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人群炸了鍋似的四散而逃。
“呵呵呵,天魔毒下,沒人能不死!”天魔子居然沒有追,仰天狂笑,聲震九岳。
煙霧沖天而起。
“你…”天魔子給震得飛跌到了幾百丈外,而卓爾棋用自已腦袋自爆的能量摧動著天火鳳鼎旋轉著直接砸得了山谷中滾滾而去的一條大河之中。
蕭七月頓時感覺那天火鳳鼎居然朝著自己滾砸而來,趕緊想閃。
可是來不及了,結果給狠狠的撞中。
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王捕頭,公子已經失蹤二天二夜了。”這可是把管家蕭勁松差點嚇死,趕緊找到了王真陽。
“你去找楚大人,我派人到處找找。”王真陽臉都綠了。
尋思著是不是給崔丁山暗害了,或者是洛俊賢下的手,抑或還有別的什么人。
“痛死老子了!”蕭七月大叫一聲醒了過來,發現腦袋給撞出一個大包來。
“那該死的鼎呢?”他馬上想到了什么,雙眼在整個地下洞中尋找了起來。
沒有!
手一捏,一陣冰涼之意傳來,才發現,手中居然多出了一個小指粗的方鼎,不正是那天火鳳鼎嗎?
那鼎給自己捏了一把居然一下子漲大到了拳頭大小。
近距離觀賞著這只神秘,滅殺了幾百強者的鳳鼎,蕭七月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火陰靈性。
看著那鼎,蕭七月感覺到了莫大的悲愴,以及濤天的憤怒,不屈的吶喊以及蓋代的風華。
因果眼下,蕭七月發現,鳳鼎之中居然彈出了一條紅線跟自己建立了某種莫名的聯系。
“卓大師,我知道你心不甘。
我還能猜測到,你肯定是一位了不起的靈藥師。
不過,你放心,他年有成,我定必找到天魔子了結你的心愿。”蕭七月沖著一只鼎自言自語。
頓時,那鼎上紅線居然在瞬間爆粗,漲大了兩倍不止。
一股無匹的能量通過紅線洶涌而入,蕭七月大聲的嘶叫著,在地下洞中撞、砸、打、踢…
不過,那股子狂燥以及隨時就要爆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卓爾棋,我給你害死了,你太強大了。小子我無法承受你的能量魂氣灌體啊?”蕭七月明白了。
不過,那股能量跟精神還在瘋狂的涌入。
因果殿大開,玄妙球兒瘋狂旋轉。
心臟中的金蛋也在不斷旋轉,瘋狂吞噬那股子莫名的能量。
視距又瘋狂飛漲:
105丈…110丈…115丈…120丈!
一目360米。
妙音裊裊之中佛唱響起,頓時,引動百佛齊唱…
而因果殿中‘自我像’不斷的誦念著大自在因果坐忘經,不斷有光華涌出傳遍全身。
心臟里的金蛋居然也跟著狂燥的跳動著,震動著心臟,激發出心臟最極致的‘心跳’。
隨之,心臟居然也跟著膨脹,不斷變大,往外延殿,蕭七月發現,自己整個肉身都在膨脹。
不會爆了吧?
什么也不顧,按照魔種紅線所帶的路徑,蕭七月集中了一切能量沖向了氣海。
全身一震,蒼岳震動,天門之中九條龍脈都跳躍了一下。
頓時,氣海給沖開,能量不斷的往外擴張。
氣血之泉眼爆張:
4.5丈…5丈…6丈!
丹田初成,瞬間,那股恐怖的能量消失,而膨脹大的紅線又縮到原來大小。
蕭七月知道,自己已經一舉踏足‘凝胎二段位’境界。
“謝謝,我知道是你的功勞。放心,我蕭七月講過的話一定會實現。”蕭七月朝著天火鳳鼎拱了拱手。
那鼎兒又縮小到了小指粗大,一切光華盡斂,它就是一個普通的玩具鼎兒而已,方便攜帶。
這時,蕭七月記憶閥門打開。
他看到了一個孩童從丫丫學語,最后碰到一位神秘人物,獲得了神農藥典,最后成長為一代8品靈藥師的歷程。
最后,居然因為幫人煉丹獲贈米丘圖,引來了殺身之禍。
最后,給天魔教老祖天魔子聯手眾多魔道高手滅殺于‘春秋谷’。
此人就是卓爾棋。
“八品,果然牛!”蕭七月足足利用一天時間才讀完這些記憶。
要知道,八品靈藥師估計就是全楚國都找不到一個。
‘方天藥盟’有,那也是藥盟重量級長老,整個方天域也找不到幾個。
想不到卓爾棋居然自爆腦袋,直接用精神力摧動天火鳳鼎逃出了天魔子的魔掌,最后墮落于大河之中。
只不過,卓爾棋也沒想到。
自己殘破的魂兒居然有一部分跟天火鳳鼎融為了一體。
而天火鳳鼎又給米丘圖吸納了進去,最后,便宜了蕭七月。
看來,周錦池講得沒錯,這米丘圖是一件曠世奇寶。
不光能記錄現場,而且,還能裝下物品。
甚至,保存生靈的魂魄氣勢,還原現場武斗精神,培養寶圖的新主子。
如果這個主子太弱,將活活給米丘圖上的殺氣抹殺。
蕭七月也是擁有天地無二的因果眼,不然,估計連渣毛都沒得剩了。
這米丘圖難道真是武王所鑄的嗎?
他如此干又是為了什么?
他難道不知道,此圖給世間所帶來的全是血腥的屠殺。
當年鼎盛時期甚至葬送了幾百萬武者的生命,這簡直是人間一場大浩劫。
“米丘圖呢?”此刻,蕭七月才想到那個罪魁禍首。
趕緊張開眼搜找了起來,他有些擔心那東西掉進地下河里給沖走。
的確沒找到。
難道真給沖走了?
是不是災難又將傳遞給下一任的接捧者?
蕭七月居然有股子解脫了的輕松感覺,畢竟,這圖雖說帶來的是驚天的秘密,傳世的期盼,但是,它所帶來的壓抑能把你折騰出神經病來。
不過,這時,頭上人氣居然一顫,黑白人氣居然彈了出去,不久,滑落于瀑布之中。
透過瀑布,蕭七月聞到了熟悉的味兒。
居然沒給沖走,估計不小心給震得沖進了瀑布之中。
不過,當蕭七月的因果眼滑落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上時卻是吃了一驚。
哪里還有米丘圖?
根本就是一方尺子。
‘尺子’就二指寬,薄如鐵片,長一尺左右,跟古代夫子上課時用來打學生手板的戒尺差不多大小。
這真是那張米丘圖嗎?
經過因果眼反復測定,可以肯定它的確就是那張圖。
此尺入手輕若無物,而且,蕭七月在尺子一端還發現了一個大寫的‘壹’字。
這‘壹’莫非代表米丘圖的編碼?
如此真是如此,既然有一號秘圖,料必就有二號三號甚至N號。
搞這么多米丘圖又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