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等我嗎?蕭七月正尋思著,聽到章景搖指著網中的鐵山一聲大笑道,“先斬了他的手腳,我看他還怎么跑?鐵山,不要怪我,這是你當蕭七月走狗的代價。*隨*夢*小*說w.suimeng.lā”
“章景搖,你倒行逆施,堂堂布政使大人居然窩藏天劍宗余孽,而且,利用王爺親軍營窩藏叛逆重犯,蕭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鐵山掙扎著大叫道。
“呵呵呵,那又怎么樣?
在這里,我章景搖就是天,就是地,我要誰死誰就得死,蕭七月算什么東西?
一個無知的狂妄小兒而已,遲早本官會五馬分尸了他。
不用說了,動手。”章景搖冷笑著一揮手,手下拿著鐵棍撲將上去,這是要先把鐵山打成徹底的殘廢。
“住手!”
蕭七月從天而降,一把落了下來。
“呵呵呵,你果然來了。”一看到蕭七月,章景搖頓時臉含得瑟的笑。
“你故意的吧?”蕭七月問道。
“看來,你還不笨。不過,你既然猜到了這是一個‘坑’,可你為什么還要往下跳。而且,就你一個人來嗎?”章景搖往四周看了看,倒是有些訝然。
“鐵山是我兄弟,我當然得來。”蕭七月胸一挺,大義凜然。
“蕭…蕭兄,是我害了你,你趕緊跑吧。”鐵山大叫一聲,拚命掙扎。
“好好好,既然是好兄弟,那就一塊兒死。蕭七月悍然攻擊王爺親軍營,這是謀反,是大逆不道,給本官上!就地殺了。”章景搖還沒忘記給蕭七月扣上一罪名。
畢竟,蕭七月現在是天都書院的寵兒,三院學霸王,名人,就此殺了也得找個理由。
不然,就怕天都書院找上門來不好交待。
“放箭!”令旗一揮,上百個箭手全都瞄準蕭七月拉弓。
“蕭兄快跑!”鐵山突然一聲爆吼,嘴一張,噴出一個雞蛋大的血球。
同時,眼睛耳朵全都噴血。
“鐵兄不可,趕緊散功。”知道鐵山居然把丹田本命之花凝成靈球噴出,一旦爆開,威力巨大,但是,鐵山必死無疑。
不過,鐵山為逼蕭七月退走,死志已定。
那靈球已經出嘴,,一到空中立即膨脹到了一尺大小,里面凝聚著恐怖的能量,猶如一枚奪命之球。
這可是鐵山這位蛻凡境強者全部能量總和,絕對能夠炸平一座三四層樓房。
靈球未爆,但是,上面的能量威嚴已經如泰山壓頂一般嚇得周遭士兵四散狂逃。
章景搖可是蛻凡境強者,自然懂得這要命的靈球是何等的厲害。
他跑得最快了,幾乎是逼出了吃奶的力氣早就閃到了幾百米開外。
而且,摧動護甲,全身罡氣凝成了一堵墻保護自身。
只不過,意料中的轟隆一聲巨響并沒有發生。
轉頭一看,發現蕭七月已經揮動一把魚形刀鞘往外一拋。
頓時,幾道斬弧閃動,唰啦啦一陣爆響聲中,精鋼融合了鱷魚筋打制的捕網已經給斬得七零八落,成了一堆廢鐵。
蕭七月迅速沖了進去一把抓起已經摔倒在地的鐵山就要往外沖。
“還想跑?”這時,一道熟悉的冷笑聲傳來,兩把花斑大斧旋轉著,帶著強烈的風燥,刺耳的摩擦聲飛施而至。
斧頭旋轉揚激得周遭空氣形成條狀風紋片片如斬刀樣飛割而來。
黃開泰也沒想到,本來是想出奇不易的給蕭七月來一下,哪里能想到鐵山如此剛烈,居然要爆本命之花球?
蕭七月不得不揮動刀鞘往外一劈,一道恐怖的斬弧長達三丈往外一斬,滋喳!
