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停當之后,展離悄悄的離開了京城,直奔江都省紫竹林而去。
畢竟,自己跟皇家已經勢成水火。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自己不可能搬倒楚氏皇族。
畢竟,他們擁有兩位實力足可以在方天域橫著走的靈王祖宗。
所以,家人的安危成了蕭七月的軟肋。
這次展離的任務就是悄悄遷移蕭家,以防不測。
畢竟,皇權之下,鎮南王也是不可靠的。
幸好當時并沒要把紫竹林的秘密暴露給他,不然,也許蕭家在自己昏迷的一個多月時間里已經被滅干凈了。
“大哥!”楚子江聽到蕭七月的聲音時還以為自己神經錯亂。
當蕭七月活生生站在他面前時,他流淚了。
“兄弟,是哥我無能,哥沒用啊…”楚子江說道。
“大哥,什么也不用說了。這段時間你什么也不用管,好好在家面壁思過就行了。”蕭七月說道。
“那怎么行,我得為你伸冤。”楚子江搖了搖頭。
“不用,我已經有辦法了。而且,你出面用處并不大。”蕭七月搖了搖頭。
“唉…大哥我…”楚子江一臉菜色。
雖說自己是親王,但是,跟星親王辰親王幾個親王相比,自己還是太弱了。
以前父親在位時有著天劍宗撐腰,地位還高一些。
現在的自己,因為跟蕭七月的關系,早就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兄弟,我并不后悔。你是我一輩子的兄弟,就是不干這個親王又如何。兄弟,這次我也看透了,什么狗屁的皇帝,蛇鼠一窩而已。”楚子江轉爾說道。
“不管怎么樣,反正,我的事你不要管了。”蕭七月一臉慎重。
“我知道了。”楚子江非常的痛心,人氣都痛心得快趴在地下了。
蕭七月給了他很多丹藥,爾后悄悄離去。
而他不知道的就是,楚子江也悄悄的到父親處去了。
因為,他有一個重大決定。
“這幾天京城發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一回到師兄的住處,海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
“嗯。”蕭七月微點了點頭,一臉平靜。
“你到底想干什么?這樣干有用嗎?那只會更激起皇族楚家的怒火。
而且,讓星親王更為警覺。
這對你來講,是十分不利的。
一旦你復活出來,你將是他們必要鏟除的目標。
到時,就是師兄我能保住你嗎?
不能!
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楚家兩位祖宗,任何一個都能滅了我。”海云板著臉,以師兄的口氣訓道。
“不管怎么樣,我咽不一這口氣。
我已經把證據給了‘一目知天堂’,料必明后天就見分曉。
雖說沒什么用處,但是,至少,我要先惡心一下楚家皇室,特別是那個星親王…”蕭七月道。
“唉…你都干了,我還能講什么。不過,這次跟皇家學院的比斗完成后,我得離開了。而你,估計也得跑路了,要早作準備才是。”海云聽了蕭七月的計劃后無奈的說道。
“師兄準備去哪?”蕭七月問道。
“去該去的地方。”海云道。
“也是,你的事也該了結了。
不過,對方可是方天域有名的旺族,不是大楚京城這幾個旺族能比的大家族,可堪比三十六大宗的世家。
師兄,即便你現在靈王初成,但是,人家肯定也有老牌的靈王祖宗,師兄,你得慎重了。”蕭七月道。
“人活一世為了什么,我總得干點什么。為了她,我從死境走出來了。難道,現在還當縮頭烏龜?”海云說道。
“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啊。”蕭七月笑道。
“懶得理你,不過,你進學院大名單的事還有點小麻煩。”海云翻了個白眼。
“難道憑師兄你還不能保舉一個名額?”蕭七月一臉無所謂樣子。
“你以為那么簡單啊?咱們星象堂本來就弱,被人家看不起也正常。
而且,人家講得也沒錯,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去溜溜。
所以,你得展現一點實力。
不然,他們還以為我玩虛的。
我雖說靈王境了,總不能出拳頭打趴下學院長老會吧。
你要知道,學院可是還有個‘白饅頭’,我根本就不是他對手。”海云沒好氣的說道。
“老朋友,你又在背后講我壞話了。”這時,‘白饅頭’的胖笑聲又傳來,門口一閃,出現在了一張太師椅上。
對于這家伙,蕭七月也不敢隨便偷窺。
只知道他是靈王境,但是,達到幾級不清楚。
不過,應該不會比皇家學院那位差吧?
不然,帝國學院不早給皇家學院橫掃了?
“本人可是不敢?你還不把我暈。”海云笑著應道。
“我哪敢啊,你現在可是跟我同級了。
而且,學院還得靠你呢?老朋友,咱們都是帝國學院的人。
如今,皇家學院可是威風八面。
因為,那位可是皇族中人。無形之中,皇家學院跟大楚皇室一個鼻孔出氣了,咱們帝國學院有些弱了。
幸好你晉級了,不然,我還真是獨木難撐啊。”白饅頭搖了搖頭,罕見的皺了下眉頭,因為,這家伙白白胖胖,又是食堂的大廚,從來就是樂呵呵的。
“既然如此,為何前次你沒出現?我可是被他們欺負死了,要不是我師弟命大,我早就離開帝國學院了。”海云冷笑了一聲。
對于前次這家伙當縮頭烏龜的事相當的窩火。要是當初他站出來,情況就不一樣了。
“一啄一飲皆由天定,呵呵,他不是活過來了嗎?而且,破繭重生,好處多多。”白饅頭搖了搖頭,看了蕭七月一眼,居然語含禪機。
“要是我師弟死了呢?只能說他運氣好。”海云并不認同。
“呵呵,老朋友,這世上,俺也知道一點天象,因為,老朋友你的靈光足夠護著他不死。”白饅頭笑道。
“這就是你的理由?”海云瞪大了眼。
“這理由還不夠充分嗎?”白饅頭問道。
“狗屁!”海云都氣得粗暴話了。
“算啦,咱們不談理由了。”白饅頭擺了擺手,看了蕭七月一眼,道,“你的事我可以為你作證。”
“前輩您指的是什么事?”蕭七月心里狂跳了一下,莫非東窗事發啦。
“你不是都給‘一目知天堂’啦?”白饅頭在修剪著自己那白晰的手指甲。
“這個…前輩…呃…”蕭七月有些手足無措,這幾天忙活著,原本以為洗白自己的案子作得天衣無縫,哪想到卻是在人家的眼皮子盯著的。
完蛋了,蕭通講的關于金劍門跟長生宗的秘密豈不給白饅頭也知道了?
“呵呵,不必緊張。我也只是時逢其會在‘一目知天堂’而已。
而且,具體什么倒并不知曉。
金劍宗張無秋的死可會掀起大浪的,你還缺了個殺他之人。
當然,如果你不說,這世上十個有九個都會認為肯定是你的師兄海云大師干的。”白饅頭講到這里停了下來看著蕭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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