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和宋小萌王占軍三人跟著董海雄直接到新浦市的一家會所門口下車,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見到董海雄,中年人急忙笑呵呵的迎了上來:“董總,我可是已經等您好半天了,包間早已經安排好了。”
“小曲!”董海雄笑呵呵的一拍中年人的肩膀道:“今天我可不是主角,你不用招呼我,只要把林醫生招呼好就萬事大吉了,要是林醫生有什么不滿意,我可和你沒完。”
“瞧您說的。”中年人急忙賠笑,同時目光在王占軍和林源身上來回看著。
“林醫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這一家會所的總經理曲海峰。”同時董海雄也向曲海峰介紹道:“小曲,這位就是林醫生,江州省心源慈善基金會的會長。”
“林醫生您好。”曲海峰急忙伸出手去,雖說林源看上去年輕,然而曲海峰卻不敢大意,董海雄那是什么人,林源能讓董海雄如此重視,曲海峰又怎么敢打馬虎眼。
“曲總客氣了,我就是個窮醫生。”林源呵呵笑著,同時也伸出手去和曲海峰握了一下。
“這位是宋小姐。”董海雄又繼續向曲海峰介紹,曲海峰又急忙和宋小萌握了手,至于王占軍,董海雄知道是林源的司機,倒也沒有特意介紹。
招呼過后,幾個人就跟著曲海峰進了會所,直接來到一間僻靜的包間,包間里面早已經擺放好了點心和果盤之類的。
進了包間,曲海峰一邊招呼林源幾人就坐,一邊親自倒著茶水。
“小區,我交代你辦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董海峰坐下之后就開口問道。
“董總您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翻遍整個新浦也絕對找到李林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當真是嫌命長了。.”
“林醫生,曲總在新浦那可是地頭蛇,無論是黑白兩道都要給曲總幾分面子,別看曲總這個會所不大,卻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來的。”曲海峰說過話,董海雄這才笑呵呵的向林源道。
“林醫生,您別聽董總瞎說,我就是個正經的生意人,不過好交朋友。”曲海峰急忙笑道。
在新浦市,曲海峰也確實算是個人物,這一家會所也算是私人性質的會所,一般人還真沒資格進來消費,能在新浦弄得起這么一家會所,曲海峰也算是黑白兩道通吃,很是有些能量,只不過和董海雄比起來卻差了很多,林源能讓董海雄客氣,曲海峰可不敢在林源面前拿架子。
“曲總謙虛了。”林源笑道:“一路上我可是沒少聽董總說起您。”
“董總那是抬舉。”曲海峰自然知道林源說的是客氣話,笑著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您和董總就坐在這兒喝茶,天黑之前我一定把李林成帶來。”
林源和董海雄在曲海峰的會所喝茶聊天的時候,外面整個新浦市卻是有些翻天地覆,一般人或許感覺不到,但是在外面廝混的卻都能感覺到風雨欲來。
短短的幾個小時,整個新浦市不少小偷已經被人弄走了,而且不知去向,整個新浦稍微有些門道的混子都知道有人再找李林成。
新浦市城東的一間地下室內,里面放著幾張麻將桌,李林成此時整和三角眼以及黃毛幾個人坐在里面抽著悶煙。
“李哥,現在外面已經鬧翻天了,我們不少人都被姓曲的弄走了,此時姓曲的正滿大街找我們呢。”三角眼道。
“我和曲海峰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這一次大張旗鼓的想要干什么?”李林成很是有些郁悶,他只是個小偷頭子,雖說也有些關系,可是和曲海峰這樣的大拿那是絕對沒法比的,如今曲海峰滿新浦市的找他,他又怎么可能不心慌。.
“李哥,曲海峰在新浦市可不好惹,人脈很旺,他要是鐵了心找我們,我們幾乎是沒有容身之地。”黃毛道。
李林成抽了一口悶煙,沒有吭聲心中卻隱隱有些猜測,會不會是昨晚上的事情鬧的?
倘若是警方找他們,李林成大不了跑路,可是曲海峰找他他卻幾乎沒有跑路的可能,要知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曲海峰在新浦市很有影響力,對這些三教九流的門道幾乎門清,找一個人比起警方還要快的多。
警察大家伙好歹還知道堤防,可是曲海峰,你知道大街上那個人是曲海峰的人,那個混子會不小心告密?
