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了整整兩個月之后,齊璇終于見到了洛天澤,之前知道他已經回來,但一直沒有時間過來看她,兩人只是通了電話,知道他一切安好,現在見到他完好無損,齊璇這才真正的放心。
“我還以為你騙我。”
“我騙你什么我說過不要擔心我,畢竟這么多年的經驗在,應付這些洋和尚已經足夠了。”
“狡詐,你也不用騙我,他們也不是這么好對付,不然近代也不會讓我們吃這么大一個虧。現代社會敵強我弱,你能有什么辦法應付他們呀?!”
“見我不說這是要使用激將法?”洛天澤笑道,隨后他勾了勾手指;“給我一個獎勵就告訴你。”
齊璇見四下無人,跑過去,蜻蜓點水的在他的唇邊印下一吻,不過某人哪會這么簡單的放過好不容易送上門來的獵物,順勢抱住了她的腰,硬是把蜻蜓點水的一吻變成了深吻。
“你賴皮。”兩人分開,齊璇紅著臉,眼睛因為某個人的過分還朦朧著。
“我賴皮是不是不用講了?”洛天澤歪著頭看著齊璇逗道。
“你敢?”她吻都已經吻了,便宜都給他賺足了,他要是還不說,她非抓狂不可。內心就想把他摁在地上千錘萬錘的錘一頓。簡直就是欠扁類型。
“我說,我說。”洛天澤也不賣關子了,直接說道:“他們那幫洋和尚不是自譽為世界的中心嗎?神的代言人嗎?那我就過去請他們的神來幫幫我們呀,神不是要解救萬民于水火嗎?這都是他們的責任,而一個陣眼也剛好在他們的西方,他們不是不在乎嗎?我就把陣眼位置告訴他們,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和我沒有多大關系。”洛天澤聳聳肩。
“那后來呢?”
“他們自己派人過去了,我讓我們這邊的陰兵全撤走了。”
“真的撤走了?你就不怕他們因為好奇把陣法解開?”以前的人之所以投鼠忌器就是怕那些教會的人會好奇之下去打開陣法。
“那也沒有辦法,大不了就大家一起死了,不過那時候也是先死他們西方的,我們死在后面。而且你以為那些人真這么笨?他們不過就是故意裝作什么不知情罷了,這樣就能讓我們替他們消耗資源,你說以前那些人傻不傻?這都看不出來。”洛天澤一邊說一邊嘆氣。
“這些年華夏的人都被什么儒家思想給搞殘了,做什么都講究先禮后兵,先禮后兵那也是要看人的,你和野蠻人去先禮后兵,人家只是覺得你這是在示弱,怕了他們,自然他們就更加強硬。一開始就出絕招,讓他們害怕了,反而后面投鼠忌器。”
“說的這么輕巧,只怕是把風險都規避了找了好的和我說。不然身上這傷怎么來的?”齊璇點了點洛天澤胸口的一道傷疤。
這道傷疤以前可沒有看到,一看就是新傷,只怕來了已經好些天了都沒有找上來,只怕還在養傷,現在才恢復。
“不愧是我老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誰是你老婆,還沒有結婚呢,你別亂喊。”齊璇的臉紅了紅。
“你都過了二十歲生日了,你姐都已經結婚了,我們兩個什么時候結婚?是不是該把婚期提上日程了?”洛天澤咳嗽了一下提出來。
“你這么簡單的就求婚,我才不答應。”齊璇搖搖頭,這樣就答應求婚太虧了!
“不答應?”洛天澤挑眉;“你抬頭看看天空?那是什么?”
齊璇順著洛天澤的話抬頭,然后看到一個巨大的熱氣球就在頭頂的上方,上面還寫了她的名字,和求婚宣言。
“齊璇,嫁給我。我是認真的。”洛天澤單膝跪下來!手中拿出戒指。
“二姐,二姐夫都這樣求婚了,你就同意了吧!我看著就浪漫死了。”熱氣球慢慢的飄下,齊莎和齊杰齊齊喊著。可見他們兩個對洛天澤有多認同。
齊璇伸出手,不說話一雙手已經是全部的表示。
洛天澤正要把戒指戴進齊璇手指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喊打斷了兩人,也讓齊璇把手縮了回去。
“洛!你們在做什么?”一個金發碧眼,看你上去極為清純的外籍女子此時正目光如炬的盯著洛天澤手中的戒指。
“我做什么和你無關吧,凱瑟琳,這是我的私事。”洛天澤卻是執意,拿起齊璇的手,把戒指套進了齊璇的手指。
雖然戒指套進去了,可是齊璇心中非常的不舒服,她看懂了凱瑟琳眼神中的意思,所以才不舒服,雖然洛天澤對女人冷著一張臉,可洛天澤剛剛從國外回來,身后就跟著這么一個女人,只怕任何女人見到這幕都會多想。
齊璇一向很相信洛天澤,只是這種危機感,是第六感做出的反應,她雖然戴上了戒指,也肯定不會當著這個女人的面把戒指摘下來,可到底臉上沒有了笑容,她縮回帶著戒指的手,然后看向了洛天澤。
“她是誰?”
“你好,我叫凱瑟琳,非常喜歡洛!”凱瑟琳仰著高傲的下巴,用著蹩腳的中文挑釁的看向了齊璇。“我覺得你配不上洛,趁早還是把洛讓給我吧!”
“洛天澤不是一個物品和玩具,說讓就讓。”齊璇用著流利的英語和她對話,現在齊璇已經不是以前的齊璇,英語雖然是她最差的一項,不過到底已經是大學生加上醫學書很多專業術語,齊璇的外語水平也是突飛猛進。
“你自己的桃花自己去解決。”齊璇不負責任的揮了揮爪子,然后坐上了熱氣球,讓齊杰操控著上空。
“二姐,你放心把二姐夫丟給下面的狐貍精嗎?”齊莎見齊璇一點都不著急,都替她急。
“他們要是有什么洛天澤也不會向我求婚,既然他向我求婚,代表他喜歡的人是我,下面的那個女人就算再喜歡也沒有用。再說這種爛桃花自然誰吸引過來的誰自己負責,難不成遇上這種事還是女人自己迎上前去決斗不成?”那才是最傻的做法。
“二姐,男人心最難測了,防人之心不可無。”齊莎還是勸齊璇多長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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