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時空金珠 楊盤的血神子分身找到了那塊矗立在山頂的那一塊不起眼的石碑上,石碑刻了一篇詞,僅此而己。
沒有絲毫的超凡之力,石碑本身也是破爛不堪,碑文的字跡也都是模糊不清。
從這塊石碑上,就可以看出上面清晰的歷史痕跡,這絕對是經過幾千年的風吹雨打才會演變成這樣。
如此不起眼的石碑,誰會想得到它的底下埋藏著一顆至寶呢?
從石碑歷史就可以倒推出,這塊石碑是在秘境建成之際便埋下的。或者說,正是這塊石碑的建成,才代表著這個秘境的建成。
石碑本身的歷史就是這個秘境的歷史。
它甚至比天神宮寶塔的歷史還要久遠。
只不過它太普通了,所以才顯得很不起眼。
無數年來,都被人給忽略了。
哪怕是楊盤也一樣!
他也忽略了。
要不是有攝魂鈴的提醒,楊盤也不會知道秘境的空間屏障和天神山的禁區控制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系統。
后者是由攝魂鈴來控制,目的是找到一個合格的主人。人選法寶,靈寶擇主,是相互的。
而前者則是保障了整個秘境的空間屏障,將整個秘境隱藏在空間夾層之中。
楊盤明白,只要自己取出時空金珠,秘境的空間屏障就會消失,整個島嶼都將因此從亞空間回到正常的空間。
這座島嶼的面積,按照近海的劃分,這是一個中型島嶼。天神宮的存在,更是會讓這個島,名氣大增。
會引來許多近海修士。
散修之后,就是各門各派的注意也會轉向這里。
島上的土著,特別是大燕王朝的壓力會越來越大,要是無法找到一個靠譜的靠山,才安定下來沒有多久的大燕王朝會因此分崩離析也不是不可能的。
血神子一掌拍碎了石碑,并在原地留下了一個大坑。坑的中央有一個小凸起,那里旋轉著一顆雞蛋大小的珠子,閃爍著莫名而神秘的光芒。
楊盤的本尊在第三層,溝通了智慧之門的門靈問道:“對于時空金珠,你了解多少?什么時空金珠?”智慧之門門靈不明所以。
楊盤將攝魂鈴的表述又表達給智慧之門門靈。
智慧之門門靈回答道:“時空精華嘛,我知道。小千世界以上經歷過漫長時間的洗禮,由誕生、演變、到毀滅的全過程,如此還能夠在毀滅之后留下的一絲灰燼,便是時空之精華,這縷精華在經過漫長時間的演變,凝聚成晶石,便是你所說的時空金珠。”
“不可否認,這樣的寶物,確實是天地間最罕見的天材地寶,不輸于任何先天寶材。天生自帶時空結界,只不過有能力利用它的人,只有天仙以及修煉了宇之大道的元神真人。最主要的是,它可以用來布陣,擁有逆轉時空的威能。”智慧之門門靈非常推崇地說道。
楊盤點了點頭道:“看來這一次,我真的是賺大了。”
“你得到了時空金珠?那就收著,日后絕對有大用。”智慧之門門靈驚訝地說道。
楊盤的血神子分身收了時空金珠,在拿起時空金珠的同時,整個秘境開始出現了輕微的晃動,秘境的空間屏障在開始消退。
炎黃大世界的時空法則開始擠壓這個秘境。
這個擠壓并不是要毀滅這個島嶼,畢竟這個島嶼也是炎黃大世界的一部分,無故地毀滅它,會傷及世界本源。
炎黃大世界的時空法則不會這么干的。
這種擠壓是將整座島嶼排擠出非正常空間,讓它回歸正常空間。
當然,因為時空結界的力量是在漸漸地損失,又沒有后續力量支撐。這股力量的消退也是要有一定的時間。
所以,這種回歸正常空間也同樣是需要時間的。
根據智慧之門門靈的演算,這個時間是七天左右。
“送我出去吧。”在第七層的血神子分身對攝魂鈴說道。
“不需要我出力了,按照預設規則,一旦我離開中樞控制中心,寶塔的自主機制就會啟動,大概還有一柱香的時間,整個寶塔空間內部,所有的外來者都會被傳送出去,包括你在內。”攝魂鈴說道。
“于此同時,寶塔會按照柯真人生前留下的機制運作,每隔百年開啟一次,造福于所有低階修士。這是柯真人的遺愿,他想給所有低階修士一個修行崛起的機會,無論出身如何。”攝魂鈴開口說道。
“柯真人的胸懷真是讓我等晚輩敬佩。”楊盤由衷地嘆道。
“無論如何,也不能否認寶塔的前三層確實是給了所有低階修士莫大的機緣,而第四層也同樣給予了中階修士一個不小的機緣。”
每隔百年開啟一次,這種恩澤會讓無數低階修士受益,造福修士界。
楊盤自身便受益人之一。
而且是最大的受益人。
寶塔之中最大的寶藏已經被楊盤所得到了。
楊盤的本尊忽然想到了什么。
一柱香?等一等,貌似五離公子去了第四層吧?
