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這兩個人突破四級戰士更讓炎黃部落眾人振奮的是,同樣修煉的雨和智這對父女以及木生三人齊齊突破為四級大巫!這是最讓炎黃部落狂歡的事情!
閆雙雙立刻決定,趁著冷季無事,大家來一場敬神祭祀作為慶祝,其實以如今炎黃部落的生活,年年舉行敬神祭祀都可以。
不過以往這些年炎黃部落的人都忙的飛起,平常訓練狩獵修煉,冷季熱季更要訓練修煉,哪里還有心思舉辦敬神祭祀。
加上大家平日里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無非是不能如同敬神祭祀一樣吃的樣數那么多而已,大家心中對敬神祭祀雖然依舊向往,卻不似以往那樣近乎執著的希望能舉行敬神祭祀了。
而且這次舉辦敬神祭祀,不止是為了敬神,炎黃部落的幾位高層還商量著,要在敬神祭祀上正式讓閆雙雙成為炎黃部落的首領!
這段時間以來,閆雙雙雖然沒有部落首領的名聲,卻早已經執行者部落首領的責任,大家也早已經將閆雙雙當作了首領來看待,對于閆雙雙要正式成為首領這件事,炎黃部落的人都覺得的理所當然。
敬神祭祀的舉行是在冷季或者熱季結束之后,因為敬神祭祀需要的食物極多,又是部落日子過的好的時候才能有的活動,所以敬神祭祀才會在冷季和熱季結束后食物最匱乏的時候舉行。
因為經歷過冷季熱季,這個時候還能有豐富的食物來舉行敬神祭祀,是一個部落日子好過的最好代表。
從決定開始進行敬神祭祀開始,部落里的人就已經開始了各種準備工作,比如敬神祭祀的時候要用到的各種食材,調味料,還有舉行場地需要先搭建一個比較好的祭祀高臺。
各種各樣的事情林林總總的匯集在一起,看似沒什么事,結果真準備起來卻又有挺多事的。
好容易等到了冷季結束,敬神祭祀終于可以開始了,這一次炎黃部落的敬神祭祀極其豪華,光是大巫就有五位!由巫力最強大的雨和智,木生三人主場,桐和云輔助。
高高的祭臺上五位大巫一起禱告祝辭,臺下的眾人跪伏在地上,虔誠的一起祈禱祝愿,閆雙雙跪在五位大巫的身后,一如既往的虔誠感謝她的女神。
敬神祭祀還是老規矩,按照流程走下來就是了,一切結束之后,才是閆雙雙的重頭戲,她站在更高一層的高臺上,頭上帶著插滿了絢麗羽毛以及各種美麗石頭制作的頭冠,接受眾人對她的禮敬。
這世界還沒什么高低貴賤之分,人類都一樣在掙扎求生,所以不存在什么跪拜大禮之類的,所謂的禮敬就是炎黃部落的眾人以單手撫胸的姿態,排隊從閆雙雙面前經過,仰頭瞻仰閆雙雙的面容。
單手撫胸是對長輩或者同齡人表示尊敬的意思,這個禮儀并不存在什么高下之分,大概有點類似軍人敬禮的意思。
單手撫胸參觀閆雙雙的這個過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對閆雙雙行禮,而是通過這種方式,記住本部落的首領長相,免得日后和首領對面相逢不相識。
閆雙雙就站在上面,如同一個珍稀物種一樣被炎黃部落的眾人輪流參觀了一把,連部落里的小孩子們都參觀了一把。
尤其是看到查查腳后面翹著尾巴一晃一晃的跟著查查,還似模似樣的用兩只小后腿直立著學人一樣從自己面前走過的踏雪,那萌噠噠的小樣差點讓閆雙雙破功直接把它抱起來親親抱抱擼毛毛。
經過敬神祭祀之后,閆雙雙就正是成了炎黃部落的首領了,不過閆雙雙覺得這日子和以往也沒啥差別。
主要是她的地位早就和首領沒啥差別了,甚至比別的部落的首領地位更高,其他部落里面其實真正說的算的是巫,因為巫是智者的代表。
可在炎黃部落,一直都是閆雙雙說了算,所以閆雙雙也感覺不出自己成為首領后有什么差別了,最多就是其他人的稱呼變了,不再是一開口就是神眷者大人好了,而是首領好。
冷季過了,敬神祭祀過了,炎黃部落的老巢也不能沒有人去,在部落里呆的身體生銹的閆雙雙決定這次跟著一起出去一次,倒是地王獸在世外桃源里待得安逸,又開啟了宅到死模式。
炎黃部落的老巢那里還有大片的鹽果子和白石果林和大片的地瓜種植區呢,這些地方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了,如今炎黃部落是不缺吃的,但是以后還會增加人口,食物什么時候都不嫌少。
再說不自己吃也可以拿到互市上去和人進行交流一些部落需要的東西啊,說起互市來閆雙雙就想起這幾年忙的都沒機會再去互市了,看來那天要找機會去互市一趟,和淳部落換一些蜂蜜回來。
閆雙雙正惦記著去淳部落換蜂蜜,就在炎黃部落的老巢碰到了淳部落的人,帶隊的人是閆雙雙的老熟人哈根,閆雙雙到的時候,哈根他們的狀態很不好,食物匱乏,狀態疲憊。
閆雙雙也來不及問什么,先拿出吃得來請哈根他們大吃了一頓,吃飽之后閆雙雙才開始詢問哈根他們發生了什么事。
其實哈根來找閆雙雙的目的十分簡單,求救來的,因為哈根他們的部落在冷季過后冰雪消融的時候遭遇了一場大洪水,結果山洞沖塌了,住所沒有了,被迫遷徙的時候又被食人部落偷襲。
雖然淳部落是個快要一萬人了的大部落,可是這一下子也損失的不少,連天災帶,直接死了一千多人。
大水把部落存儲的食物都沖走了,加上遠離住習慣了的地方,植被變化,熟悉的可食用植物都不見了,不熟悉的植物不敢吃,淳部落的狩獵和采摘都不順利,很快就陷入了沒有食物可吃的境界。
沒有幾天時間,人口還很多的淳部落就撐不下去了,如果不能找到足夠的食物,他們淳部落就要餓死人了!
饑餓的逼迫讓淳部落的人陷入了絕望之中,在這樣的情緒里,哈根就想起了閆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