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人看了一眼,說道:“流星鏢,東洋忍者慣用的暗器。”
說話間,他的左手拿起這枚流星鏢前后仔細的翻看著。
這枚流星鏢葉軍浪也仔細觀察過,鏢身上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標記,只有一些宛如流水一般的雕紋。
反正葉軍浪是看不出什么的。
獨臂人眼中閃過一抹詫然之色,接著說道:“天忍流派的忍者使用的流星鏢。”
“天忍流派?”葉軍浪皺了皺眉,問道,“東洋忍者流派中的一支嗎?”
“對!”獨臂人點頭。
葉軍浪對于東洋的忍者流派也有一些了解,最為出名的是伊賀忍者流派跟甲賀忍者流派,這兩大流派源遠流長,從東洋國的戰亂時代一直發展至今,底蘊極為的深厚。
至于天忍流派葉軍浪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獨臂人沉聲說道:“天忍流派是一個成立還沒幾年的忍者流派,但卻比其他忍者流派比方說伊賀忍者流派、甲賀忍者流派都要高級。簡單的說就是各大忍者流派,包括伊賀、甲賀在內的忍者,經過層層選拔,挑選出最為精銳的忍者,又要經過一系列的考核,通過之后才能成為天忍流派中的一員,這些忍者也稱之為天忍!”
葉軍浪也聽明白了,天忍流派中的天忍是比上忍更為出色的忍者種類,他們是忍者精英中的精英,一旦出動必然是有著非同凡響的任務。
比方說今晚在麗思卡爾頓大酒店針對摩黛麗提的任務。
“天忍流派的天忍極少出動,不曾想居然來到了紐約。他們要對付的是你的一個朋友?”獨臂人問道。
葉軍浪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個朋友你也聽說過。正是歐洲最大軍工廠的女BOSS摩黛麗提。”
獨臂人說道:“天忍一旦出動,不達目的不罷休。你的朋友現在在何處?”
“我已經讓她離開,乘坐她的專機。”葉軍浪說道。
獨臂人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至此,葉軍浪確定了那些黑衣人就是東洋忍者,也就是來自于東洋。
既然如此,跟宴會廳上所認識的東洋皇室公主玉川香織是否有關聯,那就不得而知了。
僅從外表來看,玉川香織還真的不像是這起事件的幕后策劃者,她顯得嫻靜而又典雅,就是一個高貴而又極有禮數的公主。
但從跟玉川香織接觸談話中,葉軍浪卻隱隱覺得這個女人不像是表面上如此簡單。
由于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葉軍浪也不會就此斷定玉川香織與這起事件有關,至于事情的真相唯有以后再說了。
現在查出來這些忍者來自于天忍流派就足夠了,以后再遇上這個流派的忍者,殺無赦!
接下來,葉軍浪與獨臂人喝著酒,也不怎么交談。
獨臂人話不多,葉軍浪也已經習慣。
直至這一壺酒喝完,葉軍浪也就站起身,說道:“我走了。”
“離開紐約?”獨臂人問著。
葉軍浪點頭,說道:“對,我返回華國。”
獨臂人將空的酒壺跟酒杯收起,朝著柜臺方向走去。
葉軍浪走到了門口處,他停頓了一下,轉過身,看著獨臂人的身影,說道:“血屠,記住我的話,我等你回歸!”
獨臂人楞了一下,他沒有回頭,昏暗的燈光映照著他那張顯得猙獰扭曲的臉,在那燈光的渲染下,隱隱看到這張素來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臉上泛起了些許的暖意。
那是朋友與朋友之間的暖意。
酒吧門外,響起了一陣呼嘯而起的車聲。
獨臂人這才回頭一看,已經看不到葉軍浪的身影,淡漠的眼中逐漸泛起了絲絲奇異的神采,嘴角蠕動,低聲說著:“撒旦,血刀仍在,血刀仍在…”
葉軍浪一路驅車,離開了這條小巷,朝著曼哈頓區疾駛而去。
他準備將這輛車歸還麗思卡爾頓大酒店,然后直赴機場,乘坐飛機返回華國。
他這一次前來海外,前前后后已經有將近二十天的時間,他估摸著美女校長沈沉魚都要氣爆了吧?
也不知道這一次回去之后,要面臨美女校長怎樣的怒火。
這些他也懶得去想了,等回到了江海市再說吧。
葉軍浪不知道這一次是否能夠說服血屠重燃自身的斗志與熱血,但他始終相信,殺人王總會有重現黑暗世界的那一天。
無論什么時候,他都會等著血屠的傳奇歸來!
凌晨六點左右,葉軍浪開車返回了麗思卡爾頓酒店,他聯系了酒店經理克勞斯,將這輛車子歸還。
接著,他從酒店的房間內提取了自己的行沈,打了輛車,前往肯尼迪國際機場。
華國,江海市。
江海大學的副校長辦公室內。
沈沉魚一如既往般,正坐在辦公室內處理著桌上的文件,她仍舊是美麗如舊,一身剪裁合體的職業裝,將她那極盡性感的火爆身段淋漓盡致的勾勒而出。
一張瑩白如玉的玉臉有著沉魚落雁之姿,朱紅櫻唇緊抿著,宛如秋水泛波的眼眸流露出一抹認真之色。
這時,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沈沉魚隨手拿起了電話,說道:“喂——”
“沉魚,是我。葉軍浪他還沒有回來嗎?”
電話中,傳來一聲清麗悅耳的聲音。
“我說蘇大美女,這些天你時不時都會打電話過來追問我,你怎么這么關心那個混蛋家伙啊?”沈沉魚禁不住一笑,右手指間玩轉著一支碳素筆,唇角邊泛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沉魚,我關心他不是很正常嗎。再怎么說他也是挽救了蘇氏集團上千人的生命,也救了我的命呢。我就是想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了。不過我也沒有他的消息啊。這個混蛋走了之后,電話都打不通,我也聯系不上。他真要回來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總可以了吧?”
“行吧。”
電話那頭,蘇紅袖開口說了聲,語氣間難掩那一絲流露而出的失落。
沈沉魚放下了電話,眼眸中的神色卻是顯得有些恍然,恍惚間眼前似乎浮現出了那道挺拔的身影,有時候顯得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有時候卻又顯得強勢而又霸道。
沒有他在的這將近二十天,她終于是享受到了跟以往那樣的平靜生活,她的生活、工作又回到了以前的軌道上,不會每天都有著這樣那樣的事情惹得她焦頭爛額。
可是,她又隱隱覺得少了點什么,這種無形中的缺失竟是讓她有些不習慣起來。
“也不知道這個可惡的混蛋去了哪里,太不負責任了,一走半個多月連個音訊都沒有。算了,不去想這個混蛋的事情了。明天就要進行新生軍訓檢閱,先做好軍訓閱兵的工作。”
江海大學的新生軍訓已經結束,明天進行最后的軍訓閱兵檢閱儀式,所以,有很多工作需要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