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說了,如果說他是故意的目的又是什么?
難道他識破了你的身份?這個絕不可能,要知道,給你易容的可是你大哥親自請來的高手,千幻宗的‘無臉上人’。ge
據說,這世上還沒人見過‘無臉上人’的真容,他也是欠了你大哥一個天大的人情。
他轉臉之間化妝成你大哥的樣子,差點連我都給蒙騙了。
所以,你回去后,慢慢水磨,別急。
偶爾的時候他想揩油你就讓他揩點就是,吃點小虧沒事。
不然,你事事拒絕,怎么能贏得了他的心。
就當成是為曲藝獻身就是了,當然,這得有個底線,對付男人梅亦雪循循善誘,洛輕塵那是聽得面紅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對于一個未婚女子來講,這些道道的確新奇。
哪咱們就好好推推‘磨’吧蕭七月邪邪的笑了笑。
果然,晚上洗浴的時候洛輕塵讓步了,讓蕭七月摸了一下手。
當然,僅限于手掌背,再往上時就給滑過了。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要有多難才能睜開雙眼驚鴻一般短暫像夏花一樣絢爛這是一個多美麗又遺憾的世界我們就這樣抱著笑著還流著淚 蕭七月半瞇著眼斜靠在木桶里,輕輕敲擊著木桶邊沿唱起了樸樹的《生如夏花》。
你這哪里聽來的?洛輕塵都有些意動了。
本公子自己編的怎么啦?蕭七月臉不紅心不跳隨口就來。
切!就你洛輕塵有點鄙夷眼神。
別動,我再唱一遍給你聽聽,你這手腕給我和節拍。蕭七月手指頭輕輕敲擊在了洛輕塵小手臂上,洛輕塵一看就想抽手。
不過,又想見聽一遍,最后,屈服了,任由蕭七月敲擊。
這歌叫什么名字?洛輕塵沉默了許久,倚著木桶輕輕的問道。
為你寫的!蕭七月深情的看著她。
男人的嘴都是這么甜,夏花我是不是該幸福死了。洛輕塵撅了一下嘴兒。
這歌叫‘生如夏花’,此曲不僅有生的輝煌燦爛,也有死的安靜唯美。
而生與死的和諧統一,驚艷無比,我彷佛看到大自然的生命在剎那中綻放出耀眼無邊的光芒,也看到了大自然的生命在剎那中消逝而留下的無限懷念。
而這一切,都在一瞬間中,永恒成了剎那,剎那也成了永恒,分不清剎那還是永恒,這是生命的絕望與美麗。
驚鴻一般的短暫,卻是像夏花一樣的絢爛蕭七月發現,洛輕塵安靜的聽著,長長的睫毛都不舍得眨一下。
而什么時候身體都依在了蕭七月的肩膀上都沒察覺到。
動情了吧?哥的表演是不是很精彩?蕭七月暗暗在心里得瑟,問,想要曲譜嗎?
你有?洛輕塵眨巴了一下長睫毛。
你說呢?蕭七月含笑看著她。
我要!洛輕塵點了點頭。
拿去!蕭七月一指衣袍的口袋,洛輕塵趕緊轉過去掏了出來。
一瞄,再一瞄,轉身回屋了。
當蕭七月緩緩走到堂廳時,里面傳來了洛輕塵版本的‘生如夏花’。
琴聲如天籟,時爾激蕩時而沉寂,時爾悲鳴時而高亢。
這現代樂曲給琴仙彈奏出來別有一番風味兒,那絕對是現代琴師無法彈出的韻味。
洛輕塵好像著迷了,反復彈著,時爾沉思,時爾又咬著嘴唇兒,時爾又皺眉 當她再次彈奏時,蕭七月以沙啞調和著琴音,踏著節拍,模擬出樸樹的風格唱了起來。
琴音裊裊而去,歌唱聲漸漸消失,展離跟一干護衛仆從們久久呆立在院外各個角落,大飽耳福。
唉剎那即永恒,夏天真美。洛輕塵嘆了口氣,眼眶都濕潤了。
這一晚,洛輕塵輾轉不眠,干脆開門而去,居然去了一品軒。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在門外候著了。
而且,破天荒的伺候著蕭七月洗唰穿衣。
公子,今天是入學考試。穿得也要像樣點,奴婢我給你訂制了一件天蠶絲袍。
很好,很合身。是你制的?蕭七月故意問道,早知道她跑到一品軒用了一顆六品的海王丹換來的。硬逼著人家制衣大師連夜趕制出來的。
要是洛堂主知道了妹妹如此敗家,還不得給氣死了。這六品的海王丹絕對可以換一堆天蠶絲衣了。
奴婢手拙,公子千萬別見笑。洛輕塵居然認了。
這妹想干什么?明明不是自己制的居然攤自己頭上,她想表現什么?