這要是他還沒有接近第四層中央區域,這不是變相地救了這家伙一條小命嗎?
“嘿,五離公子這家伙,還真的是命夠大的,這都死不了。”楊盤感嘆一句道,這也是福緣深厚的一種體現吧?
不過算了,這樣都坑不死他,算他命大好了。反正,楊盤和五離公子早就有了了斷,楊盤也懶得再去理會五離公子這樣的小角色。
這點氣量,楊盤還是有的。
一柱香的時間轉眼即過。
忽然之間,一股時空之力包裹住身在寶塔之中所有人,將所有人都送了出去。
都是隨機傳送,位置也各不相同。
楊盤的本尊和血神子分身倒是意外地隔得不遠。
同時,那個得到了時空金珠的血神子分身也趕往本尊所在的地方來匯合。
這一次天神宮之行,楊盤是吃得腦滿腸肥,賺大發了。
五件高階法寶,樣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即使楊盤財大氣粗,也很難買到這樣的高階法寶。
第五百一十八章屏障消失 法寶也就罷了,畢竟楊盤出身天河圣地,真要花大力氣去弄,也不是得不到高階法寶。最讓楊盤欣喜的莫過于那件一劫靈寶攝魂鈴。
據楊盤所知,能夠獨立擁有靈寶的元神真人,哪怕是在天河圣地之中也是極少數的存在。
大多數靈寶都是屬于門派公有的。
只有元神真人外出的時候,會根據此行的目的和危險性,向門派提出用貢獻點租借門中的靈寶使用權。
而門派中的大部分靈寶也因此有不少交好的元神真人。
靈寶這樣的寶物,是需要經過漫長時間的祭煉,從一階法寶到九階法寶,再到靈寶這樣的階段,一級一級地提升上來的。
除了壽元無盡的半步金仙乃至半步金仙以上的修士有能力祭煉之外,其他靈寶都是以門派之力,經歷十幾代元神真人的共同努力才能夠祭煉出來。
現如今,天河圣地之中,就有不少法寶處于祭煉的途中,這些法寶都是歷經數代元神真人,成功地祭煉到中階或高階的法寶,在慢慢地攀升更高級別。
按照進度,一切順利的話,再過幾萬年,天河圣地之中,又會多出幾件靈寶出來。
這些靈寶,無一例外,全是門派公有的。
而私有的靈寶,少之又少,大多數都是元神真人在外面得到的奇遇。
能夠在金丹階段就擁有靈寶護身的修士,那更是世所罕見。
這種情況出現,大多數都是因為這名金丹宗師的前世便擁有靈寶,今世轉生歸來,繼承了前世的遺產。
比如說,楊文昊這樣的轉世歸來,重新踏入上品金丹行列,并且成功地繼承了前世的遺產。
所以才說楊盤這一次賺大發了呢。
被隨機傳送出來的尋寶者們,個個都點慒啊,時間不是沒有到嗎?
