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暴雨。
屋外天雷滾滾,暴雨如注。
屋內纏綿悱惻,極盡旖旎,卻又有股溫馨暖意在流涌著,充斥在了屋子中的每一個角落。
佳人有唇若花瓣,一親芳澤口生香。
不知何時,原本輕披在沈沉魚身上的那一襲薄被已經滑落,隨著葉軍浪的緊緊相擁,她那極盡柔軟的嬌軀已經被葉軍浪攬入懷中。
興許葉軍浪用力過猛,使得沈沉魚那片沉甸甸的洶涌高峰被擠得朝兩側擴展,鼓出了一個驚心動魄的誘人弧線。
轟隆隆!
冷不防的,屋外一道驚雷滾滾,震耳欲聾。
沈沉魚似乎被這聲雷聲給驚醒過來了般,她眼眸一睜,一張玉臉盡染桃紅,她原本酥軟的身子生起一股力道,連忙稍稍推開了葉軍浪。
葉軍浪心中都在將老天爺罵了個外焦里嫩——這賊老天的,是羨慕嫉妒還是怎么著?不早不晚的劈下這道驚雷,老子都還沒親夠呢。
推開葉軍浪后,興許是不好意思,美女校長螓首低垂,那副不勝嬌羞之態我見猶憐,恨不得獸性大發的寵幸一夜才罷休。
“沉魚,以后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只要有我在,就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你半分。”葉軍浪在沈沉魚的耳邊輕聲說道。
沈沉魚咬了咬牙,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葉軍浪的聲音很輕,卻又內蘊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她相信這個男人的說到做到,一如有他在身邊的時候無形中所感受到的那種踏實安全的感覺。
她還沉浸在方才的那種嬌羞之感中,也不知怎么的,對于葉軍浪那近乎霸道不講理的擁吻,她從內心上而言并未感覺到反感。
真要是反感,她也不會閉上眼睛沉浸在那種感覺中。
至于為何不反感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得知葉軍浪與前晚所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沒有關系的時候,她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欣喜與甜蜜。
歷經方才的一番擁吻之后,沈沉魚隱約覺得自己的心中模模糊糊的有了葉軍浪的一個位置。
“呃…剛才的雷聲還真是讓人討厭。你看,現在雷聲過去了,咱們要不要繼續——”
葉軍浪看著美女校長那難得一見的醉人風情,聞嗅著那一縷淡雅芬芳,感受著懷中擠壓的柔軟,還真是心猿意馬。
沈沉魚何嘗聽不出這混蛋話中的弦外之音,她抬頭瞪了眼葉軍浪,惱聲說道:“你還想抱我占便宜到什么時候?還不快松開你的咸豬手!繼續你個鬼啊,看著你那嫻熟勁,也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女人了…”
葉軍浪再傻也不能承認自己就是個縱意花叢的老手不是,他當即一本正經的說道:“沈校長,你可不要胡說。我一直守身如玉何來嫻熟之說?一定是剛才沈校長的引領有方,我才無師自通的。”
“什么?你、你血口噴人,我、我哪有引領你了?你這個沒羞沒臊的混蛋!”美女校長臉頰滾燙,禁不住惱聲說道。
“難道是我說錯了?要不咱們繼續來佐證一下好了。”葉軍浪壞壞一笑,還不忘砸吧著嘴角,一副垂涎萬分的樣子。
“滾!”
美女校長沒好氣的叱喝了聲,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混蛋。
“我倒是想滾進去啊——”
葉軍浪開口,這話出口的時候,他眼中的視線一低,眼中的目光落在了美女校長領口開襟下春光半泄的那一團豐腴雪白上。
玉山巍峨,極盡風流,最是那一抹山溝,動蕩人心。
也不知真有一日滾入這山溝中會是何等讓人心馳神往的景象。
沈沉魚注意到葉軍浪的目光,她順著低頭一看,再聯想葉軍浪上句話的意思,一張玉臉羞紅得簡直是體無完膚,絲絲紅絲都蔓延到了耳根子。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不壞好心的色狼,我、我錘死你!”
沈沉魚惱羞成怒,握著一雙粉拳,勢如雨落的捶打在了葉軍浪的胸膛上,她是真的用勁,不過相對于葉軍浪那淬煉得堪比鋼鐵之軀的身體而言,這種捶打說成是按摩更貼切一些。
隨著美女校長雙臂揮舞大動干戈,胸前景觀更是跌宕起伏,觀之如潮起潮落般的蔚為壯觀。
“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壯哉美哉。”葉軍浪不移視線,贊不絕口。
沈沉魚羞愧得都要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面對如此死皮賴臉的家伙,她還能說什么呢?
“可惡的混蛋,你、你就等著天天加班吧!”
沈沉魚惱聲開口,把滑落的薄被拉過來,將自己的身子蓋得嚴嚴實實,才不讓這個家伙占盡便宜了還賣乖。
“加班?”
葉軍浪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沈沉魚可是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這不,殺手锏使出來了。
葉軍浪正想說什么,屋外有著車聲呼嘯而來。
咚咚咚!
先是敲門聲響起,接著一聲宛如玉碎鳳啼般的優美聲音急切的說道:“沉魚,沉魚,你在屋子里嗎?”
蘇紅袖?
葉軍浪一怔,他聽得出來那是蘇紅袖的喊聲。
“坐著干嘛?去開門啊。”沈沉魚白了葉軍浪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葉軍浪站起身,走過去打開了門口,便是看到屋外站著的蘇紅袖跟花解語。
“紅袖,花姐,你們是來看沈校長的?”葉軍浪問著。
蘇紅袖點了點頭,說道:“沉魚跟我說了她被人劫持的事情。花姐也知道了。我就跟花姐一同過來了。”
說話間,她們兩人已經走進了屋子里,看到了在床上坐著的沈沉魚。
“沉魚,你沒事吧?”
蘇紅袖走過來,伸手拉住了沈沉魚的手,關切問著。
沈沉魚一笑,說道:“現在倒是緩過來一點了。起初真的是很害怕。還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你們了…”
“你別瞎說,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嘛。聽到你說被人劫持,我都被嚇得不輕。”蘇紅袖說道。
“還真是多虧了姓葉的家伙,要不然還真的是沒法坐在這里了。”沈沉魚感慨說道。
“沒事了就好。”花解語開口,她看向葉軍浪,問道,“那個兇手呢?抓到了嗎?對方為何要劫持沉魚啊?”
“兇手已經被擊斃,警方正在處理后面的事情。”葉軍浪開口,他看向花解語那張妖嬈冶艷魅惑人心的玉臉,接著說道,“花姐,那個兇手不是別人,正是影子。”
“什么?!”
花解語愣住了,顯得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