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蕭七月一拳一個,一腳就躺下一雙。
“你個雜種,我跟你拚啦!”潘空揚生憑沒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狂吼一聲,居然一把跳將了起來。
蕭七月立即揮起刀鞘拍打過去,好像在打一群討厭的蒼蠅。
噼哩啪啦的爆響聲中,潘家人紛紛倒下。
而潘美嫣跟他父親差不多,成了滾地葫蘆。
最后,被蕭七月一腳踩在了地下。
而且,那腳踩的居然是女人的禁區——胸脯。
“你個混蛋!”一見女兒被如此的污辱,潘空揚發出了最后的怒吼,一口鮮血爆炸般噴出,本命之花噴涌而出。
蕭七月一刀鞘過去,啪!
金色刀芒閃過,潘空揚給拍得在空中翻滾著直接砸進了后院的樹林子里。
一陣爆響聲傳來,林中鳥雀紛紛驚起嚇得飛走。
“父親”潘美嫣泣血般的大叫一聲,而蕭七月剛好收了腿,她一把撲上,一口狠狠咬在了蕭七月手臂上,打定主意了,死不松口。
就怕一松口這家伙再出一拳父親死定了。
當然,前提是這次老爹砸進樹林子里沒死。
“哈哈哈哈哈哈”
這時,林中沖出一瘋子,手舞足蹈的狂笑著過來了。
躺地下的潘家人一看,頓時傻眼,這不是他們的家主潘空揚嗎?
完蛋了,好像瘋了。
“看什么看,老子才沒瘋,升了升了,升啦!”潘空揚瞪了地下眾族人一眼,一把沖到蕭七月面前,居然朝著他深深的躬身道,“我明白了,這不是蕭公子你的本意。空揚我閉關一年不能完成的事蕭公子您幫我辦到了。從此后,我答應美嫣,保護蕭家三十年,如違此誓,潘家全族死光。”
不過,發現蕭七月居然沒反應。
“你杏也太大條了吧?”潘空揚不由得有些生氣了。抬頭一看,頓時有些愣了。
蕭七月居然像根樹竿子站在原地不動,就是女兒狠遺他的手臂他也沒動。
“我說美嫣,他怎么啦?你趕緊松口,我沒事了,還得感謝蕭公子才是,是他幫我晉級了。”潘空揚沒搞明白,趕緊說道。
“你‘地花’啦。”潘美嫣一喜松了嘴。
“嗯,我想起來了,先前蕭公子還捏碎了一顆靈丹。”有個族人過來說道。
“沒錯沒錯,還往老爺您身上灑了一把。”
“爹,他不會傻了吧?”潘美嫣有些擔心的看著蕭七月。
“趕緊,把蕭公子抬進屋里請藥師過來看看。”潘家主一聽急了,這正是報恩的好機會啊。
“你們別動他,他估計‘頓悟’到了什么。”還是鐵山眼界高,趕緊過來制止道。
潘家主一聽,趕緊一擺手,所有族人都悄悄退走了,走不動的就由人提著走的。
“天泣血,果然恐怖。”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桌上的菜全涼了,潘空揚一揮手又換了一桌,已經換了三次了。
直到凌晨一點左右,蕭七月終于回過神來,一摸腦袋,有些驚悚的搖了曳。
剛才,在潘家人的悲催之中自己居然跌入了天絕三式第二式‘天泣血’的意境之中,從爾領悟到了這一式,還真是天意使然。
要是自己沒有相助潘空揚之心自己也沒了這番造化。
一切緣由天定,命也,緣也!
不然,沒有合適的環境,要悟通這一式可不容易,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幾年。
戰捕陶光耀太強大了,他的意境哪是哪么容易領悟到的。
‘天泣血!’
這一刀下去,伏尸百萬,令老天都要泣血。
不然,沒有橫尸遍野,沒人過度的殺伐,哪來的‘天泣血’?