一道刺耳的聲音響過,黃開泰差點心疼得死去。
前次本命樓花受傷嚴重,僥幸逃了出來,而且,把全部老本押寶后特地從江南地區最大的兵器莊換得了這對如意花斑大斧,哪能料到還沒能斬殺一個勁敵已經給蕭七月一刀鞘斬成了四片。
真是出師未捷生先死!
“小子,拿命來!”黃開泰兇殘的咆哮著,身子在空中翻滾著,如一枚棱標扎入空氣之中旋轉而來。
這家伙,也拚命了,使出了‘抱殘三式’中的第一式‘擁抱殘月’。
這第一式就是要抱住對手,共同致殘,這抱殘三式根本就是一門極為邪惡,極為殘酷的瘋子武功。
對方給打殘,自己也差不多,完全是一幅同歸于盡的打法。
所以,一般人就是僥幸得到了這種武招也不敢去練。
誰愿意動不動就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當然,黃開泰也是怒極,面對這個滅了天劍宗的大仇人才會動了同歸于盡的想法。
“章景搖,你還愣著看戲啊,趕緊上啊。”
“放箭!給我射死他們。”章景搖一聽頓時反應過來,馬上令下,頓時,逃散的兵將重新圍攏,一百多位箭手拉弓狂射了過來。
頓時,那威力巨大的長箭如雨般飛射而至。
當當當…
來不及了,一招‘生如夏花’之含苞待放。
蕭七月以閃電般的速度伸開五指,奔放的指罡猶如一片片散射的花瓣瞬間開放。
頓時,三彩霞氣迸開在二丈范圍之地,罡氣吸住所有飛箭往里一收,頓時花苞成型。
不過,黃開泰的‘擁抱殘月’已經跟在飛箭后邊而來。
閃已經來不及了,蕭七月罡氣一動,那些被震碎成碎塊的飛箭立即在掌心豎起,好像刺猬一般迎面朝著黃開泰飛旋過來的棱形狠狠一戳。
要知道,王府親軍所用的箭材質特別的堅硬,每支飛箭都達到了半靈兵級別,甚至,其中還有幾只下階靈兵級的飛箭夾雜著。
而黃開泰本來也就蛻凡顛峰境而已,再加上本命之花受傷到現在最多也就地花階顛峰實力,可是蕭七月已是半太英境強者。
他手中的并不是那么堅硬的樓花上扎著根根半靈兵級的碎塊戳上去,黃開泰悲劇了。
一聲慘叫,護身罡氣直接給震散,堅硬的碎箭直接捅破了他的護甲。
頓時,黃開泰成了一只人形刺猬,一個血人。
就連臉上都扎了七八只殘箭碎鋼。
嚇得那些射箭的箭手腿肚子一軟弓箭都掉地下了,現場所有人都嚇破了膽。
章景搖更是猶如突然間掉進了冰窖,臉上紫青一片,他盡最大力氣讓自己還站著不致于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
“你…你…”黃開泰抬起扎滿碎箭的手指著蕭七月已經痛得講不清楚話了。
“我什么我,我跟你說,你跟我斗,差太遠了。”蕭七月提著他殘破的護甲像提拎一只鴨子。
“我不甘心啊,要死一起死!”黃開泰突然兇相畢露的咆哮一聲,嘴一張,三朵殘存的本命樓花也凝成了一個紫色血球從嘴里噴出。而且,居然倔強的雙手一把抱向了蕭七月。
蕭七月根本就沒攔著他,讓他扎滿碎箭的手臂抱住了自己。
因為,有魚殼衣融入皮肉之中,有樓花護體,這些碎箭已經奈何不了自己。
“給你看看這個。”蕭七月突然一笑,瞬間伸開手掌往黃開泰的面上一拂。
如輕風拂過,黃開泰大叫道,“為什么…為什么…為…”
因為,蕭七月讓黃開泰看了一眼自己的半虛實的本命樓花。
而黃開泰認為蕭七月就是實打實的太英境強者,自然,追悔莫及。
蕭七月已經一把捏住了黃開泰的靈球壓縮冰封了,它就是一枚‘罡氣版本’的超級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