知這圣龍閣的勢力必然是非同小可,應該極為強大,一旦出世必然引得天下驚,足以攪動世間風云。
花解語心知這塊令牌是夫人讓她代管,后面再交給夫人的孩子。
自從她確認葉軍浪的身份之后,看著葉軍浪在古武界中被一些大勢力所敵對,她也曾想通過這枚圣龍令來引出圣龍閣這股勢力,希望有令牌在手,使得圣龍閣輔佐葉軍浪。
但這么多年來,她仍舊是未曾找到過圣龍閣這股神秘的勢力。
這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她無法激活圣龍令,無法與圣龍令之間形成一種內在的聯系,所以即便是她守著圣龍令這么多年,也是研究不出圣龍令暗藏著的秘密。
現在,她聽到葉軍浪說他手持圣龍令的時候竟然能夠引起他自身血脈深處傳來一種異常的波動,她如何不高興?如何不激動?
這是不是意味著葉軍浪手持圣龍令之下,能夠與這塊令牌之間取得一種內在的聯系,從而尋找到圣龍閣這股勢力呢?
葉軍浪不知花解語為何如此激動,他說道:“的確是引起了我血脈深處的一種奇妙反應。其實我血脈深處這種異常的波動反應以前也出現過幾次,但每一次的出現都是伴隨著一些莫大的機緣或者是面臨什么絕地危機的時候。所以剛才我拿著令牌突然也引起血脈深處的異常波動時候,我也感到很奇怪。”
花解語難掩心中的喜悅與激動之情,她說道:“軍浪,其實這枚令牌名為圣龍令。我的那位大恩人說,這枚令牌中另有玄機。只是這些年來,我也捉摸不出這枚令牌到底是有著什么玄機。既然這枚圣龍令能夠引起你體內血脈的一些波動,說明你跟這枚圣龍令有緣。說不定往后你能夠破解這枚圣龍令的玄妙也不一定。”
“圣龍令?”
葉軍浪愣了一下,想起這枚令牌中浮雕著的那條栩栩如生的龍形圖案,再結合這枚令牌的名字,多多少少讓人覺得極為不凡之感。
“對,就叫圣龍令。”花解語點頭,又說道,“往后,你就拿著這枚令牌吧。一直帶在身邊,記住誰也不能給,也不能弄丟了。”
“給我拿著?”葉軍浪哭笑不得,他說道,“這怎么能行呢。花姐,這枚令牌可是你的恩人留給你的,那就是你紀念恩人的一個信物。我豈能拿走啊。”
花解語聞言后臉色有些著急,她咬了咬牙,說道:“軍浪,你我之間已經不存在彼此,我對你也毫無保留,我的自然也就是你的。再則你帶在身邊跟放在我這里別無二致。這枚圣龍令的奧妙,我那位恩人也不曾破解,是為一生遺憾。現在,這枚圣龍令能夠引起你自身血脈的一些異常波動,說不定能夠就此解開圣龍令的奧秘。這無論是對于我,還是對于我恩人的在天之靈,都是一種最大的安慰。所以,軍浪你一定要答應我!”
葉軍浪臉色一怔,他很少看到花解語這樣要求他。
問題是,這枚令牌是花解語的恩人所留,他總覺得拿走了有些不太好。
“花姐,這會不會不太好啊?”
葉軍浪皺了皺眉,問道。
花解語看到葉軍浪的語氣有所緩和,她便是一笑,靠近過去伸手摟住了葉軍浪的脖頸,說道:“這哪有什么不好的?你于我而言,又不是外人。或者換一種說法,我交給你,你帶在身邊替我好好保管,難道這也不行嗎?”
葉軍浪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如果這枚圣龍令真的蘊藏什么奧秘,我如果破解之后會告訴你。然后物歸原主,將圣龍令交回給你存放著。你看如何?”
“好啊,那就一言為定。”
花解語笑著,雙臂摟著葉軍浪,近在咫尺的她一張玉臉且妖且嬈,那股濃厚的熟女韻味滾滾如潮般的席卷而至。
近在眼前的那深水炸.彈更是蔚為壯觀,足以把人給炸暈,為之目眩神迷。
“我怎么感覺花姐除了威逼利誘之外,連美人計也用上了呢?看來我不收下這枚圣龍令,只怕是不行了。”葉軍浪笑了聲。
“那是當然。你要不收下,你就別想走了,我非要一直折騰你不可。”花解語紅著臉說道。
“好好好,我收下,我收下。”葉軍浪笑著,頓了頓又說道,“我收下之余,花姐你也別放過我,使勁來折騰好不好?”
“啊——你,你,你簡直是讓人無語!”
花解語惱羞了聲,一雙波光流轉的美眸嗔了眼葉軍浪,最終她還是緩緩地投入到了葉軍浪的懷中。
花解語如此要求之下,葉軍浪也打算將這枚圣龍令帶走,回去了好好鉆研一下。
一般而言,他血脈深處的那股神秘力量可是不容易被觸動激發的,回想此前每一次的觸發,都會伴隨著一種莫大的機緣。
除此之外,在閉關圣地七殺地的七殺地勢啟動的時候,血脈深處的那股神秘力量也有所反應。
但這枚圣龍令自然不是什么大兇之物,既然能夠引起他血脈深處那股神秘力量的波動,只能說明這枚圣龍令或許是一份大機緣。
這就讓葉軍浪很期待了,他也想看看這枚圣龍令會蘊藏著什么奧秘,能帶來什么機緣。
不過,眼下美人在抱,其他事自然是先擱置一旁。
葉軍浪放下圣龍令,他抱著花解語,一個翻身之下,與懷中美人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先把燈關了——”
花解語開口,似乎有些羞赧,她伸手過去關掉了床頭柜的燈光。
一場旖旎纏綿的大戰于黑暗中徹底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