“潘家主,有吃的嗎?”蕭七月終于感覺到了餓。
“有有,趕緊上菜上菜。嗎滴,把好吃好喝的全給老子搬上來,搬搬搬。”潘空揚揮著手大聲的喊道,難掩心里的興奮,一干仆人們立即忙碌了起來。
“公子,要不要我幾個姐妹一起來陪你?”這時,潘美嫣嫣然一笑,手一揮,幾個美女走著貓步,裊裊而來。大的估計二十七八,小的才十二三歲。
“這是你的姐妹?”蕭七月瞄了一眼一個狠愣。
“沒錯,五朵金花。”潘美嫣笑道。
“不必不必了。”蕭七月趕緊曳。
“你不是要我娘倆一起暖床嗎?母親老了,肯定不成,由我們姐妹代勞就是。”潘美嫣艷艷走到蕭七月面前,伸手輕輕的給他按摩著肩膀。
“玩笑玩笑,趕緊叫你姐妹下去吧,本公子就喜歡喝酒吃肉♀個,不必了不必了。”蕭七月趕緊猛地曳,開玩笑,小的才十二三歲,這不是叫俺犯罪嗎?
咯咯咯 潘美嫣笑得像只懈雞,蕭七月趕緊埋頭苦干,跟桌上的酒菜杠上了。
“呵呵,蕭公子有這想法的話老夫倒不反對。”潘空揚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對雄都快笑沒了。
“喝酒喝灑。”蕭七月抓起了酒壺猛灌了一氣,潘美嫣直翻白眼。
“潘家主,公子不惜把金丹給了你,就是希望你們潘家能跟納蘭家聯手,咱們一起對抗章家。”這時,鐵山開始轉入正題。
這家伙,無形之中把自己都歸到了蕭七月的陣營都沒有發覺♀應該是一種潛移默化般的變化,說白點,他被蕭七月的人格魅力洗腦了。
“那是必須的!”潘空揚沒二話,一口喝干,啪地一聲把酒杯砸在了地下,干凈利落的說道,“蕭公子你怎么說我們潘家怎么干!”
蕭七月知道,自己剛才的‘相助’起了決定性因素,這讓潘空揚看到了自己一代洶師的風范。
武功修煉,自己突破都難,就更別說幫助別人突破。
這只有大師級人物才能辦到的事,更何況,這是點拔一個蛻凡境強者晉級。
如此宗師級人物對于潘家今后的發展太重要了。
“老爺,你終于出關了。”僅僅半個時辰過后,章家上百族人原本是坐在一座假山旁的,此刻,假山中那面石壁緩緩打開。
頓時,章家族人全都站了起來,好些人都激動得哭叫了起來。
“不是跟你們說過,我閉關沒有個準數,也許一年,也許三年五載的,你們這樣子天天守著不干事了嗎?”假山里走出一個精氣十足,一身華貴天蠶絲錦袍,長相跟章景倚著三分相似老者。
他就是章棟,曾經替王爺擋過一箭。
雖說早已告老退休,但是,鎮南王念著他的恩德,還是替他爭取了一個正二品的‘金虎將軍’的虛銜拿著高額的養老俸祿。
而此人以前只是鎮南王的一個護衛而已,就因為那一箭才讓章家平地倔起,后來居上,居然坐穩了省城六大家族的位置。
當然,章棟以前在軍中也稱得上是一員猛將。
特別是他練就是一身的‘金布衫神通’,刀槍不入,摧發時全身好像罩上了一層金甲衣,亂軍叢中取敵首級如探囊取物。
這次閉的是死關,一閉就是一年半了。
“父親,你再不出來章家就沒啦。”兒子章振道全身纏著綁帶說道。
“怎么回事?”章棟一掃眾族人,頓時吃了一驚,一個個都受傷嚴重,義憤填膺。
“爺爺,父親沒啦沒啦”這時,章飛一把跪下嚎啕大哭道。
“什么沒啦?他去哪了?”章棟誤會了,還以為兒子章景搖出差了,亞根兒就沒往會被人殺死那方面去想。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