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九點半鐘左右,葉軍浪看著宋輝一家子差不多也該收拾休息了,這才跟蘇紅袖起身離開。
“紅袖,我不在的時候多謝你來看望宋叔他們了。他們老了,也有什么可求的,就是希望多一些陪伴。”葉軍浪誠聲說道。
蘇紅袖一笑,看著葉軍浪說道:“你跟我這么客氣干嘛?我也是喜歡宋叔他們,特別是雨惜,我都把她當成妹妹看待的。所以我沒事了就過來看看,這不是應該的嘛。”
葉軍浪深吸口氣,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內疚,緩緩說道:“我辜負了剛子,沒能把他帶回來。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他的家人,這樣我才心安一些。“
蘇紅袖柔聲說道:“軍浪,其實我跟你一樣,也是會感到愧疚。但我想,我們總要往前看,只要做好眼前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葉軍浪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說得對。”
蘇紅袖仰起臉看著葉軍浪那棱角分明的側臉,忽而問道:“軍浪,好像你從來都沒有提過你的父母呢。”
葉軍浪聞言后臉色一怔,稍稍沉默了半晌,他灑然一笑,說道:“不瞞你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父母長什么樣,是否還在人世。我從襁褓開始,是被葉老頭撫養長大的。”
“什么?!”
蘇紅袖驚呼了聲,她真的是沒有想到葉軍浪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這太讓她感到意外了。
“軍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情況。”蘇紅袖臉色歉然,她接著說道,“這么多年了,你都沒有去找過嗎?”
“找過,但是杳無音信。”葉軍浪已經很看開了,他笑著說道,“我相信并非是我父母當年要拋棄我,應該是有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健在,只要他們中還有人健在,我一定會找到他們。”
“我也希望他們還健在,也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夠跟他們團圓。”
蘇紅袖開口,她挽住了葉軍浪的手臂。
兩人就在街道路面上靜靜地走著,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這種感覺讓蘇紅袖很喜歡,她不奢求別的,只要身邊有著葉軍浪相伴,一起走走一起聊聊天,那她就很滿足了。
“紅袖,如果蘇氏集團有機會走向海外,開拓海外的業務,你會支持嗎?”葉軍浪忽而問道。
蘇紅袖臉色一怔,一雙美眸疑惑的看了眼葉軍浪,她笑著說道:“你是說假設嗎?如果公司有機會在海外發展,這是好事啊。我自然是支持。”
“那就好。”葉軍浪笑了笑。
等到下一次前往海外,他準備通過摩黛麗提這邊的人脈關系找找看,能否給蘇氏集團找到國際上的一些大型企業來進行合作,特別是生物能源領域方面的。
正聊著,葉軍浪的手機響起,他拿出手機一看,竟是邢飛揚打過來的電話。
說起來他還真的是許久沒有跟邢飛揚、丁柔這些警局之人聯系過了,看到邢飛揚來電,他接了電話,說道:“喂,老邢嗎?許久不見了。”
“葉老弟,還真的是許久沒有聯系了。今晚有沒有空?有空出來喝一杯。同時勸一下丁隊長。”電話中,傳來了邢飛揚的聲音。
葉軍浪一怔,問道:“丁警官?她怎么了?”
“一言難盡,你有空過來了再說吧。”邢飛揚輕嘆了聲,說道。
“行吧,那我過去。”
葉軍浪說道。
蘇紅袖看向葉軍浪,問道:“軍浪,是不是有什么事?”
“警局的幾位朋友,應該是有什么事吧,讓我過去一趟。”葉軍浪開口,接著問道,“你要不要一塊過去?”
蘇紅袖展顏一笑,說道:“我就不去了吧。你朋友找你談事情,我就不過去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葉軍浪說道。
“好呀。”蘇紅袖一笑,接著問道,“對了,我父親一直想見見你,你也答應要來我家吃頓飯。就是一直都沒個合適的機會。你看看什么時候有時間?”
葉軍浪一拍腦袋,笑著說道:“還真的是忘了。行吧,那就這幾天,空了跟你說,去你家見見叔叔阿姨他們。”
“好,一言為定哦。對了,把葉爺爺也一塊叫上。”蘇紅袖笑著。
葉老頭?
葉軍浪心里頓時一陣犯虛,真要把葉老頭叫上,天知道這個無恥老頭到時候又要說出些什么話來。
隨后,葉軍浪先把蘇紅袖送回蘇家老宅,然后他在過去邢飛揚他們那邊。
鉆石廣場,西昌烤肉。
葉軍浪開車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十一點鐘。
葉軍浪找到了邢飛揚他們,除了他之外,還有丁柔以及小王。桌子上已經擺著好些空酒瓶,丁柔更是直接趴在了桌面上。
“葉老弟,你來了。”邢飛揚看到了葉軍浪,他把葉軍浪招呼過來坐下。
“葉哥。”小王也喊了聲。
葉軍浪坐下,看到一箱啤酒都喝完了,不由失聲笑道:“你們這是怎么了?開慶功宴?特地過來喝酒?”
“哪能呢,最近一件案子忙得是焦頭爛額,都出動了所有警員,隨時待命。哪有什么慶功宴…”邢飛揚說道。
“什么案子?”葉軍浪好奇的問著。
不等邢飛揚開口,趴在桌面上的丁柔忽而說道:“我怎么聽到了葉混蛋的聲音?是不是姓葉的那個無恥混蛋過來了?”
說著,丁柔抬起頭,露出她那張嬌美的鵝蛋臉,那雙杏眸使勁的朝著對面坐著的葉軍浪看著,在她視線中先是模模糊糊的影像,到最后才逐漸的變得清晰,的確就是葉軍浪。
“姓葉的,還以為你從人間蒸發了呢…既然你出現了,那就來喝酒…來,拿酒過來,老娘早就看這個家伙不順眼了,今晚非要把他整趴下去。”丁柔開口說道。
“醉得都站不起來了,還要逞能?”葉軍浪沒好氣的說道。
“葉老弟,這也怪不得丁隊。她是太累壓力也太大。最近這個案子,上面壓得很緊,我們也遲遲不能破案。差不多一個禮拜,丁隊幾乎都是在警局辦公室里面過。困了就瞇一會兒,餓了就點外賣。”邢飛揚開口,接著說道,“今晚我們看著丁隊太累了,就拉著她出來吃個飯什么的。結果一到這里,她說要喝酒,喝著喝著就成這樣了。”
“到底是什么案子?把你們都整成這樣?”
葉軍浪皺了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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