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鐫奎把姿態擺的很低,既然已經想通了,那他多想也無意看,現在就想著提高實力,再說夢魘獸可不是開玩笑的,既然門主不聽勸他也無可奈何,至于門中那些住在昆陽鎮上那些子弟親戚,只能等有機會再接到安全的地方。從主殿回到長坤殿中,江鐫奎的背后已經全都濕透。連忙他吩咐門下弟子開始約束整個長坤殿,然后讓這些人把長坤門生活的弟子和一些雜役的親人,要接到門中的接到門中,要去外地的就組織人手暫時轉移到外地去,畢竟夢魘獸可不是開玩笑的,至于鎮長之前齊璇和江彩衣已經說過夢魘獸的厲害之處,他也就不去管了。
安排下去之后,江鐫奎宣布三天后要關閉整個長坤殿的通道,這意味著整個長坤殿要與世隔絕,進入到整個殿的閉關階段。
這也算是歷史上少有的,歷史上的長坤殿也是閉關過,那時候那位殿主是最嚴厲的一個,對門下要求也極為嚴厲,而長坤殿的威名也是那位殿主打下基礎。
江鐫奎叫來了齊璇和女兒。
“殿主,這次的事情,是齊璇連累殿主了。”齊璇原本以為門主會處罰她,但是江鐫奎過來第一件宣布的事情并不是對她的處罰,齊璇知道應該是江鐫奎和魏龍丹做了某個交易,畢竟魏龍丹這個人可不是這么好相與的。
“沒事,不過就是損失了一個符寶,那張符寶雖然尊貴,可我父親走之前非常的看重你,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有著什么過人之處,你要好好修煉。”江鐫奎微笑。他既然用符寶免去了對齊璇的一次嚴懲,自然這種事情也是要讓齊璇知道,其一這是人情,其二要讓齊璇知道好歹,下回不會再胡亂的插手門中之事。
“爹,這次事情真是怪不了齊璇,是我,是我看不慣那個臧黛燕,是她故意針對我們。”江彩衣喊道。
“你還說,無姤仙尊已經走了,你爹我在幾個殿中是勢力最弱的,你爹在昆陽門主面前沒有多少臉面了,這次我也是好話說盡,所以拜托你,以后給我省點心好不好?”江鐫奎長嘆一口氣看向女兒。
“爹,難道實話也不能說嗎?”江彩衣有些委屈。明明就是別人的錯,為什么要處罰她們?
“明明是齊璇看出哪些人是被夢魘獸殺死的。”
看到女兒委屈的小臉,江鐫奎慢慢的踱步到江彩衣的面前,溫厚的大手掌輕輕揉搓了她的柔軟秀發。
“傻孩子,這個時候真相已經不重要了,門主要的是卻對的權威而不是真相,但是爹爹知道他的做法會受到來自夢魘獸的教訓,但愿這個教訓不是太嚴重。不過也或許他準備充分。”一切只能是靜觀其變。
他也不是圣人,門主明明知道這條路是錯誤的還要一條道走到黑,反而還要懲罰他殿下之人,自然江鐫奎也不會坐視不理,所以他才選擇了閉關,既然無姤仙尊已經走了,那么第二階梯的門派和第三階梯的門派,排名先后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半點的意義。
這片大陸唯有實力說話,有實力就算是掌門門主,都要聽從強者就像是之前的魏龍丹,而如果沒有實力,那寸步難行,哪怕在他殿主這個位置上,不管是門下弟子還是他這個殿主,別人想要懲罰就懲罰,哪怕沒有絲毫的做錯,只要強者說錯了,那就是錯了。
另外一邊,魏龍丹卻是捧著符寶已經欣賞了整整兩天時間,真是漂亮漂亮的符寶,可惜有一個角的殘缺。
他一邊找了一些書籍想要去試著修復這個符寶,畢竟這是一個符寶,聽父親說這個符寶威力極大,當初師祖身上有著不少的寶物,不過父親說大部分都給了無姤仙尊,而父親這個堂堂的未來掌門卻沒有得到多少好東西。
“偏心的老家伙,你就算是再偏心又如何?當年無姤仙尊的實力沒有我父親厲害,所以昆陽門是我父親繼承,而無姤仙尊也沒有能力突破到仙帝級別,所以也唯有隕落一途。閉關,如果閉關有用,那所有修煉者都閉關去好了,是條蟲就不會變成龍。”
一邊說,一邊他就收斂了心神,全身心的投入到修復符寶中去,這個符寶蘊含了陣法,里面的陣法形態變化多端,陣法這東西,有兩個極端,一個極端就是布置的非常的大,就是那種大型的陣法想要布置好非常的難,所需材料就要不計其數。
另外一種就是微小的陣法,這種陣法材料消耗反而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對空間的理解,這類陣法沒有達到一定層次根本連看都看不懂,而這樣的一個符寶,也就巴掌大小,可是里面蘊含的陣法空間法則波動,并不比大陣法來的小。
這其實也不能說是一個單單的陣法,可以說,這是一整套的法陣,要是單單一個陣法,這種殘缺的符寶早就不能用了,法陣,那是有著無數的陣法所形成的,就算是殘缺了一角,只要所缺部位不是陣基位置,就能發揮出符寶的大部分的作用。
所以才會說,要破解一個陣法簡單,要破解法陣很難。就像是一個迷宮,陣法是一個簡單的迷宮,而法陣是有著無數個入口,可是出口卻只有一個的超級困難的迷宮。
拿到這個符寶,就算是身為昆陽門門主,有著無數的傳承的寶物,可是他還是非常癡迷于手中的這件。
原因無他,這是當年父親的而不得的東西,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本身他就是一個癡迷法陣的人,不止是他,真個昆陽門可以說都是法陣是昆陽門的根基,昆陽門建門派的創始人,就是一為陣法大師,他的陣法造詣在整個大陸上都是數一數二,可惜,后來之人并沒有達到過他的成就,而這枚符寶,很有可能就是來自于他之手,不然父親不會一直對這個符寶念念不忘。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魏龍丹對長坤殿整個殿閉關并沒有多大的感覺,倒是另外幾個殿對江鐫奎決定感到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