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都是強大的特衛,但誰沒有初哥的時候?都是從兵蛋子爬起來的!
再說,明玥家主一看就是個柔弱的女子,被嚇暈了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好么…
善意的眾人都得知了欒宜玥的真實情況后,各自散了,現在由長官守著她,再自然不過了。
誰能想地到,濮陽渠聽明白醫生的話后,簡單的脫了身上臟亂的作戰衣服,只著貼身衣服,一下子就跨上了病床,抱著愛妻一起來個安睡!
所以,等欒宜玥渾身痛疼的醒來時,看到的,就是丈夫的那劍眉星眸——
“老婆,醒了?”濮陽渠比欒宜玥更早醒過來,在她一動時,已經雙臂將她圈入懷中,在她迷朦的睜開眼眸時,已經俯身親吻著她的額際輕問。
“嗯”欒宜玥有一瞬間的迷惘,但是隨后,她是馬上就進入了自己在出任務的狀態,接著問:
“老公,咱們現在在哪里?”
“應該還是在國際高空潛行,等到了我國,戰機不會再飛行地如此高。”濮陽渠親吻著愛妻的嬌嫩面容,安撫解釋。
一對大手卻微用力的,給自己愛妻做全身按摩,之前她睡著,他舍得吵醒妻子,現在她醒了,怕她身上的瘀傷嚴重,利索地給她活絡全身筋絡。
心里卻想著,若是他們已經進入了本國,戰機肯定不會飛在如此高的地方!
別說,能成為頂尖的特衛,都不是傻瓜。
濮陽渠不傻,尖刀他們同樣不傻——
而被身體的痛意驚的差點大叫的欒宜玥悶哼哧哧,呼痛聲都無法讓身上的男人停下他的手,只能咬著唇皮,一邊偷偷咽靈液,一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另一邊…
正當欒宜玥幾人在c國奪寶時,濮陽江一家子在吃過午飯沒有多久,顧家仆人又上門了。
送上來的,正是顧陳春說的那個手藝不錯的鐵打藥酒師。
濮陽江很意外,但也不推拒陳春的好意,當即去了客房,讓鐵打藥酒師給他做了一個全身按摩。
原本藥酒他是想用自家帶來的,但是看到藥酒師帶上他家的,便也沒有多事再讓老伴兒拿自家。
昨晚,濮陽江被陳春按摩一通后,他周身筋骨確實松了一點,這會兒這藥酒師一推拿,雖然過程非常的痛,但是推拿按摩完畢之后,他卻覺得整個人都松了!
不知不覺中,就在客床上睡著了。
連藥酒師什么時候走,他都一無所知。
倒是藥酒師說了,濮陽江的情況確實有點嚴重,他必須連續三天給他推拿開穴散瘀,交待過一些小細節,又被顧家司機帶走了。
再觀團團圓圓,可能是真的接受親媽短時間內不會出現,而且有濮陽柔識趣的用靈液來泡奶粉、充當白開水,兩小就沒有再鬧騰了。
就連小珠寶聽聞爸爸媽媽有事情做,呆在別墅里也很乖,最多就是被濮陽柔帶到湖泊邊閑逛一下——
每次濮陽柔或者是周云月帶小珠寶出別墅時,除了老程會跟著外,還有顧家派來的兩個保鏢。
顧陳春怕自己離開太久,離開前,讓他哥遣了不少的護衛去保護濮陽家的眾人。
這么一來,對濮陽家有歹心的人,確實是找不到理由下手。
劉明念心里真的急了,她的異能并不出色,時靈時不靈,但在異能上,傳承血脈確實比明慈好!
起碼她還覺醒了異能,而明慈連覺醒異能都無法辦到!
這也是明慈這輩子最妒忌明慧的地方——同父同母,為什么明慧可以覺醒傳承血脈,而她卻只能當一個普通人?!
當年,劉明念一出生就表現不凡,早慧早熟。而且在她七、八歲時,已經可以觀一個人‘預知’他的某些事情,這簡直是讓明慈暗中高興不已。
只是,她本身就沒有接受過異能者的覺醒,也不知道如何開發孫女的異能,完全只能靠她自個兒摸索。
明家嫡系,在明慧離開明家時,已經是名存實亡。旁系則是完全看不上明慈這破家之女!
對于她的血脈露出一縷天賦,亦沒有什么重視感。
明慈不知道,明家旁系異能者可是清楚,只有血脈純粹的族人才可能生下更有傳承血脈的子嗣!
象明慈這種,沒有傳承血脈,兒子同樣亦沒有,隔代傳給了劉明念,能得到的血脈只會稀薄!
至于欒宜玥的傳承血脈為什么會激發,那只能說是她重生的福利罷了,劉明念再怎么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
偏偏劉明念卻在親眼見過欒宜玥之后,對她身上的傳承血脈念念不忘!
只要將她身上的血全部傳輸到她的體內,再利用明家玉牌,就可以完成特殊的血脈傳承了吧?!
不管這傳言是真是假,劉明念都決定試一試,反正死的人不會是她!
只是,欒宜玥和濮陽渠直接就被官方的人帶走了,她就算再自持身份,也不敢在明面上與國家安全局對著干。
一連一個星期下來,居然都沒有看見欒宜玥出現,她不得不鄭重起來——
看來,國家此時,已經在驗證欒宜玥那個賤女人的特殊能力!
憑著她身上強大的傳承血脈,她在觀相預言上,只怕會比她更為準確!那么,她一旦再出現她面前時,只怕要壓制著她!
劉明念已經將明家當成她自己的裹中之物,怎么愿意到嘴的熟鴨子飛走!
她想到了上一回給她電話的女人,雖然知道對方不過是想把她當成踏腳墊,但是她此時手上的能量真的不多。
而且基本都是被劉家或者是國家所熟知的,她若真的動用這些人手,肯定會露了馬腳——
不、她還想要高貴的出現在人前,可不能讓自己的名聲有礙!
劉明念想了想,看來只能借奶奶的手了…
她此時能用的人,就只有奶奶了。
想到這里,她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欒宜玥,想跟我斗?你能憑什么?!手伸地太長,那就不要怪她狠心將其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