這些在外面混的,大多都是墻頭草,誰厲害跟誰混,警察那是沒辦法投降,可是曲海峰,誰都知道曲海峰的腿比他李林成的腿粗。
“找人打聽一下姓曲的找我究竟什么事,倘若我李林成真的得罪了他,愿意給他登門賠罪。”李林成的一根煙抽完,這才狠狠的把煙頭捻在煙灰缸里面,緩緩的說道。
另一邊,林源三人和董海雄到達新浦市已經呆了一個多小時,吳應輝才和程建勛兩人從普華縣返回。
看著車子進入了普華縣境內,吳應輝這才看向程建勛道:“程醫生,要不還是您給林醫生打個電話問問?”
程建勛點了點頭,拿出手機再次給林源撥了過去,電話撥通,林源很快就接了起來道:“喂,程醫生,我現在真有事情走不開。”
“林醫生,我現在就在新浦市,無論什么事,我們見面再說?”程建勛道。
聽到程建勛竟然來了新浦市,林源也是一聲苦笑,只好應道:“那好吧,我就在熱風會所,你們直接過來,地址是......”
掛了程建勛的電話,林源又給曲海峰叮囑了一下,大概二十多分鐘,程建勛和吳應輝兩人就到了。
“程醫生!”林云急忙起身招呼:“怎么還讓您親自跑一趟?”
“林醫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沙洲省省醫院的吳應輝吳院長,吳院長催促,我也沒辦法啊。”程建勛笑道。
“吳院長好。”林源急忙笑著伸出手去。
“林醫生好。”吳應輝也急忙伸手,雖然他很吃驚林源的年齡,不過這個時候卻不好多問,而且此時陪著林源的董海雄吳應輝看著很是眼熟。
“程醫生,吳院長,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坪洲省海雄集團的董海雄董總,這位是宋小萌......”林源也笑著給程建勛和吳應輝介紹了包間內的其他人。
聽到林源說出董海雄的名字,吳應輝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他看著董海雄眼熟,原來是坪洲省的富,鼎鼎大名的海雄集團總裁。
“林醫生我聽說你們昨晚出了點事,解決了沒有?”坐下之后程建勛才向林源問道。
“差不多了。”林源微微一笑,猶豫了一下道:“程醫生,吳院長,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不過這件事我是真的愛莫能助。”
“這是為什么?”程建勛有些奇怪,他和林源認識時間也不短了,雖說平常走動不多,卻也知道林源的性子,林源對待患者一直都是很不錯的,很少在治病方面推脫過。
“這事情我原本也不打算說,不過程醫生和吳院長你們既然來了,我也就直言不諱,我和日本微冷的桑田五郎有過節,這種事還是避諱的好......”
“原來如此。”聽林源這么一說,程建勛這才明白林源為什么一直在這件事情上推諉。既然林源和桑田五郎有過節,那么還確實不宜出面。
一方面日本微冷集團本身就是外企,即便是他們出手也容易招惹麻煩,更別說林源,再一個,桑田正五的這個情況比較復雜,倘若林源治好了,那倒是好說一些,可要是治不好,麻煩就大了,到時候究竟是林源醫術不行無能為力呢還是因為雙方有過節不盡心呢?這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問題,就和當初黨學林的情況一樣。
“程醫生,吳院長,真的很抱歉。”林源再次道歉,人家大老遠從金沙市來到新浦市,其實林源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只不過醫治桑田正五他是真的不想出手。
“這個......”吳應輝也很理解林源,可是如今這件事真的很棘手,來的時候他可是已經向程省長打了保票的。
“吳院長,這件事既然林醫生不好出面,我們就要從長計議,要不我們先回?”程建勛看向吳應輝。
“也好。”吳應輝點了點頭,兩人向林源告了一聲,就一起起身離開了,畢竟他們這次來是請林源治病的,林源去不了他們也不敢耽擱。
林源親自送著兩人上了車,看著兩人的車子遠去,這才重新回到了包間。
車子里面,吳應輝的車子開的很慢,他一邊開車一邊向程建勛問道:“程醫生,如果林醫生出手,您有多大的把握至于桑田正五?”
“我和林醫生也算是合作了兩次了,林醫生雖然年輕,不過醫術很是了得,如果有他幫忙,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只不過這件事林醫生估計是不會出手的。”程建勛道。
“倘若有人出面呢?”吳應輝試探著問道。
“您的意思是?”程建勛問道。
“程醫生,我也不瞞您,這一次微冷集團可是打算在我們沙洲投資十億美金,沒想到在考察的時候出了意外,這件事程省長很重視。”吳應輝道。
程建勛聞言沉吟了一陣這才緩緩道:“如果是這樣我建議還是讓桑田正五的家屬出面,畢竟林醫生和他們有過節,真要是上面施壓,林醫生的性子可是外柔內剛,不見得會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