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鯤在行在好好的睡著了,郭鵬來了,她的心放了下來,被郭鵬按了一下腳,她還真的沒泡澡就睡著了。
一早,她是被人推醒的,是阿二,他腦子不好,所以他一般跟著阿大,所以這會兒被阿二弄醒了,她還怔了一下。
“哦,阿二啊,你怎么來了。”辛鯤坐好,揉揉自己的臉。
“大哥可能有麻煩了。”阿二急急的搓著手。
“怎么啦!”辛鯤還沒醒,自己靠著枕頭上,正在清醒著。
“仁親王正在攻打城門。”阿二老實交待。
辛鯤咳了起來,她的腦子現在總算是清醒了,睜著眼,“為什么?”
“您別問了,快想法吧!”阿二急死了。
“出去!”辛鯤點頭。
“主子!”阿二急得汗都出來了。
“我換衣服。”辛鯤都氣死了。
“好吧!您快點。”阿二忙跑了出去,然后還不時的回頭跟著辛鯤囑咐著。
辛鯤現在覺得把胖嬸他們送走是個錯誤,她現在就覺得啥事都靠自己,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
辛鯤換上了女裝,披上一個大大的皮毛披風才出去:“有人攻城,準備一下,從北境調兵。記住了,是去蠻子的那批,不是朝鮮的那批人。”
阿二馬上點頭:“我現在去嗎?”
“去吧!”辛鯤從懷里拿了一個令箭出來,這是當初郭鵬離開時給的調兵的手令,就算仁親王派出的兵,有這個令箭也可收回。這代表了皇權。
阿二也不管辛鯤了,直接沖出去了。辛鯤也不介意,調兵這事,還得幾天,所以必須得快點。
辛鯤慢慢的走在街上,街上還算景然有序。大家都在準備著,沒人認識辛鯤,還不時的上下打量了一下。
辛鯤慢慢的上了城樓,已經開始攻城了,城樓上還挺熱鬧的。辛鯤點頭,看向了城外。
城樓上不斷的用投石機的往下扔石頭,而仁親王在下面看著,一堆人正往城樓上爬。
辛鯤站在大喇叭跟前,“王爺,你就這么點家底了,造光了,就真成光桿了。”
郭鵬一怔,忙回頭看向了辛鯤,“你來做什么?”
“我來看看王爺,顧大人,好久不見。”辛鯤笑了一下,對著下頭人揮了一下手。
顧宏看到了辛鯤,側頭看向了郭深。
“他是女的,我也嚇到了。”郭深假笑了一下,看著城頭,“鳴金收兵。”
顧宏對著這個還真的挺聽話的,忙做了手勢,后頭的人忙開始敲打起來。
辛鯤也讓人停手,讓親兵們下去。
戰場上一下子又安靜起來。
“王爺,顧大人,要大夫嗎?都是大盛人,別客氣。”辛鯤笑了,“對了,要人送糧食出去嗎?”
下面的親兵們都呆了,這個女的哪來的?
“我是海御醫的徒弟,我醫術還可以,讓我出來幫忙也可以。”辛鯤對大家揮了一下手,笑得特別的甜美。
郭深笑了,看向了顧宏:“這就是辛鯤,是不是特別厲害?”
“昨天晚上阿大看來是沒聽她說。”顧宏也看到了辛鯤的笑臉,這會兒,他一點也不覺得辛鯤是男的了,自己當初真的就是個瞎子了。怎么會覺得辛鯤的男的?
辛鯤對他們又揮了手,“我讓人給你們送點糧食,我們糧食其實也不多了,大家將就一下。”
“你真的給!”
“為什么不給!”辛鯤笑了,對著阿大說道,“去,送兩萬人稀粥的糧食出去。”
阿大有點尷尬了,自己跑了出去。
辛鯤想了一下:“派醫療兵出去,對了,我們有人受傷嗎?”
郭鵬搖搖頭,輕嘆了一聲,他明白辛鯤的意思。這是在為阿大給挽回損失,昨天阿大給人逼急了,現在辛鯤跟著大家一塊兒,就是緩和一下大家的情緒。
郭鵬拍了他們一下,自己跟著人一塊去看了一下。大家一塊去看城內傷員,大家都差不多,然后讓阿大帶人出去了。此時要用的已經不再是逼迫,而是懷柔。
糧食和大夫、藥品一塊送到城外,阿大對仁親王揮了一下手,自己就遠遠的站著,他是來跟保護海太醫他們的。
“小子別動,被砸的吧?被砸的人不許動,回頭傷了腦子,吐死你。”海大夫拍了一小兵一下,先洗了傷口,用繃帶給他包上,“這個放一號帳,這些都是被砸的。傷員要分類,砸傷的人不能動,絕對躺著。”
海大夫又去看別人,仗沒打多久,傷的人并不多。海大夫都看了一遍,后頭的人都是醫療兵來包扎,他只給他們號脈,然后開方,然后就拍了手。準備回去了,海大夫又看了仁親王一眼。
“要號脈嗎?聽說你說我徒弟是妖女?”海大夫瞪著郭深。
“您這徒弟不是從朝鮮弄來的?”郭深淺笑了一下,他不信這位能把辛鯤的真實身份的孩子。
“我在朝鮮收漢人女孩做徒弟不成啊?您管得著嗎?”海大夫呵呵了,回頭看了郭深一下,“你面色發紅,肝火旺,要我給你開劑藥不?”
“海大夫您回去吧!”顧宏無語了,現在海大夫開藥,除了這些大頭兵們,誰敢吃這位的藥。
“海大夫,問您一個事兒,您徒弟叫什么。”郭深笑了一下,搖搖頭。
“我徒弟叫啥,關您屁事兒啊!”海大夫冷笑了一下,自己背著手,想了一下,“明兒,再打架就別找我了,愛死不死。”
海大夫背著手,自己轉悠著回城去了。
“我們有軍醫吧?”顧宏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郭深看了一下,自己的軍醫正在一邊黑著臉看著呢!不過看看,那些年輕醫療兵們,一個個的全都手腳利落,看得出來,他們是受過訓練的。他絕對相信,這些醫療兵會比自己的醫官強。
“這個真的不像是打仗呢?”顧宏看著醫療兵忙碌著,有點郁悶呢。
“那明天擺陣來演?”仁親王看著他。
“您到底想干嘛,那家伙若是再搞幾天,大家的士氣就完了。”顧宏覺得自己好像都沒力了,她只是在城樓上笑盈盈的揮揮手,一下子就把隊伍的沖勁給卸掉了,變成了剛剛仁親王說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