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小說щww.suimeng.lā”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那個葬月派就這樣沒了?”靈兒皺眉問道。
“那還用說?”姜禹理所當然地說。
齊陽卻反對道:“那可未必!這處密道便是最好的證明。”
“那這處密道是…”劉楚元驚訝地問。
“近些年來常有村民在附近發現當年葬月派的一些遺址,所以這里有他們的密道并不奇怪。”濟蒼雨說道。
“看來當年葬月派真打算到中原大干一場,不然也不會搞這么多名堂,還弄了密道出來。”姜禹說。
“但這處密道可不同于那些被發現的遺址,有人煞費苦心將它藏了起來。”齊陽皺眉道。
“你們是說葬月派并沒有滅派,還有余孽潛伏在中原?”原本默默躲在邊上的趙星河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劉楚元想了想,才說:“適才莊主說當年中原武林與葬月派大戰了幾天幾夜才決出勝負,可見葬月派人數眾多,跑走幾個人也不足為奇吧?”
“不。當年史門主帶了眾人武林人士上妙峰山,花了那么長時間,就是不想留下任何隱患。”濟蒼雨否定道。
靈兒沒想到妙峰山上也曾有過那種血流成河的可怕場面,不禁皺了皺眉。
“也就是說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劉楚元也覺得那般趕盡殺絕過于殘忍了。
“那也不是。”濟蒼雨話剛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也只好繼續說道,“留下的活口也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不會再來做亂。”
齊陽若有所思地看向濟蒼雨,推測被留下的活口會是何人,而所謂的監控又是如何。
“那可得把人看緊些,別讓他們跑了!”姜禹擔憂地說。
“這些你們大可放心,絕不會出岔子!”濟蒼雨胸有成竹地說。
齊陽聞言挑了挑眉,聽濟蒼雨的口氣,當年門主應該是把人交給妙峰山莊看押了吧?難道就關在妙峰山上?若真是如此,妙峰山莊怕是要攤上大麻煩了。
“那這處密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靈兒問。
“在下怎么覺得這次幕后主謀就是月冥流呢?”劉楚元分析道,“他們還想著入侵中原,擔心最后的一處密道也被我們發現了,就想方設法隱藏了起來。”
“這密道里還有什么可隱藏的?就這石壁上的秘密?雖然我們不知道,但濟莊主這一輩中應該有不少人知道吧?”趙星河不贊同。
“齊少俠有何高見?”劉楚元忙向齊陽請教。
濟蒼雨也看向齊陽。
“雖然在下并不了解冥獄的那些過往,不知道月冥流竟與冥獄或是葬月派有關系,但在下對月冥流還是有一些了解。憑他們自己眼下的實力連西域武林都一統不了,就更別說稱霸中原武林了。”齊陽說。
“可是他們好歹也是冥獄的分支,怎么會和葬月派在實力上相差這么多?”劉楚元感到不解。
“還不是因為當年的那場大戰?”濟蒼雨為眾人解釋道,“原本冥獄是很厲害,當時幾乎統領了整個西域武林。他們見形勢一片大好,就只留下一小部分精英跟在月冥老人身邊打理西域的事務,而主要的精英都趕赴了中原。”
“結果那些精英都被我們給消滅了!”姜禹得意地說。
“不錯。如此一來,冥獄勢力一下被削弱了許多。西域武林各派不再臣服月冥流的統領,紛紛揭竿而起,月冥流就此沒落。”濟蒼雨繼續說。
“原來如此,難怪我們都沒聽說月冥流有多厲害,也不知道他們竟然和冥獄有何瓜葛。”劉楚元感慨道。
“如果我是月冥流的,我也不會告訴中原的人自己與冥獄有何淵源。誰愿意以曾經的手下敗將自稱呢?”姜禹說。
“不錯!”趙星河附和道。
“那陽哥哥的意思就是這處秘境與月冥流無關?”靈兒問齊陽。
“未必沒有關聯。”齊陽頓了頓,繼續說:“月冥流此次代表西域武林向我們發出挑戰,怕是又找到了新的靠山。”
“他們到底是不是想稱霸我們中原武林呀?”劉楚元聽懵了。
“就算他們有這個想法那也是后面的事。”齊陽說。
“那來年的絕頂峰之戰他們有何目的?”劉楚元又問。
“一洗前恥,或許還想為葬月派報仇。”齊陽說著看向濟蒼雨。
“你看濟某做什么?”濟蒼雨問道。
“妙峰山莊既然是當年大戰的功臣,那便也是害得葬月派滅派,導致月冥流就此沒落的罪魁禍首。”齊陽直言道。
“那又如何?妙峰山莊可不怕他們。”濟蒼雨不屑地說。
“若有人想重建葬月派,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救被你們關押的人。”齊陽繼續提醒道。
濟蒼雨看了齊陽一眼,沒想到他竟在短短的工夫里,理清了各種頭緒。
靈兒卻是越聽越糊涂,皺眉說道:“你們說的這些,我怎么聽不明白呀?”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涉及門派之間的恩怨糾葛,你無須明白。”濟蒼雨說道。
“哦。”靈兒聽話地點了點頭。
齊陽暗暗嘆了口氣。他總算明白為何靈兒這般聰明,卻總對江湖門派間的恩怨糾葛無法理解了。他知道濟蒼雨是在保護靈兒,可既然靈兒已經踏入江湖,濟蒼雨還這么做就不再適合了。
“那這處秘境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你們不是說這些壁文上記載的事情并不能算是秘密嗎?”靈兒立馬換了個問題。
“你這孩子怎么什么都好奇!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濟蒼雨無奈地說。
“我也想知道!”姜禹不假思索地說道。
“在下也沒想明白。”劉楚元也面露尷尬。
齊陽便簡單地回答道:“幕后之人,也就是飄飄夫人,想要隱藏自己與葬月派和月冥流的關系。”
“你是說飄飄夫人是葬月派和月冥流的人?”靈兒震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