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更!
可是一切都晚了,武軍山第一道龍爪手狠狠抓在了蕭七月腰部。
頓時,青罡爆開,擂臺大力的震動了一下。
間不容發之際,強大的爪罡之力震得蕭七月心臟里的金蛋呯地一聲爆開了。
一股恐怖的黃色內罡瞬間沖遍全身。
丹田跟著一道轟鳴傳來,給巨大的黃色能量沖得膨脹到了原本兩個大小。
而印堂中‘因果院’也跟著跳動了一下,視距瞬間由120丈跳躍到了130丈范圍。
凝胎三段境成!
蕭七月力量在剎那間瘋狂暴漲了二倍有余。
而因為身體突然間的巨大震動之下腦袋也恰好躲過了武軍山至命的第二道龍爪手。
嘭…嘭…嘭…
三道巨大的震響爆開,蕭七月肉身承受了武軍山剛猛罡氣一擊,直接給打得摔到在地,翻了五六個滾兒才停了下來。
“你…真卑鄙,武軍山,我…看不起你…”蕭七月倔強的抬起頭來,一張嘴,鮮血像噴泉一般爆得丈大方圓血紅一片。
只不過,他發現,武軍山跟趙章兩人同時給丘院長兩拳打得也跟著摔趴在了擂臺角落處,嘴角掛血,狼狽不堪。
蕭陽哥幾個在臺下大叫道,“排幫武軍山不顧規矩要殺人,方監察你到底管不管?”
“都住手!”張開江都看不過去了,氣得臉黑黑的大吼一聲。
“武幫主,你還是回座吧。”方知秋終于出手了,一個彈落攔在了還想再次彈起的武軍山面前。
趙韋被打半死,其實,最大的得利者卻是方知秋的兒子方波了。
本來以為自己兒子無緣跟侯爺結親了,現在嘛,趙韋倒了,機會又來了。
當然,方知秋先不出手,是想讓趙章出出氣,殺了一個蕭七月跟殺死一只雞有何區別?
到時,自己兒子成了侯爺家女婿,趙章的心里也平衡一些。
免得引起趙章眼紅,連帶著方家也給恨上了。
盡管蕭七月棍傷了趙韋,但方知秋亞根兒也不信蕭七月有多大能耐。
只是歸結為這小子運氣好,趙韋太大意的結果。
現場絕大多數人都是如此想法的。
但是,納蘭若德卻是有自己的看法。
以前打過一架,知道蕭七月擁有超階位搏殺能力。
現在,好像這小子更強大了。
連自家的‘大江后浪推前浪’都給他偷學去了,使出來威力好像不比自己差。
那是因為蕭七月把道家九字真言的八卦印疊加的效果,納蘭若德自然不懂了。
“武軍山真是個垃圾!”羅月兒都憤憤不平了。
“心不黑,人不狠怎么可能成為排幫老大。
蕭七月先是頂出了崔丁山,這是犯了排幫大忌。
而武軍山跟趙章情同手足,自然,雙管齊下,趁機要滅殺了蕭七月了。”張鶯鶯說道。
“吞下!馬上行氣,再痛再苦也得堅持住!”丘院長把一顆靈丹拍入蕭七月嘴里說道。
其實,黃色罡氣以及大自在因果院早行動起來了,不斷的修復著蕭七月肉身。
蕭七月并沒開口,一張口就要吐血,他感激的點了點頭。
‘大自在微妙魔相神功’由慢到快,要讓靈丹藥力化成,充滿生機的綠色內氣運行到身體的每一處受傷的細胞之處。
而丘院長一臉冷凌的站在蕭七月身旁,儼然一個盡職的護衛。
相信哪個再敢來犯蕭七月,丘院長肯定會毫不猶豫出手滅殺在場。
“丘院長,你一意孤行要包庇這小子,就是在跟整個排幫為敵?”反正這臉皮都撕破了,武軍山也不要臉了,陰厲的盯著丘院長,威脅之意明顯。
“武軍山,你的人品丘某暫時不作評判。
不過,排幫又怎么樣?
海安書院屹立海安之時,排幫還不曉得在哪里?
我只想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海安不是姓‘排幫’的,這是大楚的天下。”丘院長一臉淡定,講話義正堂堂,好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你丘比洛也代表不了正義,教好你的學生就是了。
我排幫雖說立幫比海安書院晚百年,但是,排幫是海安郡最大的經濟動脈,猶如海安的血液一般。
上得官家認可,下得百姓贊許,沒有排幫,有多少人將流離失所,餓死病死。
你丘比洛干了什么?
我想提醒你一聲,排幫幫眾家屬有好幾萬。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了你們丘家。”武軍山梟雄本色展現,赤裸裸的威脅。
“你們可以一試,我丘家雖說人丁不足二百,但是。排幫想淹死丘家,那也得安沙河發大水才行。”丘院長目光堅定,淡然自若,不懼威脅。
“走著瞧!”武軍山一甩袖子,擦干了嘴邊鮮血。
“好了兩位,這里是本侯舉辦的新秀賽。海安書院也不是丘院長的,但是,排幫難道不怕我張西河的一萬鐵騎嗎?”海安侯冷哼一聲。雙方,各打五十大板。
“公道自在人心,丘院長,學生蕭七月誓死追隨院長。關于崔丁山之事學生一定追查到底,這里是大楚的天下,不是你排幫的后院子。”蕭七月張開了眼,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們愿追隨丘院長,排幫又怎么樣?海安書院有幾千學子,怕了你一個排幫不成?”有學子在人堆里叫了起來。
“對!我王真陽一定稟公辦案,勢必將崔丁山捉拿歸案。排幫要包庇他,就是在跟官府作對。”王捕頭一揚大刀。
一聽這話,太守張開江臉都差點綠了。
你個狗日的,你代表自己就行了,怎么把我也拉下水了?
“王捕頭,講話要分場合。對于崔丁山的案子,本府自有主張。”張開江馬上警告,撇清關系。
“王捕頭,本人要調查排幫崔丁山案子,命令你們海安府全體捕快配合,不得違令。”蕭七月突然硬氣了起來,現場所有人都有些慒圈了。
你一個平民百姓有何資格命令全海安的捕快?
“這小子不會是給武軍山打得失心瘋了嗎?”
“八成暈了頭,居然講出這種白癡的話來?”
就是王真陽都一臉暈乎,兄弟啊,你這是在講什么胡話啊?
(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