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教授一攤手,“我無所謂,以后跟著徒弟混了,有吃有喝有招待就行。”
劉老師捂著嘴巴笑,劉老用力一拍盧教授的肩膀,“老東西,別在這耍無賴,走走走去我那里好酒好肉招待著。
我這個長孫的手藝可是不賴的,尤其是梅菜扣肉和竹筍老鴨湯可以稱為一絕,今天咱們也來個秉燭夜談。”
別說最后一句對梓瑤的吸引力是極大的,幾人告別肖父驅車前往劉老的院子。
劉老的宅院。
直到晚上八點多,梓瑤才在劉老珍藏的古籍善本中,終于找到那個關于能夠引起離魂癥的描述。
《說文》:“巫,祝也,燭九陰之后人。女能事無形,以舞降神也。在男曰覡,在女曰巫,使制神之處位,為之牲器,以生魂為祭,壇場上下,氏姓所出者以為宗。
生魂需攝魂,乃巫女采生者兩魂六魄,手搖嘎巴拉鼓,以心頭血為祭引魂入鼓,失魂者離魂之癥終,不死無憂,入魂魄還納則如初。“
梓瑤將這一段拍下來,這就是說巫術只有女人能夠傳承,而男性巫族后人只能夠成為祭壇的犧牲品,所為的法器就是那個嘎巴拉鼓。
梓瑤再度查找,果然在后面有詳細的記載,所謂的嘎巴拉鼓其是用兩塊人頂骨弧面粘接而成,并在其兩面蒙上猴皮,上面畫著雙身佛,左右有骨墜,為巫女修密法者的隨身法器。
巫族乃燭九陰之后人,后歸隱山林未出,最后有所記載的位置竟然在巴青縣附近帽兒山,梓瑤一怔,巴青縣不就是原主母親最后科考那處墓葬的位置嗎?
怎么如此巧合?難道還有什么隱情不是自己所知曉的,或者母親和舅舅的死期間隱藏著什么秘密?
梓瑤收好所有的書籍,關上書房門回到客廳,等待的幾個人見到梓瑤的樣子都停下來看著她。
劉老師劉羽旸有些沉不住氣關切地問道:“肖瀟怎么樣找到了嗎?”
盧教授和劉老也看過來,“找到了,不過有些奇特的地方,我需要明天和我弟弟肖晗確認一下。”
幾人一聽就是沒有一個很好的方法能夠一下子將人治好,幾人直接避開這個話題,開始商議心臟病專科醫院后續中西醫結合治療的一些細節問題。
劉羽旸發現,這個肖瀟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認知,一個人的學識竟然如此廣泛,能夠將祖傳的中醫和后期研修的西醫完全的結合起來,另辟蹊徑取長補短完善各自的不足。
盧教授看了看劉羽旸再看了看肖瀟,覺得這個人也不錯,可以考慮給徒弟做一個考察對象進行儲備,所以踢了劉老一腳。
“今天晚上我不走了,給我看看你的那個棋譜去,就看一眼行吧!”邊說還邊眨么眼睛,劉老一看就是有話要和自己說的意思。
轉身抿著唇憋著笑意,“說好了只看一眼哦!”
二人去了二樓的書房,盧教授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劉老眼睛瞬間冒出一縷亮光,“此事甚好!”
盧教授一翻白眼,“我也知道甚好,不過我的這個徒弟有些倔強,之前我給她介紹了一個記者你應該看電視見過,就是京都電視臺《奧秘》欄目的主持兼制片人席皓文。
所以哪個能成我也不知道,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哦!”
劉老笑著點頭,“這個要看羽旸的能力了,你看他盯著你徒弟都不眨眼,估計早就有想法了。”
盧教授點點頭,二人又是一番商議。
梓瑤那邊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盧教授就是一個老頑童,明天周末在這里倒是沒事,而自己還需要幫著席皓文去制定動畫的講解問題,所以必須走了。
“劉老師我先走了,不和劉老打招呼了,盧教授一提起棋譜那就沒了任何別的想法,我明天還有一些事兒。”說著梓瑤起身。
劉羽旸一看時間,畢竟一個女孩子不安全,抓起外套穿上,拿著車鑰匙溫和地笑著說道:“我送你回去,這附近很難叫到車。”
梓瑤沒有拒絕,畢竟今天太過勞累,一天就在生死線上掙扎著,此時上來了倦意,沒有修為就這點不好,到點兒就要睡覺。
一路無話,梓瑤坐在副駕駛上已經漸漸睡了,劉羽旸開車抵達肖宅后見梓瑤還是睡著沒有叫醒她。
看著梓瑤無暇的面容心中一陣溫馨,如果肖瀟能夠做自己的女朋友就好了,如此漂亮又有能力,還這樣的好脾氣,想著想著竟然笑了起來,脫下外套準備給梓瑤蓋上。
琪寶捂著臉一頭黑線,這個劉羽旸還自己在這里暢想呢,主人怎么可能愛上邪君大人以外的人呢?
肖家對面的那個別墅門一開,席皓文從里面走了出來,因為他看到一輛香檳金色的商務車停在肖家門前,不過遲遲沒有人下來,在二樓隱約覺得坐在副駕駛上的是肖瀟。
就在他準備關閉窗子的時候,那個開車的男子竟然將車子熄火了,這是不準備走,那個男子在脫外套,他頓時擔憂起來,畢竟肖瀟今天特別勞累,難道不舒服了?
還是她的右肩再度疼痛?
想著快步下了樓,正好看到男子準備將自己的衣服給肖瀟蓋上,走進些果然這個蠢女人竟然睡著了,認不認識人家就在人家車上睡了。
走了兩步身形微微一頓,自己又以什么身份出現呢?
鄰居?
有些太牽強了吧,那男友?
席皓文點點頭,就這個比較合適,從車尾部轉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拉開車門,朝著男子一笑。
“你好,謝謝你送肖瀟回來,我是席皓文肖瀟的男朋友!”
如此大言不慚的介紹讓劉羽旸一怔,遺憾尷尬讓他的舉著衣服的手停住了。
“哦,你好!我爺爺和盧教授讓我送肖瀟回來,估計是她太累了,所以…”
正說著,梓瑤被吵醒了,張開眼睛看看周圍,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咦,到了!謝謝劉老師!嗯?席皓文你怎么出來了?”
席皓文怕梓瑤揭穿自己,趕緊扶著梓瑤從車上下來,道別之后劉羽旸訕訕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