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搖頭晃腦的甩著大肥臉,鄙視的嘲笑南宮文英“我說南宮,你是不是在華國生活的時間長就忘記自己是什么人了,怎么如此懼怕這個姑娘?”
南宮文英瞪他一眼,“她是華國隱世的古武家族的遺孤,比你我這樣的忍者不知厲害多少倍,我見識過她的手段,我想梁丘家族里面只有老爺子能夠與她過上十招吧!”
加藤雖然不著調,但是看到南宮文英如此的確定還是被嚇了一跳,眨么眨么那雙綠豆眼,鄭重的點點頭,“我會盡快安排船把人送出去,今晚就送。你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南宮文英點點頭,“是的,不過非常值得,能夠控制了這四家古武家族又找到可以接受傳承的隱世遺孤還是比較值得的。”
加藤看看他低沉的聲音問,“那你的女兒和夫人怎么辦?”
南宮文英無奈的嘆氣,“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知道我是古武家族的人,并且要讓她和梁丘逸聯姻結婚,其他的不清楚!”
梓瑤一愣,這才明白南宮文英是如何知道自己會修真功夫的,原來那個逼迫梁丘逸訂婚的南宮家族啊!真是冤家路窄啊!想想還是沒有動手暫且忍耐了,點開手腕的系統終端聯系了胡昭陽,發簡訊給他,說明自己的大體位置和一會兒有可能被轉運出國的幾個方案,讓他找人把這些間諜一窩端了。
而那邊的南宮文英和加藤還在聊著,加藤正在勸說:“你不要執拗了,這次和我一起回島國吧!”
南宮文英卻想看看女兒是否安全,電話是不敢打了,看看時間才下午五點多點兒,過去一趟還是來得及的,決定了立馬起身,把梓瑤和華國權分別鎖在加藤車上的一個特質牢籠中。
梓瑤默默的運轉起萬象訣來,其實稍稍用力就可以掙開這些束縛,可是那就沒有證據可以抓捕這些人,為了以絕后患必須一網打盡。
南宮文英開車來到女兒工作的電視臺,看到開著車子遠去的女兒實在是開不了口,無法說出實情,不能夠告訴女兒自己是間諜,隱藏在華國四十年了,雖然無法割舍,但是為了以后能夠有機會掌控更大的舞臺和帝國,必須忍耐,必須有所舍棄,擦拭掉淚痕開車趁著夜色趕回那個地下工事。
此時加藤已經等待的不耐煩了,看到人終于回來忍不住抱怨兩句“你回來的太晚了,我們還要趕去港口呢!”
南宮文英沒有出聲,加藤也不再抱怨,“這個男人怎么處置!”
南宮文英看看,直接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加藤也不含糊,直接找到一只注射器,給他注射了藥物,華國權漸漸停止了呼吸。
加藤拿出另一只注射器,準備給梓瑤打針,被南宮文英攔住了“別給她注射過多迷藥,不然智力有所損傷!”
加藤點頭,給梓瑤注射了一半的麻醉劑,梓瑤漸漸的有些困倦,不斷的運轉萬象訣把過多的迷藥清除出體內,可是畢竟不能清除的那樣干凈,所以有些頭昏,她咬著自己的舌頭不斷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安全起見二人乘坐加藤的車朝著貨運碼頭出發了,梓瑤給胡昭陽把自己的運行路線不停的發送過去,梓瑤只收到了一句話,‘我們已經全面布控,一會兒到碼頭就去救你!’
梓瑤一點兒都沒有擔心,車輛晃悠了一個多小時后終于抵達了貨運碼頭。此時已經接近凌晨,許是因為常年處于精神緊張的環境下,所以南宮文英的安全意識極強,進入碼頭后就極為的不安。
由于他也多少算是修真人士,梓瑤不敢過多的應用術法,只能夠盡量的在周圍使用幻術,讓他心安。觀察了幾次后,南宮文英才開車駛入碼頭,加藤組織工人把關著梓瑤的箱子吊裝上船。
就在箱子剛剛吊裝上船還未落地,而那二人還在下面的時候,一束探照燈光照射到二人的位置,高音喇叭不斷的喊著:“我們是華國陸軍特戰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手抱頭原地趴下,不然我們就開槍啦!”
加藤下意識的掏槍,‘碰’的一聲手臂中槍,南宮文英一閃身直接躲到樓梯臺階處,隱藏起來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了,抬手毫不猶豫的朝吊裝箱子開了一槍,直接打中吊裝上面的鋼索,碰的一聲鋼索斷裂了,箱子不斷的翻滾,從高高的船幫處滑出幾次跌撞最后掉入海中。
同時幾個特戰隊員沖上前去直接制服了南宮文英,梁丘逸過去卸下他的下巴,撥出帶有毒囊的牙齒,疼的南宮文英一陣悶哼,知道大勢已去,不過好在剛才比較決斷,打斷了那根鋼索讓他們也的得不到那個隱世傳人,這就夠了。
梁丘逸一拳打歪了他的臉,瘋了一樣沖到海邊,跳下去尋找剛剛墜落的箱子。
他心里恐懼的要命,害怕梓瑤就這樣離開自己,探照燈照亮了海水的十幾米深處,他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個箱子,冰冷的海水刺痛了他的面頰,快速游到箱子旁,拉開插銷,伸手進去胡亂的摸索,一下子抓到梓瑤的手臂,那樣的冰冷與軟弱無力,梁丘逸的眼睛處流出溫熱的液體與海水混合了。
用力拉著梓瑤瘋了似的拼命朝岸邊游去,十幾米的距離仿佛看不到邊際,沖出水的一剎那,眾人合力將梓瑤抱上岸。
胡昭陽顫抖著伸出手指,探至鼻端一頓,毫無呼吸,朝眾人嘶吼“走開,開車過來!”
撕開梓瑤的衣領,不斷的按壓梓瑤胸部,給她做心肺復蘇和人工呼吸。
梁丘逸此時也爬了上來,跪在二人身旁,眼淚不受控制的的流下來,自責的無以言表。
胡昭陽沒有空理他,他堅信梓瑤不會死,車開了過來,梁丘逸也爬起來,二人抱著梓瑤沖上車駛向醫院。
二人不停的給梓瑤做著心肺復蘇,搓熱她的手腳,胡昭陽將自己的大衣包裹住梓瑤瘦小的身子,梁丘逸已經控制不住悲傷的情緒,二十分鐘后趕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