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別想逃了。我是絕不會放手的!”濮陽玤終于吻上了文攸寧的紅唇,掌心躁熱的扣住她的掌心,目光不錯眼地深情凝視她——
一個男人暗搓搓地念了一個女人七年,說他對她沒欲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濮陽玤對于欲望,便就是那個錯亂夜晚,是他唯一的回憶,讓他魂牽夢縈。
那一夜,除了第一回是受藥物控制外,后面的兩回,事實上他是一次比一次清醒,所以對她的滋味,那是深入骨髓!
出生在濮陽家,可能專情是他的本質,對于感情,他一直是寧缺勿濫,特別是在出現了文攸寧這個求而不得的小女人后,一邊是工作和使命,一邊是本性使然。
估計孖弟當時跟他的感覺,是一樣的。
感情的事情,強迫壓制結合的,不管曾經是多少的熱烈,到底有一方是妥協而來,感情最后就會變了質!
這一點,他從長輩們的身上已經看地明白。
所以,不管他心底有多想要用強硬的手段,使她屈服,最終也只能無奈又寵溺地松了手…
在愛人和家人之前,還有一個終結生命的威脅——末日降臨!
文攸寧從一開始聽聞濮陽玤喚自己“老婆”時,就已經震愣呆住了!
“唔、沒逃!”激吻喘氣地間中,文攸寧糯糯地回道。
從她出現在他面前,她就沒退路!
后來的發展,只能說你情我愿,于她而言,之前他那‘一番好意’只增加了她對這份感情的不安因素,反倒這般好不保留的親近纏綿,才能得到她的安心。
除了感情,她已經沒什么是可以失去地——
繼而,濮陽玤在得到心愛的小女人勇敢地回應后,就覺得他被她點燃引爆了,哪還有什么理智可言,將她鎖在在床上癡纏著要不休,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
憑文攸寧的體質哪是男人的對手!
第二次沒完,她已經丟盔棄甲,后面她累地癱軟在他身下,迷糊地感覺到被他抱去洗澡,可她已經又累又痛的昏睡著。
就連濮陽玤什么時候離開,又回來,她睡地一無所知。
接下來的兩天,文攸寧清楚知道,剛開了葷的男人,輕易招惹不得!結果她根本就沒下過床,餓了在床上吃,醒來時一般都是被他抱在懷中,幾分鐘就變了氣息——
同樣有這種感覺的,還有侯千淼!
“你鬧完了沒有?!”侯千淼想要將濮陽琛踢下床,可她此時不說身嬌體軟,力氣都被他給消耗完了!
“水寶貝,我還沒吃飽…”濮陽琛咬著她細嫩的后頸,這里已經被他啃地微紅腫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松嘴,何況他寶貝兒喜歡啊!
瞧著她嘴里嫌棄著,可身體反應卻直接,越發敏感而密實的包裹著他的,他舒服的啃咬地她的敏感點,愈加癡迷了。
“你個壞蛋,你讓我下床,我跟你姐約好了!”
整整兩天一夜,從濮陽琛出現在她屋里后,他就變著法子哄她,一次又一次…雖然過程確實挺舒服的,可事后難受啊!
她果然就不應該心軟!
小男人就是不知節制,還不會心疼人!
“哼哼,你別騙我,我姐現在全副心思都放在姐夫身上,哪有空理你!”他伏在她嬌軀上,掌心托著她的耳腮骨,親吻著她嫣紅的臉容,緩慢地抽動地低喃:
“我好不容易完成任務回來了,寶貝都不想我嗎?”
“唔、、你下來!”混蛋混蛋,她就不應該對他心軟,簡直招狼入室,沒完沒了!
“我不…寶貝兒我媽說了,末日可能氣候就要大變了,到時想要懷個崽可能會增加難度,讓咱們兄弟快加把勁兒!”
“你…混蛋!”
侯千淼脫口就罵道,可緊接著被他微用力扣住了下巴,被他堵住紅唇長驅直入地深入索吻,許是知道她的野性,他還特意扣住了她的下巴頜兒,讓她想咬他都沒辦法!
“唔”心弦被他撩動,她低低地喘著,身體越發敏感——
這下子,她智商不夠用了,心里因為聽到阿姨的稱呼而產生的心虛,也被他帶偏了。
早就熟悉她身體反應的濮陽琛眸光一亮,漸漸用力加速,掌心托著她結實的腹部,“寶貝、老婆,我愛你”
“呸、你連婚都沒求,隨口一說,就能哄著我當你老婆!”
侯千淼頭皮發麻,偏就是不如他意,哼哼的反口,下一秒就被他強勢的轉過身來繼續猛烈進攻,她忍無可忍,咬在他肩頭上,只渾身輕顫著本能回應,泄露了她的情動。
“老婆,你這話說得不虧心,我求了九次婚了,你沒一回答應我!”
“誰是你老婆!”侯千淼媚態顯露,明明氣哼哼,只脫嘴說出來時,嬌媚誘人。
“侯千淼啊,誰不知道你侯千淼是我濮陽琛的女人,除了你誰還有資格當我老婆!”濮陽琛目光深情的睨著她,咬著她粗喘地說道。
掌心象是早就習慣了,準確地扣住她踹過來的長腿兒,一下子就深入底,這下子倆人已經無法在床上繼續吵嘴兒了,同時一個激靈蕩起,室內響起了嬌.吟.粗.喘雙重湊…
濮陽珠這會兒也挺著七個月大的孕腹發愁,見丈夫受傷了還不安分地動手動腳的,她怒瞪了他一眼,心里不太安地朝他再度發問:
“老公,你說我這樣子騙阿寧,是不是不太好?”
她發現自己成壞人了,居然配合著團團去哄騙好朋友!
從文攸寧第一次駁了她媽劉曉英的意,暗中當了她耳目后,這些年下來,她跟文攸寧漸漸地成為好友。
后來因為參加她的婚宴上,讓阿寧和三千水意外跟她兩個弟弟有了親密關系,雖然這件事上他們都是受害者,但她內心確實不好受。
特別是阿寧,因為這件事后,頭兩年被團團使計,還能呆在他的身邊時不時晃眼,但自從她媽媽插了一手后,這對男女簡直就要老死不相往來了!
當然,這是文攸寧單方面的逃避,而團團他是拿她毫無辦法!!!
一想到這一點,她又內疚地嘆了一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