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左右。
一輛派拉蒙掠奪者越野車駛出了蘇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葉軍浪正在開車,蘇紅袖坐在副駕駛座上。
只要葉軍浪開車過來,蘇大總裁就懶得開車,蹭著葉軍浪的車子坐著。
途中,葉軍浪開車去了一個超市,買了一些禮品還有一些菜跟肉,隨后才開車前往宋輝夫婦所在的小區。
大概六點半鐘左右,葉軍浪驅車駛入了宋輝夫婦一家所在的成榮小區。
停好車子后,葉軍浪與蘇紅袖拎著禮品走下車,朝著一棟單元樓走了上去。
走上樓后,竟是看到宋輝夫婦家門口是打開著的,顯然是知道葉軍浪他們要過來,所以一直開著門。
葉軍浪與蘇紅袖走進了屋子內,宋輝剛從廚房的方向走出來,看到葉軍浪與蘇紅袖后他高興的笑起來,說道:“軍浪,紅袖,你們來了。怎么還提這么多東西過來?太不應該了,都說了好幾回,以后過來真不用帶這么多東西。平時就我們老兩口,根本就用不上。”
說話間,王茹也走了出來,看到葉軍浪他們后,她也都眉開眼笑了。
“你們這兩孩子,來家里就來了,怎么還帶東西呢。”王茹也說著。
葉軍浪笑著說道:“宋叔王姨,一段時間沒來了。其實也沒帶什么。有些是買的菜什么的。買過來了就做著吃吧。”
“好,好,下不為例了啊。”王茹笑著。
“雨惜這是在學校里吧?”
蘇紅袖問了聲。
“對,雨惜這孩子在學校呢。周末的時候才會回來一趟。”宋輝笑著說道。
高考結束后,宋雨惜如愿的考上了南省師范大學,這也是國內三所最為出名的師范大學之一,這所學校所在的城市距離江海市不遠,坐高鐵也就四個小時左右。
因此,周末的時候宋雨惜時常回家。
蘇紅袖隨后也來到廚房,幫著王茹一起做飯菜。王茹自然是不肯,卻也拗不過蘇紅袖的堅持。
約莫七點半鐘的時候,一桌豐盛的飯菜也就端上來了。
“宋叔,我陪你喝幾杯吧。”葉軍浪說道。
“好。”宋輝笑著,顯得很高興。
葉軍浪打開了一瓶酒,跟宋輝一起喝著。
王茹眉眼含笑的看著葉軍浪與蘇紅袖,她說道:“軍浪,紅袖,看到你們兩人好好地,我也很高興。就是不知你們兩人可開始有打算了?你們這個年紀,有些事情也該做好打算了,別拖著。”
蘇紅袖俏臉一紅,自然是知道王茹話中之意。
葉軍浪笑了笑,說道:“王姨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了紅袖的。等一些事情忙完,我與紅袖之間該做的打算都會做好。”
“好,好,你們兩口子有這個打算的計劃就好。你們在一起就是郎才女貌,真是越看越喜歡。”王茹笑著,言語間,都把葉軍浪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看待了。
確實,自從剛子犧牲之后,葉軍浪的出現帶給了他們一些心理上的藉慰。
葉軍浪與蘇紅袖對他們的關照與孝心也讓他們很感動。
“對了,宋叔王姨,有件事我想跟你們通個氣。”葉軍浪說到。
“嗯?什么事,你說。”宋輝說道。
葉軍浪說道:“就是關于雨惜這邊的事情。剛子犧牲之事,我們一直瞞著她。眼下,她已經順利的通過高考考上了心儀的學校。我覺得剛子這事也應該跟她說出真相了。一直瞞著也不是個辦法。”
此話一出,宋輝夫婦的臉色不免有些沉痛跟傷感起來。
無論何時,無論過去多久,剛子犧牲之事永遠是他們身上的一個疤痕,只能愈合,要說徹底將傷疤抹去則是不可能。
“唉!”宋輝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雨惜這孩子跟她哥哥感情很深。有時候,她也會追問我們剛子的消息,我們只能搪塞說剛子所在的部隊出于保密性,不得跟家人聯系,所以我們也聯系不上剛子。我也知道,這樣瞞著不是個辦法。但每次看到雨惜談起剛子時那種期盼跟喜悅的臉色,我們就不忍心說出事實真相。雨惜是高考完了,但終究也還是個孩子,我真怕她承受不住…”
王茹眼圈已經紅了,禁不住撇過頭去抹了抹眼角。
蘇紅袖坐近了過去,伸手握著王茹的手,說道:“王姨,別太傷心了,注意點身子。”
“如果拖得太久,有朝一日雨惜知道真相了,只怕也難以原諒我們。”葉軍浪開口,他緩緩說道,“我已經想好,過些天我帶著你們跟雨惜一塊去京城。去剛子曾在過的部隊看看,去了解感受一番。然后再去剛子的烈士墓碑前看看他。剛子犧牲至今,你們兩老都不曾去他的墓碑前上柱香,真是為難你們了,也苦了你們。”
“剛子不在,我們作為父母的,都不能去他墓碑前看看他。主要也是為了瞞著雨惜。如果決定要跟雨惜說出真相,那肯定要去剛子的墓碑前上柱香,去看看他。”王茹開口,語 如果只看到一半內容的用戶,請跳轉至:www.xunsilu.cc(絲路)看剩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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