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忘乎所以,這一吻,天長地久,這一吻,海枯石爛,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四瓣紅唇才悄然分開。趣讀/屋 “今晚不要走了,好嗎?我有些怕。”謝蘭蘭輕聲說道,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有些聽不清。
但是趙長槍卻聽清了,他一把將謝蘭蘭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撲了上去,兩個人又熱烈的激吻在一起。
當感情熾熱到一定程度,做出一些事情已經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兩個人忘情的享受起人生的樂趣。
謝蘭蘭特意找了一快干凈的白床單鋪在了床上,不消片刻白床單上便桃lang翻紅,落英繽紛。
趙長槍在享受無盡快樂的同時,在心中將謝蘭蘭和淑芳嫂子做了一番比較。淑芳嫂子是外表溫婉,內心熾熱的女人,她一旦爆發起來,比男人還要嗨,和趙長槍在一起時,常常反客為主,讓趙長槍應接不暇。
但謝蘭蘭卻自始至終都像小家碧玉一般,任憑趙長槍擺布,即使到了最興奮的時刻,雖然汁水淋漓,卻仍然強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但是無論是誰,都能讓找長槍爽到骨子里!
若是孫立超知道自己之前干的蠢事,竟然成全了趙長槍,恐怕不用趙長槍將他扔下樓,他自己就要去跳樓了!
很長一段時間后,兩個人才云收雨散,停下了動作。謝蘭蘭微微氣喘著,她感到整個身體都好像酥軟了一般,使不出半分力氣。剛才趙長槍雖然極力克制著自己的動作,但仍然讓她幾度登上了高峰。
她輕輕的依偎在趙長槍的懷中,靜靜的聽著趙長槍強勁的心跳聲,說道:“你真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難道你沒聽說過嗎?”趙長槍伸手將謝蘭蘭白花花的身子朝自己懷中摟了摟,賊笑著說道。謝蘭蘭身體的熾熱,已經漸漸退去,剩下的只是溫暖。
“槍哥,我不打算在夾河市人民醫院工作了。”謝蘭蘭忽然說道,小手在趙長槍胸膛上不斷的畫著圈圈。
“為什么?”趙長槍吃驚的問道,做醫生雖然累一些,卻是一個讓人尊重的行業。
“孫立超的爸爸是衛生局長,再在醫院里呆下去,我怕他會報復我。”謝蘭蘭說道。
“他敢!誰敢動我的女人,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我會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趙長槍一瞪眼說道。
“槍哥,你不要激動,聽我說嘛!我討厭看到米院長那副嘴臉,還有那個孫立超。我打算進入燕京大學醫學院的全日制研究生班,等畢業后,到雙河市或者臨河市的醫院,尋求更大的發展。而不是窩在這個小縣城中受氣!”謝蘭蘭鄭重的說道。
謝蘭蘭這樣說,趙長槍不好說什么了,他問道:“那你什么時候離開夾河市去燕京?”
“明天我就去辦理離職手續,然后我打算和你一起回一趟趙莊,見見你家里的長輩,待一段時間后,再去燕京市。”謝蘭蘭邊想邊說道。
“這個”趙長槍頭大了。謝蘭蘭顯然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己的未來媳婦,可是當她看到淑芳嫂子后,會怎樣喲!我滴個姥姥啊!
趙長槍沒有說話,靜靜的想著心事,其他幾人看趙長槍不說話,也不敢隨便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趙長槍,偌大的會議室里只傳出趙長槍食指敲擊桌面的嘟嘟聲。
趙長槍想了一陣,才說道:“把總,你想過沒有,我們將馬超踢出毒龍會之后,馬超會成為什么人?”
把總和其他人都是一愣,他們只想著怎樣處罰馬超了,根本沒想到處罰后,會帶來什么后果。再說,馬超以后會成為什么人和毒龍會有什么關系?
趙長槍銳利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一圈,然后接著說道:“馬超離開毒龍會后,無非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自己拉一幫兄弟,另起爐灶。脫離了毒龍會的束縛,他對社會的危害會更大。還不定會做出什么蠢事來。另一種可能就是他會投靠我們的敵人,比如三才幫。到時候,他就會成為我們的敵人。這兩個結果,無論哪一個對毒龍會來說,都不是好事,特別是第二種情況。”
“那么槍哥的意思是”把總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們不能把一個有功于毒龍會的兄弟踢出毒龍會,但也不能讓這種在外面兇橫不講理的情況蔓延下去。所以,我們急需要制定一個嚴格的新家法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只有將弟兄們束縛在家法的威懾力下,毒龍會才能做大做強!才能不會成為整個社會的公敵!”趙長槍緩緩的說道。
“槍哥這話說的在理。經過一個多月的拼打,目前我們雖然沒有將三才幫徹底的趕出夾河市,但是三才幫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前,只是龜縮在市政府周圍的幾個據點內茍延殘喘,不敢弄出大動作。毒龍會也已經不是剛成立之初,只有三十多個弟兄的毒龍會了。現在毒龍會總共有一千二百多名弟兄,是得建立一個嚴密的組織了!”
趙長槍的話說完后,博士就接口說道,眾人紛紛點頭,贊同博士的意見。趙長槍也欣喜的點點頭,這個博士的確不簡單啊。
“我反對!”就在大家都對博士的意見表示贊同之時,把總忽然大聲說道。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把總,趙長槍也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把總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當前,毒龍會對手下小弟的管理是散漫型的,平時用不著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在外面自己混,用著他們時,才會吹哨子喊人。這樣雖然有很多弊端,容易出事,但是最大的好處是,我們不用背上太大的財力負擔。因為這種管理模式下,我們不用為每個小弟按月發工資,只有在有行動時,才給大家發獎金。但是按照道上的規矩,毒龍會一旦制定嚴格的組織程序后,我們必須為每個小弟負責,必須按月給大家發工資。槍哥也知道,由于我們毒龍會不涉及黃賭毒,只是靠著手下罩的這些場子的保護費,還有我們自己控股的幾個娛樂場所的正規經營來度日子。我們根本承擔不起這樣巨大的開支!恐怕到時候,毒龍會連現在的規模都難以為繼,很快就會解體。”把總鄭重的說道。
把總說的是實話,別看毒龍會現在道上牛逼哄哄,夾河市道上的兄弟提到毒龍會都豎起大拇指,但是他們卻窮的要命,連吃頓飯都不舍得去高檔一點的酒店。就連趙玉山都整天嘟囔,這他娘的哪里是黑社會,簡直就是一清水衙門!
趙長槍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