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明志?!
只見鄒明志居然一臉陰沉地,望著濮陽渠和欒宜玥互牽的手,抿著的嘴巴,顯然面露了不喜——
而站在鄒明志身前的劉盛輝,側是雙臂抱胸地仡立在六幢面前,寸板額頭下的黑眉正上挑,一臉的看好戲樣。
他們怎么在這里?!
濮陽渠壓下心里的怪異和思緒,他的目光,終于停在妻子俏麗的頭顱上,只見她另一只手不自在的,挑起了耳廓下的短發,露出來的耳尖明顯紅了。
大手握緊,他低沉的男聲上揚,“老婆,小心點,回家了。”
“嗯、嗯!”
欒宜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著丈夫的步伐回到家的,只是一到家里,她就被‘安排’在沙發上靜坐反省休息!
小珠寶則是想起來,她今天早上的‘作業’還沒有做,乖乖的拿出小本本,一筆一畫的寫了起來。
午飯是濮陽渠做的,他讓妻子坐下,并給她和姑娘遞了一杯溫水后,就讓她們坐好。
濮陽渠做飯極快,一回來就是煲飯。
然后就是在冰箱里取出冰鮮的野豬肉,與空間的對換,他遒勁的手臂上有勁,做什么事的都快,一陣剁肉聲響起——明顯,他準備給妻女剁手工肉丸,五、六分鐘就完成了。
欒宜玥在客廳里聽著,總覺得渾身一陣肉緊,怎么會一股寒氣入體的錯覺?
小珠寶側是心無旁騖地寫著她的小字,倒是沒有發現她家媽媽坐立難安的樣子——
中午飯,就是清蒸肉團子,一個雞花小白菜湯,外加一道煸肉片青椒,二肉一湯,欒宜玥被逼‘喂’了不少的肉,特別是青椒肉片,她覺得這個更適合她的口味,微辣嘛 只是,肉片就是個坑,片片都帶著肥肉,所以,某個孕婦就得到了濮陽渠的‘特殊’照顧了…
小珠寶習以為常,只是她吃的一直是肉團子,兼湯里的小白菜,中午這一頓飯可是晚點了,所以小珠寶吃多了兩口,然后在等著濮陽渠洗碗時,她已經犯困了。
“媽媽,小珠寶要午覺覺啦!”
欒宜玥一聽到小珠寶說話,心里一驚,再看時間才一點十分,姑娘今天可能在向嫂子那里,與小婉兒玩地開心,又擔心她,消耗了不少的精力,這會兒就困了…
“好好,媽媽帶小珠寶去洗臉洗手洗小腳吶”雖然,她不想小珠寶睡,因為覺得夫妻間沒有小珠寶在,她的皮肉就要緊了。
但是一看到小珠寶那對眼睛犯困的一直在揉著,她怎么可能還舍得她的小珠寶難受呢!
給姑娘洗漱后,欒宜玥便坐在小珠寶床邊,手撫著她的額頭,小珠寶喜悅的望了一眼媽媽后,眼皮就合上,兩分鐘不到,她就睡著。
確定姑娘睡著了,欒宜玥才輕柔的站起身,徑自去了衛浴間,她也得洗臉了,說不定她睡過去了,丈夫就不會找她麻煩了?
她剛才確實是反省過了——她現在孕期都這么重了,就算她再生氣再氣憤,也不應該這么腦子一抽,就跑去‘助人為樂’!
擦完臉,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吐了一下舌頭——這么想來,濮陽渠會生氣才是正常態度嘛!
原諒她膽小。
要不,她好好的去跟丈夫道個歉?
反正是她做錯的!
只是,一打開門,就看到濮陽渠守在衛浴間前,她有點吃驚,話還沒有說哩,就被男人握住了小手,牽著走——
看著方向,還是她們的睡屋!
欒宜玥抿著嘴,“渠哥今天是我做錯了,你不要生氣!”
看到他探過自己的身子,長手利索地關上了房門,欒宜玥立馬開口道歉,這會兒再不說,等下就沒她機會說了!
緊張的欒宜玥,已經主動的扶住丈夫的手臂,語氣急切。
“知錯?”濮陽渠扳正身形,低沉地反問。
“真的知錯了!”猛地看到丈夫臉都黑沉了,欒宜玥有點小害怕的退了一步,但是語氣卻十分急躁地回他。
欒宜玥退一步,濮陽渠就跨一步,兩人明顯步伐不一致,看到丈夫這高大的身形逼近,她咽了一口唾液,再這么退下去,就要被壁咚了啦——
這么一想到,她猛地主動投懷送抱!
欒宜玥一對手主動伸出來抱住濮陽渠的壯腰時,臉頰枕在對方健碩的胸膛上,讓男人頓住了身形,大手更是快速的環上了她的腰肢,這讓她安心,她軟軟地道歉:
“渠哥,我真的知錯了,你不要生氣。我再也不干這么危險的事情了,這一回是我沖動,我、我當時就是腦子一懵——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當時,看到喬素棉被那個渣男一甩時,她只覺得心胸的火氣怎么也壓不下來,身體就沖上前。
聽到愛妻服軟認錯,又明顯一副反省過的樣子,濮陽渠哪還能繼續板著他的黑臉。
“老婆,你的安全,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我再也不會了!”聽出丈夫語氣里沉重和擔憂,她心一揪,就是覺得很心痛——同時也想起了,她在重生前,就是被他強力的護在懷里!
欒宜玥昂著頭,很鄭重的對丈夫保證。
濮陽渠暗嘆了一聲,愛妻這般,他哪還能斥訓她?!
“老婆,答應我,以后不許讓自己置身于危險,好嗎?”
她望著丈夫,有點發懵的反駁:“渠哥,這、我怎么知道什么時候會有危險?但是,我保證,我以后一定不再沖動了!肯定也不會主動去做危險的事情!”
說著,她垂頭溫柔撫摸著腹部,“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產下寶寶們呢,我知道的!”
濮陽渠瞇了鷹目,眸中閃過一縷不豫,似是不滿意妻子這種偏頗的說法,但是他卻沒有出言糾正,而是側身攔腰抱起妻子,“老婆,今天你也累了,乖乖睡午覺。”
“嗯”欒宜玥摟住丈夫的脖子,對于他動不動要抱自己這種行為,她已經習慣了,想到什么,“渠哥,我又重了!”
這才一個星期,她又重了三斤多!
她已經過了一百斤,這男人還是抱她跟玩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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