燕傾城等有勢力歸屬的人,都約好了取信地點,于是,各方勢力的人都相繼回到了聚集點。
楊盤先一步匯合了兩個血神子分身,從他們手中得到了時空金珠、攝魂鈴等至寶。
這些寶物還是要交給本尊保管和持有。
“好精妙的分身術神通!”攝魂鈴器靈感嘆道。
楊盤的本尊接過了攝魂鈴、紫氣蘊靈爐、踏虛凌云靴、、穿云過界舟和太玄神罡甲四件法寶,然后將龍甲盾這樣六階法寶給了血神子分身。
以后血神子分身會換一個馬甲,成為劍雙白。蒼狼指玄刀,楊盤想了一下,也交給了血神子分身使用好了。
只不過,此寶不是給劍雙用這個分身使用。
劍雙白本身是劍道宗師,有美人劍在手,還有一件六階防御法寶,金剛缽盂護身,再多一把蒼狼指玄刀也不方便嘛。
暫時先這樣了,以后有關分身使用的法寶,楊盤需要建立一個中轉站,來保證這些法寶被最大化的利用。
楊盤本尊前去和燕傾城匯合。
匯合地點就在豐鎮的客棧。
楊盤來到客棧的時候,大半人馬都到齊了。
燕傾城早就等候多時了。
“好了,現在玉景道長也來了,我們出發回京吧。”燕傾城看到楊盤毫發無損地歸來,欣慰地說道。
“郡主,我們這一次并沒有找到半月會的蹤跡,似乎他們并沒有來天神宮尋寶?”秦明遲疑著匯報道。
“不,他們肯定來了,只是沒有泄露身份罷了。不過,這沒有關系,接下來整個江湖都會亂起來,我們正好坐收漁人之利。”燕傾城搖頭反駁道。
“郡主英明。”大家異口同聲道。
“恐怕接下來亂的可不只是江湖,而是整個天下。”楊盤忽然開口說道。
燕傾城聽了,十分意外,疑惑地問道:“道長何出此言?”
“貧道能夠清晰地察覺到這方天地的空間屏障在減弱。”楊盤開口回答道。
“又有代表什么呢?”燕傾城沒有聽明白。
在場的其他人也一臉疑惑地看著楊盤。
“哎”楊盤長嘆一聲開口解釋道:“首先,大家要明白,這方世界是一處封閉的世界,它是由天神山的那位天神施展莫大神通,將整個世界以空間之術設下屏障,完全與外界隔絕,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
“什么?還有這回事?”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秘密。
所以,有人驚訝,并不奇怪。
“閉嘴,道長請繼續說。”燕傾城關注的是重點,而不是這些旁支末節。
“這一次天神宮開啟,有一位金丹宗師參與了尋寶,很有可能就是此人得到了天神宮的所有好處,并且還觸發了其他特殊的禁制,這方世界的空間的屏障在減弱,一旦它徹底消失,這方世界就會暴露在外界,外面的人也可以進來了。而此在外界,神通廣大的修士有的是,恐怕到時候…”楊盤的話沒有說盡,但意思卻很明白地表達了出來。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燕傾城更是一臉嚴肅地問道:“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此事對貧道來說是好事,屏障一消失,貧道就可以回宗了。對你們來說,是好事,也可能是壞事。總的來說,應該是好事,諸位若有機緣,拜入仙門,也能夠得到長生之機緣。”楊盤如實回答道。
其實這種變故,對于中下層來說,是好事。
對于統治階層來說,就說不清楚了,看他們如何去把握了。
倘若大燕王朝的統治者識時務,主動和外界勢力接觸,并找到一個靠譜的靠山,那自然可以很快鞏固地位,依然能夠統領天下。
反過來,若是半月會的人先找到靠山,借著外界修士的強大力量,很有可能巔峰這個天下。
這是一個超凡存在的世界,世俗天下的所有權看的不是人心所向,而是力量強弱!
修為到了金丹境界以上,偉力歸于自身,隨便就可以改朝換代。
而在這方世界,最強者不過才宗師高階,根本連話語權都沒有,只能夠被動地應對,這也是一種無奈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