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越說越過了,錢芳就去買個茶葉,說到臉面和做人?你和我說說就買個茶葉白天和晚上的工作有區別嗎?”
梁艷就知道傻兒子不知道錢芳的工作,所以才會有這么一說。要是兒子知道,她真的才失望,總算這傻小子還不知道這件事。
“行,你說賣茶葉,那晚上就去看看,到底有沒有這樣賣茶葉的。”
齊超欲言又止。
齊海自然是可以出院回家了,齊海求救似的看向了齊璇“齊璇,你爺爺!”
“我說過,帶下山了我就不會管了,我們家出點養老費,隨便你這么做。”
齊璇冷淡的說道。
“齊璇,謝謝你幫我看病。”
“不用謝,我爸讓我來的,不過你想要長壽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去齊超的房子處了!還是外面租房吧!”
“啊?為什么?”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你要讓兒子照顧,或者不甘心要住那房子里面去,那等伯母帶著齊超去晚上去看了他老婆的工作再說。”
“錢芳工作怎么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齊海再問,齊璇也不說話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說了齊海也不明白,也不是他該明白的東西,聽不聽在于他,錢芳身上被沾染的黑氣還不多,但是如果錢芳和那人還要發生關系,這黑氣肯定是越來越多的,家宅不寧都是小事,小則影響家庭失和往大的說會影響氣運和壽命。
錢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晚上依舊穿著普通的衣服上班,原本她想要請假去醫院照顧幾天裝裝樣子,但是還沒有去醫院齊超打電話來說老爺子身體好了,要出院了。
前方想著既然老爺子病好了,她就能上班去了,所以,幾人一回來,爺爺有人照顧,她就和齊海說了一聲要去上班。
見到兒子沒事,齊大福也放心了,擔驚受怕了一天,呼呼大睡了過去,見到齊大福睡了,齊海也要跟過去看法熱鬧。
齊超有心拒絕,可是見這幾人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他最終也只能是屈服了。
“齊超,你也可以選擇繼續這樣的生活下去,不要時候怪我們隱瞞你,我們知道的時日也不多。”后面梁艷沒有說下去。
錢芳不知道自己后面尾隨了好幾個人,她往常一樣的上班去,想到自己大哥,她就去了大哥上班的地方,這時候前進剛剛回來不久,被錢芳罵了一頓“說好的陪我,你居然就這么自己走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差點露餡了!”錢芳氣的拿著包砸了前進好幾下。
“我的錯,我的錯,都怪我,姑奶奶哦,我下次保證不敢了,還有戚也打電話給我,讓你下班去昨天的房間。”
“不去。”錢芳氣極。“你知不知道昨天我洗澡結果我公公剛剛出來,我嚇個半死。”
“那個老不死的敢占你便宜,我叫一幫兄弟招呼他。”
“別,老東西被齊超氣的腦溢血了,差點死了,說來也奇怪,我原本以為他這樣肯定死翹翹了,結果活了過來,還像一個沒事人一樣,你說神奇不神奇?”
“我說你是大驚小怪!我說有戚也罩著,你就不要去上班了,戚爺神通廣大,路子野的很。”
“哥,你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了,踏踏實實的上班,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
“我才不要像你老公那樣,一個月就領一些死工資。”
“至少齊超還是很安穩的,像你做這行能賺多少錢你出來到現在有存下幾個錢?以后娶老婆怎么辦?”錢芳為錢進分析。她實在看不出錢進的前途在哪里,他這份工作說是管理人員,可也是最基層的小管理,人家沒有上過學的都能做這個工作。
“你這不是傍上戚爺了嗎?幫我去吹吹枕頭風,讓我去他身邊唄。”
“不好,他身邊都是混混,你去做什么?”錢芳一萬個不答應。這要是被老娘知道他哥在外面這么混,肯定是連她都罵,可錢進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比她還大,她要怎么管,又不是老媽子。只不過他們同村,老爸老媽重男輕女,她根本也無法管。
“早知道我就直接把你帶來沿海了,找齊超做什么?”
“哥,你好自為之,想想我說的話,別古惑仔看多了,就學那些人。”她覺得哥哥之所以這樣肯定是看電影里的古惑仔學的。
齊海家人并不知道兩兄妹說什么,但是齊超看到錢芳只是找了自己打個聊天,不知道這么的放下心來。心想幸好錢芳沒有去別的地方。
不過齊海一家人沒有聽到兩兄妹說些什么,齊璇聽到了呀,齊璇聽著兩兄妹的荻花,對這個錢芳也有了一些了解,做人還挺有遠見的,也對齊超多多少少有些感情,大概是窮苦人家出生的關系,所以把金錢看得格外的重,雖然把金錢看得重,但是錢芳一個沒有上過大學的人,居然能知道錢進現在選的工作不好,讓錢進換一份工作,并且在錢進提出讓她跟戚爺,放棄齊超的時候,她回答是如此的清醒。
這樣的女人如果兩人大學身份換一換,肯定錢芳會比錢進混的更好。因為一個知道要腳踏實地,一個呢?根本沒有雙腳,或者說雙腳失去了動力。
錢芳接著去了酒吧,看錢芳換掉了穿去的衣服,再出來的時候,錢芳穿著一件淺紫色的吊帶亮片小禮服,頭發盤起,臉上畫了清淡的妝容,看上去既清純又妖冶,特別胸前的呼之欲出。
齊超看到這一幕臉上漲的通紅,自己的妻子穿成這樣,就是家里錢芳都沒有穿的這么出格過,而在這里,一個酒吧,穿成這樣,這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
“你舅舅就是在這里看到她的,那時你舅舅還不認識錢芳,雖然結婚時候給過紅包,但是他沒有看仔細,沒有把人認出來,只覺得熟悉,后來我和你爸鬧離婚,你舅舅來我家看到錢芳,就疑惑。
直至我要去魔都前夕,你就就把我叫過去,和我和盤托出了這事,我當時怕就算是說了,你也不相信,反而打草驚蛇,所以直至今日才同你講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