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安?”
狂獅冷笑了聲,顯得有些嗤之以鼻。*隨*夢*小*說w.suimeng.lā
這一次跟隨司徒流云出來,他心知要在江海市對付一個人,起初他還以為是個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到頭來居然是一個保安?
要知道這一次司徒流云過來江海市,所帶來的可是一位武尊境強者跟兩名武宗境強者。
古武界中,武宗境可以說是一個分水嶺。
古武武者所修煉的是明勁與暗勁,剛開始修煉時自身的武道境界稱之為明勁一階武者,明勁二階武者…以此類推。
一旦修煉到明勁九階,那便是邁入到了武宗境。
武宗境的武者可以說將自身的明勁修煉到了最高境界。
達到明勁九階之后,需要將自身的明勁化為暗勁,由明化暗,一旦成功的將明勁凝聚成為自身的暗勁,達到暗勁一重,也將會跨入一個全新的武道境界——武尊境!
所以說,武宗境就相當于古武武者明勁跟暗勁之間的一個分界。
不過,要想明勁化暗,實在是太難了,因此俗世中,能夠將明勁修煉到九階之境,足以稱之為一代武道宗師,也就是武宗境。
一旦明勁化暗,修煉出第一重暗勁,邁入武尊境,便是武尊境初階,自身的實力也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暗勁無論是從品質還是威力而言,都要比明勁強大了十倍不止。
司徒流云所帶來的這三名古武武者中,那名被稱之為葛老的灰衣老者就是一名武尊境強者,自身的暗勁已經修煉到了第二重。
至于狂獅跟黑劍兩人,則是武宗境巔峰強者,只差一步就可以晉升到武尊境。
這一次司徒流云帶著這三名古武武者前來,可以說是自信滿滿,俗世中也有修煉武道的武者,但能夠修煉到武宗境的可以說鳳毛麟角。
至于修煉出暗勁的武尊境以上的強者,那更是不可能的。
但凡修煉出暗勁的武尊境以上的強者,基本都被各大古隱世家招攬過去了,要么就是一些古老的古武門派中的強者。
這就是為何狂獅聽到楊銳所說的那個對手是一個大學保安時會流露出這種不屑的表情,一個保安而已,能夠逆天到什么程度?
只怕都不需要葛老出面,他一個人都可以完虐了。
“竟然是個保安?那可還真是有點意思。”司徒流云開口,語氣淡然,從始至終他就不曾將楊銳口中所說的這個保安放在眼里。
這也正常,他身為司徒世家的二公子,在華國中那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權貴子弟,楊銳這些世家子弟在他面前都要卑躬屈膝。
以著司徒流云的眼界,還真的是不曾將俗世中的任何一個人放在眼里。
在他眼中,值得重視的,也唯有其余古隱世家的少主,亦或是一些古老的古武門派中的圣子圣女。
楊銳訕訕一笑,說道:“二公子,這個葉軍浪的確是有一些身手。當然,他這種所謂的身手在二公子面前不足為道。二公子此番前來,要降服此人,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司徒流云在身側一名美女的服侍下喝了口酒,慢條斯理的說道:“楊家在江海市也算是一方世家了。你面對此人都無計可施,可見他只怕不僅僅是有一些身手這么簡單。當然,我也并非是說怕了此人,而是面對每一個對手,都不應該小視。今晚姑且先不談此事,先享受這一刻的輕松愉悅。過后,你再把此人的詳細資料,跟我說一說。”
“好,好,我明白。”
楊銳連連點頭說道。
江海大學,聽竹小筑。
葉軍浪仍舊是坐在沈沉魚屋子的后院中,小桌上擺放著的西瓜,幾乎都要被他一個人吃光了。
自從葉軍浪過來之后,沈沉魚就冷著臉,一聲不吭了。
花解語閱歷過人,自然是看出其中的端倪,她一雙媚意撩人的美眸看了眼葉軍浪,笑著說道:“葉軍浪,你是不是什么地方惹到了沉魚啊?真是的,你身為一個男子,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點啊?看把沉魚給氣的…”
葉軍浪一陣汗顏,他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美女校長,至今為止他都是一頭霧水呢。
沈沉魚臉色微紅,她看著花解語惱聲說道:“花姐,你別打趣我了。什么憐香惜玉的…我跟這家伙又沒有什么關系。我、我先去洗個澡了,你們先聊吧。”
說著,沈沉魚站起身,走進了屋子里面,也不知道是有些不好意思,還是看到葉軍浪就堵心,因此借故回避。
沈沉魚一走,這后院也就唯獨留下葉軍浪與花解語。
說實在的,與花解語如此一個里里外外都已經熟透了的頂級熟女坐在一起,無形中那種壓力感還真是不小。
只因這個女人太過于魅惑了,一顰一笑間散發出一股無以倫比的風情韻味,有股傾倒眾生的妖嬈魅力,總會不知不覺間被她的萬千風情所沉迷。
特別是此刻,花解語穿著一件抹胸裙,那片傲視群芳的存在無視地心引力,正在怒挺而起,給人一種高聳入云般的壯觀視覺感。
她正附身過去拿起一串車厘子,從葉軍浪這個角度看去,便是看到那片豐挺顯露出了冰山一角,一抹嫩白極為炫目,當中那條宛如萬丈深淵般的雪溝讓人情不自禁的滋生出一股強烈的想要探索的。
葉軍浪眼角一瞥之后急忙的收回了目光,他心知花解語絕非尋常女人,這要是讓他注意到自己的不良目光那多不好意思啊。
“據說昨晚市內發生了兩起命案。”
花解語吃了一個車厘子后開口說著,那雙眼眸也看向了葉軍浪。
葉軍浪心中一動,他說道:“花姐對昨晚的兇案了解有多少?”
“我也是聽人匯報,知道有這么一回事。”花解語說著,她輕嘆了聲,說道,“這江海市,還真是越來越不平靜了。”
“實不相瞞,昨晚的兩起兇殺案,我都在場。”葉軍浪開口,對于花解語并沒有什么隱瞞。
花解語聞言后倒也不覺得奇怪,她說道:“兇手沒抓到?”
葉軍浪搖了搖頭,眼中的目光陰沉而起,說道:“沒有,就差一點。可就是差了這一點,讓他從我眼皮底下溜走了。不過這個兇手倒是有一些特征。我知道花姐見多識廣,也想根據這些特征問問花姐,是否聽說過這樣一個人。”
“哦?不妨說說看。”
花解語淡然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