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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那妯娌又作什么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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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飯、就在靜默中吃過,除了吃飯的呼嚕聲,誰也沒有再多嘴說話。

  飯后,在江麗婷怒瞪了欒宜玥一眼,著重點還古怪地落在了欒宜玥細瘦的手腕上,低微地氣哼一聲,拿起碗筷就甩手走人——

  欒宜玥將她的眼光盡收眼底,勾起嘴角,倒是識趣的洗了碗。

  至于讓她整理一下,被江麗婷弄得亂七八糟的灶房?呵、先洗洗睡吧。

  她此時如此順攤,不過是不想節外生枝。只要江麗婷今天被抓個正著,家里不管鬧不鬧的起來,她都可以找理由回娘家了。

  只不過,吵不起來,她最多只能佯裝氣性大些回娘家避開一陣子,最后還是要回來的…

  如若能爭吵的起來,正好她就此跟濮陽家斷了親屬關系!!

  正好如了她的事,帶著女兒光明正大的回娘家了。

  璩美英剛吃過午飯,就被張大娘喊走了。

  這前婆母與張大娘一向志同道合,性情分外合地來,看到這兩人走了,濮陽家也沒有人覺得稀奇。

  況且、兩老娘們肩上都馱著一個肩筐,明顯一副要上山的樣子。

  這在農村極為常見,不忙時,大都是自個兒組隊上山[小山坡]尋些野山珍等山野味,可以曬干了拉到市集上擺賣,運氣好的,一次能賺個幾塊錢,這在村婦眼中,那可是意外的‘橫財’,當然不會錯過。

  在婆母走后沒多久,大爺就過來叫走了公爹。

  前腳公爹才走,江麗婷后腳也提了她的毛線袋子,指了二妮子要帶好三妮子,沒事就去撈點小魚蝦回來,這便粗線條的走了。

  好歹二妮子都九歲了,帶著六歲的三妮子,還是行的。農村娃都是這樣子過來的,大的帶小的,小的帶更小的,一個接一個。

  欒宜玥便是有后世記憶,也沒覺得江麗婷這個吩咐有何不妥。生活環境就是這樣子,沒毛病。

  對曾痛失至親過來人的欒宜玥來說,她不會讓江麗婷的孩子來接近她的小珠寶。

  當年小珠寶出意外破相時,就是被三妮子帶出去一起玩而致!

  于欒宜玥來說,能牽扯到江麗婷身上的,都不是好人!全是一丘之貉,其心險惡。

  就欒宜玥觀察的半會兒,濮陽家已經沒有人了。

  欒宜玥這才擦干凈手,同樣帶著女兒回了睡屋。兩母女早上起床起地太早了,這會兒,小珠寶有點眼朦朦的,想午睡。

  欒宜玥知道,這是女兒身體弱的表態。

  現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她手中沒有什么錢財,家里食物、食材都被婆母控制著,她就算想要私下里給女兒添點輔食,也苦逼于手中無糧、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至于靈液,她們母女早上時,已經各喝了兩杯了。反正量在那里擺著,人體一天喝上一杯,就能慢慢調理身體機能,再多也沒用。

  而且,欒宜玥也是心理問題,覺得真要補身子,靠點水哪行,還得需要多吃些溫補的好食材。

  藥補不如食補。

  看到女兒累了,欒宜玥也就陪著女兒上.床,然后哄她睡時,她還細聲的跟女兒交待了句,讓她好好睡,醒了找不到媽媽不要出房門,她最遲五點就能回來,并且向女兒保證,不下地。

  她只是同大奶奶去挖點山藥。

  這才讓小珠寶很‘大人’的點頭,‘批準’了媽媽出去。

  小珠寶再小也知道,大奶奶比親奶奶對她,還要好好。

  因此,她對大奶奶是很親近的。

  知道媽媽是跟著大奶奶出門,小小的丫頭還很理性的點頭贊同,在欒宜玥輕輕的拍撫哼唱歌謠聲下,一會兒就睡著了。

  欒宜玥避開大道,悄悄地到村尾老龍眼樹一百米時,就被眼尖的陳春燕拉到一頭隱晦之小山坡樹林叢簇里,與目標地老眼樹僅相隔十米不到,底下老娘們的切切私語聲,都能清晰的傳了上來。

  因著林間茂盛、正好可以藏著人身,又能透過枝葉清楚地看到下方老龍眼樹的情況——里頭、已經有周云月在蹲守著了。

  “大娘?!”瞧清楚是何人后、欒宜玥低聲輕呼。她沒有想到,大娘已經先她一步來了。

  現在還沒有到二點的說!

  沒想到,大爺和大娘,對她的事情,如此的上心。想到自己在婆家的艱苦,有了大爺和大娘的幫襯,這才讓她覺得,人生不是無望。

  怪不得她心底一直覺得大爺大娘,是整個濮陽家最好的人,原來她的本能真的沒有騙她!

  “噓~不要說話,我看到苗佳嬋,她已經來了!”陳春燕小聲的在兩人耳邊提醒。

  苗佳嬋,就是費水生的媳婦兒,因為跟江麗婷一樣,都只是生了女兒,兩人在婆家都覺得挺不直腰,又同病相憐,性子還都要強,處的比別人都要好。

  兩個人一湊在一起,就是互吐苦水,說話的聲音還不小,周遭的人除非是聾的,否則都能聽個明白。

  鄉下農村,除了田地上,也就擺龍陣時,能調劑下生活樂趣,對于別人家的八卦樂子,村民都是愛聽的。還時常因為雞毛小事,而鬧出不少的笑話出來…

  久了,在城市人眼里,農村婦人,都是愛八卦又小氣的娘們。

  在沒有婚變前,欒宜玥也不覺得八卦有什么,她自己不喜歡,也不能強迫別人不八卦,反正各過各的,她也沒閑情去搭理別人的興趣。

  而在婚變后,欒宜玥才知道,八卦這種輿論,簡直是殺人于無形!

  或者你只是當成一個笑話來說來聽,并沒有懷什么惡意,卻在口口相傳之下,置被害者于絕地。

  聽——

  “嬋嫂子,你可來了。我跟你說,我真的是氣地要死了!也不知道那姓欒的狐貍精、到底是使了什么骯臟的手段,讓我那老公爹居然站在她身邊,將家里做飯活兒都丟在我身上,可累死我了!”

  江麗婷因為心里郁氣橫生,心肝火燎般煩躁,便早早的來到老地方等好姐妹,一起吐苦水。

  這不,苗佳嬋才剛在她旁邊的石礅坐下來,就被江麗婷抓住胳膊急急地訴苦。

  “怎么了?你那妯娌又作什么妖了?瞧你黑眼圈都出來了?難道是大兄弟昨晚太用勁了?”問到后頭,苗佳嬋還曖昧地調戲了一把江麗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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