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看著小男孩在那邊吃東西,也很想要吃,就靠近小男孩,但是小男孩卻是護住了食物。這是我的,不是你的。
小男孩還推了小姑娘一把,小姑娘非常生氣,回家就把小男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父母說了起來。
“爸爸媽媽,那個簡夢阿姨太不要臉了,居然勾引張青,害的張青都不和我玩了。”
“不玩就不玩了,我家姑娘還稀罕和人玩不成?你小小年紀就吃醋,哈哈哈!”男子不以為意。
“爸爸簡夢阿姨對張慶說喜歡他,還親了他的臉,爸爸說大姑娘家的不應該親了,可是簡夢阿姨為什么去親張青?還拉著張青進房間?”
“你說的真的?”
“真的。”小姑娘點點頭。
又過了幾日,小姑娘看到簡夢失魂落魄的回家。
到處都在傳簡夢禍害小男孩的事情。
她好幾日沒有看到簡夢出去,整顆心忐忑不安,她想是不是她做錯了?她怕簡夢阿姨出事。
于是走進了房間,然后看到了一個女人吊在屋子中央,整張臉慘白慘白,她整個人驚嚇的大叫一聲。
從睡夢中醒過來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簡姨就是簡夢?張青就是張慶對嗎?”徐安冉似乎明白了過來。
“到底是什么應該你比我還清楚。”齊璇看著她,剛才催眠應該讓她想起了這段塵封的記憶,這世界上因果都是有循環的,從來不會有吧無緣無故。
當年的徐安冉,看到簡夢自殺,直接就嚇得選擇性失憶了,可是她失憶了簡夢的噩夢并沒有結束,她的悲劇不會因為徐安冉的失憶而結束。
當年徐安冉的一句謊言,因為男孩不愿意和她玩,因為簡夢拿來東西沒有讓她吃,而是給了張青一個人,所以她嫉妒嫉恨。
要說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人怎么會怎么惡毒?
其實小孩子有著天真的殘忍,有是有小孩子天真的殘忍比起大人來更加的恐怖,因為他們只會憑借的本能的喜好去做,不會去算計什么后果,大人有時候還會想一下,做這件事會有的后果和得失,但小孩子沒有,小孩子就想要得逞。
所以有些大人千萬不能因為小孩子哭鬧而去一味的滿足,一旦一次滿足了,之后小孩的行為就會變笨家里,因為他們已經認為他們這么做大人就會滿足他們,所以他們就次次如此,一旦第一次沒有得到滿足,后面他們也就老老實實聽話,知道就算是撒潑賴皮也不會得到滿足,自然他們也就沒有了表演的興趣,是的,小孩子在表演方面天生根本不用誰去教。
大人的一言一行就是他們的老師。
“可是這件事只是我小時候的無知造成的,他們怎么能怪我?張慶一步步接近我就是為了報復我?可我真的是無辜的,他們怎么能?怎么能?”徐安冉哭的不能自己。
“這世界因果自有循環,既然做錯了事情,不能因為年紀小兒逃避責任,你小時候固然有錯,那是你種的因,現在簡夢已經走火入魔,那就是果,至于你的小孩,他們才是最無辜的,我會讓他們從新投胎做人。”人和人之間的恩怨太陰司管不了,她能做的只是引導死去的人去往陰間黃泉,投胎做人。
太陰司的令牌升起,齊璇看著徐安冉肚子里面的那點小豆芽,她的手一揮,小豆芽邊上的那些小黑點全都跟著她手的方向往上升去全都進入了太陰司的令牌。
“魂門開!”順著她的音調,太陰司令牌之下,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這些小點全都朝著黑色的漩渦而去。
這個時候大殿的門被拍的響了起來起來。
兩個人走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張青和簡夢。
“簡姨,你就是簡夢吧!你是為了報復我而來的嗎?這是我小時候種的因,我小時候做錯了事情,后來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剛剛神醫才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錯事,我這才知道自己做錯了,我求娶你大人大量原諒我,我是做錯了,可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他們一個個被你害死,還怨恨著我,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這一個吧!你要報復我可以,但是不要報復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無辜,難不成我的孩子就不無辜了當年你造謠的時候我已經懷孕,我丈夫又不長在家經常出差,聽到外面的謠言,加上我又被學校不分青紅皂白的辭退,他自然認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你知道被灌下紅花的苦嗎?我的孩子才三個月就離開了這個世界,而且我終身不孕。”
“所以,你也讓我三個月左右落胎,是嗎?”
“不是,我是真的想要你養好胎,生下孩子,只是你自己總是折騰,你知道借胎投魂是非常不容易的,你的身體又是這么的脆弱,所以前面幾次全部失敗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借胎投魂?”徐安冉不明所以的問道,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深。
“神醫,什么是借胎投魂?這是什么意思?”徐安冉看向齊璇。
“她說的借胎投魂應該是借你的肚子,把當年她落胎的孩子的魂魄投身到你的肚子中,這樣的事情非常的少,而且母胎的身體必須要健康。”
“不,我不要,我不要借胎投魂!我不要!我不要生下一個怪物。”徐安冉抱住自己的頭吼道,神經也越來越緊繃,齊璇看這情形,出手抓住了徐安冉的穴道,她的眼神從迷惘又變得清明起來。
“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沒有關系的,我當時只是小孩,什么都不懂!就算是我有錯,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我肚子中的孩子難不成不是張慶的孩子嗎?你們為什么要這么殘忍?張慶,你想生一個怪物出來嗎?”徐安冉大吼!她只要想想這孩子和簡夢的關系,她就不想留!
“不會是怪物,還是一樣的是一個孩子,他只是當年在簡姨肚子里面投胎過,現在又投胎到了你的肚子中罷了。不管怎么樣,他身上流著的都是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