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所說不錯,那尸蠱契主為了壓制到您,是用自身精血來喂哺尸蠱,現在…確實受到尸蠱反噬!”
現在,尸蠱已經被她的功德鼎所制約,與飼主直接剝除了契約關系,不受到反噬才怪。
不過,欒宜想到功德鼎里的那條雪透的蠶樣蠱蟲,只覺得渾身在發抖:嚶嚶嚶,那什么東西,現在應該怎么解決好?她并不想要它的說…
只是,這尸蠱在吸收她的精血后又被納入功德鼎里,直接與她完成了主仆契約,她現在居然能感應到‘它’的一些意念,她只覺得渾身發寒!
哎喲,軟趴趴的蟲子,好惡心的說!
“好!”凌克寒高興的都想站起來了,只身體不給力,只能滿意的盯著重孫和重孫媳,朝著他們說道:
“太爺身體沒事,越發有勁了。你們若是家里有要事,就先回去呆著,等太爺忙完再去找你們。對了,等會太爺讓凌全、凌喜去你身邊待命,以后他們的命就歸你了,你有什么事不好解決的,就讓他們做。”
說完,凌克寒也不給濮陽渠拒絕的機會,直接喚來凌忠當著濮陽渠和欒宜的面,交待了幾句,句句都是表露,往后跟在濮陽渠身邊的人,就只會忠于濮陽渠的命令,絕對不會陽奉陰違!
但凡上位者,最忌諱的,便是不忠不義的下屬。
在凌克寒眼中,濮陽渠已經是他的繼承人,替他安排好儲備部下,是他本能的行為 凌克寒最忠心的四大屬下,便是凌忠、凌全、凌義、凌喜。這四名屬下里,就只有凌喜是女性,想也沒想的直接將她交給了濮陽渠,是因為看到了明存在的份上。
濮陽渠這重孫表現的這么明顯,他都耄耋之年了,吃過的鹽,都比重孫吃過的米還要多,怎么不懂這重孫是愛重嬌妻的意思?!
他們凌家的男人向來重情,這一點,讓凌克寒更滿意濮陽渠這重孫。
再想到重孫現在名下可是有三個孩子…也就是說,他現在有三名玄孫了!
一想到這里,凌喜的安排更讓他滿意。心中還在想著,自己名下哪個親衛更忠心,可以拔給重孫夫妻用…
“嗯,對!太爺這里沒啥事,你們快回家帶孩子,等太爺忙完這一陣子,再回家認親!”凌克寒慈和的說道。
凌老火熱的眼眸,那其中的亮點太足,濮陽渠和欒宜瞬間就察覺了,再聽到他提孩子,欒宜就更是歸心似箭。
“等等,凌老,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最好還是多休息幾天,等異能恢復了…您老在外行事,萬事要小心。”
欒宜一聽到可以回家,心里歡喜。瞧著凌老這才蘇醒馬上說要參與‘工作’,她望了眼丈夫后,朝著凌克寒猶豫地勸道。
凌老這才蘇醒,事實上,真不應該馬上就去參加任務,而且聽他的語氣,對手還挺強大…
“不用,太爺得趁著那該死的惡賊受反噬制約,親自去滅了他!”凌克寒冷眸擺手他好不容易抓住那惡賊身體受反噬帶累,錯失這個機會,再等下一次,那可就不容易!
而且,現在要找到他,就夠費時間了,他得抓緊時間。
欒宜聽到凌老這話,心中就更擔心了。
不說凌老的性命貴重,命關九州的生靈涂炭,如今知道他是丈夫的血緣長輩,更不能讓他冒然沖動傷了自己,因此她望著凌老擰起秀眉,不支持的勸道:
“凌老,你這才剛蘇醒,就算對方真的受反噬而受傷,可你本身亦沒有達到鼎勝狀態,兩方不過是半斤八斤,若是這般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又有何妙哉?!”
這已經是欒宜最溫馴的說法了,她就差指著凌老的鼻子責問他愚蠢這是事實,此時他還虛弱的要坐在輪椅上,這種狀態跑去跟敵人斗?
這不是去給敵人送人頭么!
濮陽渠雖然沒有多說,但是看他的神色,也是附和欒宜所言的。
“你這孩子,你放心,就算我想要找到人,也得花費一些時間,都說狡兔三窟,那惡賊向來詭譎惜命,找到人時太爺身體怕是早就完全好了!”
凌克寒溫和的望向欒宜,給她解釋了句,望向她時的目光更是滿意地不行:“行了,你們也不用急,專機應該也到了,我們先回四九城!”
他這一句話剛落,大哥大就響了起來,果然,容國老派來的專機已經直達蠻南基地上空。
欒宜和濮陽渠也沒有客氣,顧開元夫妻緊跟隨后,一行人匆匆回到了京城。
在此之前,在四九城梧桐園的濮陽一家子,亦是熱鬧非凡 這得說起,璩美英來到了四九城,在錢花枝的挑唆下,天天按時到梧桐園里找濮陽渠這小兒子一家。
璩美英不過是個老村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小兒子明明是在d部隊,怎么會直接來到京城因為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所在之地,是首都!
這一天,鬧完事后,她按照常態,是要去到巷子里的小轎車里,與錢花枝匯合,然后去外頭飯店好好搓一頓。
未想,今天照舊被保安驅離之后,會在半道上被叫住。
“老太太,你說…你是濮陽渠的親娘?”
璩美英聽到小兒子的名字,又聽到眼前這高挑的富貴時髦女人喚住自己,還叫自己為‘老太太’,心里對她的第一個印象就非常不錯。
只見她搓著一對老手,消瘦不少的體積,微彎腰地朝著眼前的‘大小姐’恭敬地說道:
“是,這位小姐,你認識我小兒?!”
站在璩美英面前的人,正是鄒鳳茜 相對于璩美英對她的好感,鄒鳳茜對眼前這老村婦完全沒有一絲好感,而是略帶嫌棄的掃了她一眼后,最終想到自己的目的,而忍辱朝著她擰眉說道:
“若是你小兒是濮陽渠的話,那我是認識。只是…老太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一個人在外,要小心一點。最近他妻子為了繼承財產,可算是得罪狠了劉少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