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宜玥沒好意思撲進丈夫懷里,但是濮陽渠卻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他只覺得愛妻實在是太招人了,他得無時無刻地朝外人表明:
懷中的小女人,是他的妻。
所以,欒宜玥小跑到他近前,沒有撲進他懷中,卻被他長臂一攬上她的纖腰,而被強勢的擁進他懷中。
“老公你不要這樣子,走,你快過來吃點東西填填肚子。”欒宜玥小臉微紅,因為剛剛整理過面容,露出來的白凈小臉更是惹眼。
而且,小女人溫柔的聲音,軟軟的甜糯,真好聽。
濮陽渠鷹目微斂,隨著她的意,被她攬著手臂徑自來到之前她吃烤鳥肉的地方。
因為放了一段時間,食物已經冷透了,欒宜玥也沒讓陳姨再去花費時間去弄熱,而是坐在他身邊,直接遞了他一只烤鳥肉,自己側給他斟了一杯水坐在他身邊。
瞧著丈夫吃地快速,知道時間緊急,根本無法放慢速度,她也不勸,而是時不時送上軍用水杯喂他一口。
濮陽渠已經現學現用,直接在自己和妻子的小空間里,布上精神力結界,也不怕妻子那探在水杯里的小動作。
幸好妻子也是見好就收。
欒宜玥有些緊張,因為靈液已經被丹青靈樹占池為王,她自己也趁著擠奶時,喝過靈液來,并沒有發現有異。
她這才放心繼續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好象她的異能升了等級后,這靈液的精純度更高了。
好象是隨著她異能的強大,而隨之升級。
反正喝著,更讓她舒服享受。
見丈夫沒別的反應,欒宜玥放下心。
將最后一口靈液喝完,濮陽渠將妻子手中的水杯放在一側,長臂一攬,擁著她坐進他懷中,親吻她的額頭后說道:
“老婆,等會你要作法,讓顧家主守在你身邊,他雖然不會御靈術,但是有他在,還是能起一點防御作用。”
此時此際,他無法一直陪在妻子身邊,起碼顧摯誠有尖刀這一層關系在,比起馬玲姍這個無能的女人,他更相信顧相。
“老公,想要破開這青幽靈層一角,其實并沒有什么危險性,我只是凈化,而不是扼殺它們。
不過是因為這里的青幽靈實在太多了,層層疊疊的,需要不少的時間才能達到目的,也不知道我的念力最終能不能破開——”
之前開天眼來,真的是極厚,別看現在他們抬頭就能看見滿天的星河明月,事實上,在天眼之下,她們半空中的天空,是一片的青幽層!
成千上萬的青幽靈如同云團般,層層疊疊的壘成一片青幽結界!
“老婆,你無須給自己太大壓力,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強者,失敗了并不可恥。起碼你還能抵抗那些青幽靈的數量,愿意去嘗試一回,是不?!”
就這一點,可比那什么馬家主強大多了!
欒宜玥被丈夫一哄,眉角舒展,朝他揚起嘴角笑了:
“嗯,對,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只有親自體驗過,才能從中得到經驗,失敗乃是成功之母,我不怕失敗,我就是怕我這一舉動,會加重你們的任務量和危險性。”
“傻媳婦兒,保護你是我的使命。你不是在兒戲,你是在為大家的性命而冒險努力,所有特衛官只會感恩你。”
畢竟,她這一動用命箱,可能會讓對面的敵方所察覺,到時戰火必然點燃,她能不擔憂?
“老公,我不需要他們的感恩,我只想你、我能平安的回到孩子們的身邊。”別人的死活,她也不想顧及,她只是個小女人,最在乎的,亦只有眼前的丈夫。
她這一生,最在乎的是她的孩子們,然后是丈夫和親人們,缺一不可。
“會的。我們都會平安歸家,我保證!”濮陽渠立即朝著愛妻保證,他想盡一切的能力消除愛妻的恐懼和不安。
只是,所在的環境實在是太惡劣了,不管他說的有多鄭重,事實上的危機還是存在。
欒宜玥抬手用力抱住丈夫的腰,咬牙忍住哭腔低喃:
“老公,你自己說的,你不會有事,我們一起歸家。”
“嗯,我保證,我們都會平安歸家。”
濮陽渠親了親愛妻的發頂,如她的愿再度應諾。
欒宜玥咬唇,隔著他骯臟的作戰服,抵吻在丈夫心口,認同的重重點頭。
兩人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感性,只是這般說了幾句,濮陽渠已經又回到了前線。
凌老雖然吸收完畢了那枚能元丹,但是他的體質還沒有完全康復,濮陽渠還能頂地住,當然不會讓他現在就過于勞累。
現在距離凌晨還有一個小時,吃過食物,忍著野外惡劣條件,讓受重傷的特衛官們先一步睡眠休息。
象是身體沒有受傷,如今又是休戰之期,這警惕周圍的任務,就下放到了三名烈鷹機師身上,隨同的還有凌全、凌忠幾人。
就連尖刀和獠牙,也在溟權的命令下,就地休息。
濮陽渠坐靠在他的埋伏點,精神力一直外擴,連著服用了兩枚紫元丹后,他的精神力晉升一級,帶動著他的精神力范圍在擴大,已經能籠罩在五百米之內。
隔著懸崖,到底浪費了一些距離,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高橋谷和費萊恩對凌克寒的異能王某些特性極為了解,在他的精神力范圍內,并沒有發現兩人的蹤影。
難道,這兩位首腦已經先一步離開了此地?
還是,對他們的組織再要求進一步的武器傳送?
說實在話,濮陽渠現在最怕的就是對方再傳遞毀滅性的炮彈了。
集束炮彈,他還能憑著強大的精神力作蔽,但若是用的是核炮彈…
就算是他擁有精神力,在不暴露異能的情況下,亦是沒有任何辦法阻止。
肉體再強大,亦抵不過核炮彈的毀滅性摧殘!
所以,愛妻要嘗試突破這青幽靈層,他和凌老都是滿心支持的。
只有越早聯系到國安局,他們這些人的性命才會有保障的說。
想到他與凌老的計劃,濮陽渠閉上了眼眸,單純依靠精神力觀察著對面的情況——
放松身體,讓緊繃了半天的身體得到短暫的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