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思卡爾頓大酒店。
酒店已經恢復了平靜,只不過在酒店的四周仍舊是有著一些警察在駐守巡視著。
這起事件紐約警方表示會持續調查,不過葉軍浪知道,即便是繼續調查也罷,也不會查出什么來。
摩黛麗提身邊的助手前往領取行李,摩黛麗提所攜帶過來的貴重物品沒有一件丟失,酒店方面也提出要給摩黛麗提補償。
這些補償摩黛麗提也不放在心上,只是讓她的助手去跟酒店方交涉了一番。
行李都取完后,葉軍浪開車送摩黛麗提前往紐約的肯尼迪機場。
葉軍浪與摩黛麗提之間合作,在南美開辟軍火市場的事情也初步定了下來。
但有很多細則仍舊是要去規劃,比方說這家代理軍火公司的選址就是首要考慮的,一個合理的選址極其重要,這些后面摩黛麗提也會跟葉軍浪進行商量。
一旦確定好選址,就是買地、建設的問題,資金方面不成問題,前期的建設工作摩黛麗提會全部出資,留在葉軍浪那張黑金卡上的三千萬美金就是起始的啟動資金。
半個小時后,葉軍浪已經驅車來到了肯尼迪國際機場。
他護送摩黛麗提走下車,身后跟著摩黛麗提的隨從,一路朝著機場內走了進去。
摩黛麗提的私人飛機就在這個機場中停放,只要她來了,隨時都可以離開。
“撒旦,你可要記得你所說的話,你還會來找我的,對嗎?”摩黛麗提看向葉軍浪,問道。
葉軍浪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的。”
摩黛麗提那張精美的玉臉上這才綻放出了一縷明媚的笑意,她說道:“那我等你。”
“好,你先離開吧。”葉軍浪笑了笑。
“你呢?你還要留在紐約?”摩黛麗提問道。
“我差不多也要返回華國了。”葉軍浪說道。
“好的,那回去了再聯系。”摩黛麗提笑著。
葉軍浪陪同摩黛麗提辦完一些手續,接著摩黛麗提順著一條特殊通道走進了安檢口里面,他這才與摩黛麗提揮手告別。
摩黛麗提走進安檢口后,轉身看向葉軍浪,一件黑色的皮褲搭配著一件白色高領襯衣,彰顯出一股冷艷的氣質,也勾勒出了她那性感高挑的誘人曲線,加上那張女神范的精致面容,所呈現出來的氣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女BOSS!
她在不舍,那雙美眸凝視著葉軍浪,有著絲絲柔情在流露。
雖說不舍,但離別卻在眼前。
或許,這一次的離別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再見,我的王!”
摩黛麗提也朝著葉軍浪揮了揮手。
葉軍浪走出了機場,駕駛那輛勞斯萊斯幻影離開。
這輛車是麗思卡爾頓大酒店提供給摩黛麗提的座駕,后面葉軍浪只要把這輛車開回到麗思卡爾頓大酒店歸還就行。
葉軍浪開著這輛豪車在紐約午夜的夜色中馳騁著。
不過,他驅車的方向并非是前往麗思卡爾頓大酒店,而是朝著紐約的布魯克林區的方向高速疾駛。
約莫四十多分鐘后,葉軍浪已經驅車來到了布魯克林區的市區。
這里遠沒有曼哈頓區那么的繁華,但也只是相對而言。
葉軍浪在市區中一路疾駛,七轉八拐,最終駛入了一條老街區中,沿著這條老街區繼續行駛,接著拐入了一條幽暗的巷子口中。
類似這種幽暗的巷子口,是很多本地人都不會愿意來的,因為這里所代表的是暴力、危險與混亂。
事實上,葉軍浪驅車而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巷子黑暗中有著一些三五成群的人影走出來,這些人都是黑人,基本都是無業游民。
如此一輛豪車駛來,要說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是不可能的。
葉軍浪倒是滿不在意,自身卻已經有股兇狠凌厲的氣息在釋放而出,他不想憑空的去招惹無緣無故的麻煩,因此這些黑暗中蹲伏著的黑人能夠識相一點最好。
最終,葉軍浪在巷尾停下了車,他推開車門,看到了位于巷尾的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沒有門牌也沒有招牌,就連那門戶都已經是黑兮兮的,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個年頭。
不過,從門縫中依稀看到里面有著幽暗的燈光正傳遞出來。
此時,這條巷子黑暗中蹲伏著的那些黑人已經悄悄的跟隨上來,不過當他們看到葉軍浪在這間屋子前停下車的時候,他們的臉上微微一變,眼中也流露出了一股深深地忌憚之色。
葉軍浪一伸手,推向了眼前的門戶。
咯吱!
那經久未修的木質門的轉軸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色中聽著卻又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推門而入,這里面竟是一家酒吧!
酒吧的空間并不大,這里面也沒有五光十色的絢爛光束,更沒有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唯有那昏暗的燈光下隨意擺放著的幾張木桌、木凳。
此時酒吧內只有一個客人,一個從裝束上顯得很奇怪的客人,一身黑色的風衣,領子豎立,將他那張臉也遮掩住了。
這位客人正在低頭喝酒,放在他桌子前的那一壺清酒仿佛就是世間最好的佳釀。
即便是葉軍浪走進來了,他也不曾抬眼看過一眼,坐著一動不動。
葉軍浪也沒有看向他,而是找了一張空桌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老板呢?有客人來了,怎么還不知道上酒?”
葉軍浪坐下后用著英文開口說著。
酒吧里面的柜臺上,不知何時冒出一個人,悄無聲息,宛如幽靈一般。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光頭、方臉,一雙森然的目光看向了葉軍浪,那張臉上卻是呈現出一種奇異的表情。
他只有右臉是完好的,左臉像是被火燒過,因此左臉的扭曲著的,燒傷后留下的那種紅色的燒痕縱橫交錯,說不出來的猙獰可怖。
他看了葉軍浪一眼便是收回了目光,從酒架的最上端取下來一瓶酒,酒瓶上沒有任何的標簽,他將這瓶酒倒入一個酒壺中,隨手拿起一個酒杯,朝著葉軍浪走去。
當他從酒柜后面走出來的時候,可以看到他的身材極為高大,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只不過長袍的右臂位置卻是空蕩蕩的。
他竟是沒有了右手,整只右臂蕩然無存。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動作,走過來后——
他將左手拿著的酒壺跟酒杯重重地放在了葉軍浪的桌子前,話也不說,轉身便是返回了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