呵呵呵,不錯不錯,都快趕上一品軒的制衣大師手工了。蕭七月故意的笑道,洛輕塵臉兒一紅,不敢看蕭七月,作賊心虛啊。
皇家學院!
大楚名氣最大的學院,歷屆皇子、王子們必須就讀的學院,學院的導師中有太子太師級別的。
就連當今皇上的導師都還在學院之中任教。
院門前是一個超級大的廣場,可以容納十幾萬人。
此刻,已經停滿了豪華車輛,全楚國的青年才俊都匯聚此地。
也不泛一些炫富的天才,周遭跟著一大批仆從護衛丫環。
趙盈盈的馬車也相當的醒目,因為,它是由八匹天馬拉動的。其豪華程度絲毫不輸給后宮娘娘們出行。
而且,生怕人不知道似的,馬車上插著一竿大大的錦旗隨風飄揚,上面露著醒目的洛月閣標志——圓月之輪,好像一輪加了猙獰巨齒的月輪。
自然,這標志一出,趨勢附炎者蜂擁而至,趙盈盈四周圍滿了青年才俊,達官顯貴家的公子。
楚子江瞄了一眼,頓時,臉有些陰沉。
怎么,碰到老熟人啦?蕭七月一瞄就明白了。
狗東西。楚子江哼道,那張飛河就是九門提督張力潛之子,是四皇子府上貴客。現在居然屁顛著去跪舔趙盈盈,肯定是四皇子授意的。
呵呵,不光四皇子吧?趙盈盈貴為三宗宗主親傳弟子,當然是各家皇子爭取的對象了。蕭七月笑了笑,不以為然。
嗯,你看,那個下巴尖尖的家伙叫‘羅偉’,是‘天虎大將軍’羅奇的兒子。當然,也是二皇子的人。楚子江譏諷道。
三皇子那人怎么樣?蕭七月想到了在秋山禁區之中碰到的三皇子。
他,有人說他是個書呆子。
天天就懂得捧著書死啃,接交了一大批文人墨客。
全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有什么用?
這國家光靠著文人是治理不下來的,武力才是王道。楚子江哼道。
呵呵呵,也許,他才是最厲害的。蕭七月笑了笑。
有用嗎?他那堆文人全湊一塊四皇子派一個九門提督就能收拾掉。楚子江一臉不屑。
我可是會相命的。蕭七月神秘一笑。
切!楚子江直翻白眼。
你還敢冒頭?趙盈盈眼尖,居然一眼就挑出了混在人堆里,本來只想低調入場的蕭七月來。估計,人家早就在搜找了。
剎時,紫羅裙帶來了一絲香風,趙盈盈已經兇巴巴的站在了蕭七月面前,而圍著她那堆‘蒼蠅’當然也屁顛的跟著過來了。
趙姑娘,他是誰?一個臉有些扁平,金蠶絲衣飛獸靴,全身裝備不下十萬兩的年輕人一臉傲氣的指著蕭七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