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玉連忙出了空間,打開了房門:“阿彪,怎么啦?”
“師父,那個女人今天一大早就打扮得古古怪怪滴出城了,我懷疑她是要去見什么人,所以馬上跑回來跟師父您匯報。”
“行,阿彪不錯,這是給你的十塊錢獎金。你告訴我,她是走哪條路出去的?”
阿彪忙說:“是走西邊那條路——”
這縣城并不大,萌玉現在的神識已經能掃描方圓四里的地盤。她將神識往西邊一掃,果然發現江懷玉打扮成了一中年婦女,瞻前顧后地出了城西。
她居然懂得易容之術?
不過,她易容之術再厲害也沒用,因為,沒有找她,靠的不是找她的臉,而是找她的氣息。就算她面容千變萬化,她的氣息也變不了。
下一刻,萌玉就在當地消失了。
“哎——”
阿彪見自己還沒說清楚具體位置呢,師父就不見了,他不由目瞪口呆:這速度,不會是輕功吧?
他全身的血都熱乎起來:他要學到師父那樣,成為最厲害的人。
萌玉哪里知道阿彪會因為她提速飛奔而讓阿彪激動不已呢?
她此時已經到了離江懷玉大約一里處窩著,因為,江懷玉進了城西郊區一個菜農家的小院子。
跟懷玉約見的男人約有三十來歲,身材中等,相貌中等,走進人群,就能忘記他的相貌。
萌玉的神識注意到,那個男人的氣息綿長,是個武者。只是他不動手,也不知是幾級。
院子里,懷玉正跟一個男人哭訴。
“大人,您不知道,那個江萌玉有多可恨,她不但趕走了楚子松,拉攏了年校長,還把學校里的兩大帥哥都給勾到了自己身邊。
這還罷了,又煽動全校的師生孤立我,害得王雅她們都不敢接近我。
這次失蹤了近一個月,一回來就囂張得很。我的朋友肖華只是堅持了正義,說她明明遲到了卻不接受懲罰,結果,她就勾通班主任,不許肖華參加當天上午的考試…”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我讓你想辦法在校訓孤立她,不讓她參加高考,不是讓你跟她爭風吃醋。”
江懷玉很委屈:“我這不是正在努力嘛,上次我都差點成功了,同學們都相信她是個奸生女,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了,可恨的烏江生和沈奇都幫著她——”
“還不是你自己做事不密,被人抓住把柄。”
那武者不屑地說。明明給了她那么多錢,居然那么小氣,只給了那些散布流言的人維五塊錢一個。
“可是,我后來已經拍了她的跟烏江生的相,抓住了她跟烏江生早戀的把柄,讓楚子松開除她,誰知道,楚子松那么沒用——”
“別說別人了,你就說你有什么打算吧,要是不能阻止她參加高考,你自己知道我的規矩。”
“是是是,我一定阻止她參加高考。”懷玉忙說:“只是,我要買通人做事——”
這是公然要錢了。
“上次才給你的一萬,說吧,這次又要多少錢?”
“這次我想干脆請社會上的人動手,所以這錢肯定要多一些。”
光聽江懷玉的聲音,就能從中聽出來濃濃的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