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都不知道那兩位的存在?”金苗苗皺著個眉頭看向寧王殿下,“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抹殺那兩位的痕跡,還是要殺人滅口呢?但認識他們的人可不少,畢竟他們是這次起兵的推手,沒有他們,也就沒有大夏的出現了,是不是?這么重要的人,怎么可能輕易被抹殺掉呢?抹殺掉之后呢?難道不怕引起別人的非議嗎?”
“到底為什么會出現現在這樣一個結果,我們不是很清楚。不過,根據我們的推斷,抹殺或者殺人滅口,恐怕不太可能,一個是認識他們的人比較多,另外一個,老祖宗和荊王再怎么喪心病狂,也不至于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動手。大夏剛剛建立,局勢還不是特別的穩,內憂外患一大堆,他們不至于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所以,我們認為,導致月奕侯和鳳奕伯徹底消失在史料記載之中,是另有原因的。”
“另有原因?”金苗苗的眉頭擰在一起,表情更加的嚴肅,“是什么?”
“是什么不知道,但應該是很難以啟齒的原因,否則,不可能連史官都只字不提。”
“我明白了,可能這兩位做了什么抹黑大夏的事情,不得已才被迫消失的。如果把他們坐的事情公之于眾的話,大夏有可能會再次亂起來,有可能會成為歷史上曇花一現、建成最短的王朝。”
“你這個說法…”寧王殿下點點頭,“更有說服力一些。”
“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金苗苗看看寧王殿下,又看看宋爻佳和宋其云,“還請幾位殿下恕罪。”
“沒事,說吧,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說的,盡管暢所欲言。”
“我是覺得吧,老祖宗真的是一位奇人,從開始起兵到最后大夏建立,其實他的存在感并不高。無論是桐王的回憶錄,還是民間的野史,又或是史官們的記載,他都是特別突出的那個,突出的都是荊王,很多筆墨都在描述荊王如何英勇、如何勞苦功高。但如果按照他們的這個描述,大夏的第一位皇帝陛下…”金苗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就不是老祖宗,而是荊王了。”
“是因為老祖宗故意這樣做的,他自己不喜歡這么高調的拋頭露面,所以把荊王給推出去。”宋其云打了個哈欠,“老祖宗的手札里是這么寫的。”
“原來是這樣。”金苗苗了然的點點頭,“不過,你們剛才一直都在說老祖宗的手札,也沒有記載關于月奕伯和鳳奕伯為何消失的緣由嗎?”
“沒有。”沈茶輕輕的搖搖頭,“老祖宗的手札,被人為的損壞了。每一本手札都有被撕毀的痕跡,而這些內容,基本上都是關于前朝的人和事的。但這個是什么時候被撕掉的…”她聳聳肩,“我們不能確定,因為太久遠了,而且因為保存不當的原因,一部分的手札有被淹過的痕跡。”
“明白。”金苗苗點點頭,“反正這么多年以來,皇宮也發生過很多意外,難免就會被波及到。算了,這也只是題外話,不說了,還是說桐王。崇德帝在熬過兩個冬天之后,在第三年的夏天離開了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人間,他安排好了崇德帝的身后事,就開始履行了他們的承諾,開始了他的游歷,是不是?后來的事情,我們就已經知道了。”
“在他游歷之前,還發生了一件事情,如果通往不說,我們也是不知道的。”
“嗯?”金苗苗好奇的看著沈茶,“什么事?”
“在崇德帝過世之前,留給了桐王一個錦囊,里面是一封他的親筆信。不過,這封信并不是給桐王看的,而是給小王子的。”
“準確一點的說法,這就是懸在小王子頭上的一把利刃,如果發現小王子有什么不端的行為,桐王可以親手處置了他,小王子和他手下的人如有異議,或者反抗,殺無赦!”
“還是不信他呀!”金苗苗輕輕的嘆了口氣,“也難怪小王子不愛見桐王,桐王每次見他,他都會覺得對方是在惦記著怎么取自己的性命。”
“沒錯。”宋爻佳忍住笑意,點了點頭,“吃了那顆丹藥、帶著崇德帝的遺愿和錦囊,桐王把別莊的密道徹底封死了,也把他們的小院給堵死了,就是沒有人能從外面那里可以進來。”
“這就是為什么一直沒有人發現那個小院的原因。”金苗苗點點頭,“問題來了,桐王離開西京之后,第一站去了哪里?我記得好像是…江南?”
“沒錯,江南。”宋爻佳挑挑眉,“而且,到達江南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曾經的鳳奕伯府,現在的荊王府。他本來是想著跟他的兄長見一面的,可惜......”
“可惜什么?“
“他來晚了一步,他那位兄長已經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