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阿海說里面黑乎乎的還有哭聲,嚇得他們兩個進來就逃出去了,結果被山寨之人撞到,把兩人抓了起來。難不成這是鬼?”說到鬼,沈悅的牙齒都嚇得打起了顫。
“別胡說八道,這世界上哪里有鬼?我看不過是什么臟東西罷了!”洛天澤看了沈悅一眼。
“這臟東西和鬼有什么區別嗎?”沈悅撓撓腦袋,分不出來。
“當然有區別,你不知道天朝見過之后不能有精怪嗎?科學研究分析,這不過就是一些物質。”
“你說的文縐縐的,說來說去有區別嗎?不都是靈魂體?”
“好了你們兩個,到底在這里是討論靈魂體的,還是來幫我找人的?”齊璇打斷兩人。
“當然是找人。”兩人異口同聲。
“那現在怎么辦?能不能想個法子?”齊璇手中已經緊捏住了太陰司的令牌。
對面這個女的一動不動,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齊璇覺得她們也不能動,不然還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都說不準,可是這里附近又沒有找到弟弟,難不成齊杰會在水里面?想到這里齊璇心亂的可怕。
不不不決不能在這個時候自亂了陣腳。她對自己說道。
“怎么辦?兩位,我腿有些發顫。”沈悅說道,要知道會遇上這樣的東西,打死他都不愿意來這里。
“怕什么,你看她在那里一動不動,不用說,一定是不能離開那里,咱們就不用管她了,找人要緊。”洛天澤也看出其中的蹊蹺。
“幾位,你們找什么?你們是不是找他?”說著,女子轉身,手中捧起一個小小的人兒。
“你不要傷害他!”看到齊杰,齊璇驚慌的大喊。“你要是傷害他,我讓你萬劫不復!永世不可超生。”
“哈哈哈哈,我都已近這樣了,還在乎超不超生?倒是你們,如果你們不聽命與我,小心我先讓他成為和我一樣的幽魂。”
說著,女子手一揮,只見齊杰的身軀從水中浮現出來。漂浮出水面。
“你,你快點把齊杰的魂放歸到他身體里。”齊璇顧不得暴露身份,拿出太陰司的令牌。“你把他放回去,我幫你了解恩怨,齊杰是無辜的,不要牽扯無辜的人,早點走黃泉,投胎不是更好嗎?”齊璇勸道。
齊璇剛剛拿出太陰司的令牌,忽然發現旁邊的沈悅和洛天澤都不動了,像是被釘住了身體一樣。
齊璇看了兩人一眼,很傻乎乎的拿出手在兩人眼前晃悠,見兩人絲毫不動,這才相信是被太陰司的令牌影響了。
原本還想著要暴露,現在顯然不用怕了。
“早幾十年也是你們太陰司把我釘在這里,讓我永生永世不得出去,現在又和我說這些有什么用?我被你們騙一次是自己笨,再被騙一次那就是傻了。”
“你是說我們太陰司的人騙你?你這是說笑吧!可隨即一想連人間都有諸多的不公允,陰間有不公允的地方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之事。
“是與不是,你看看我身上的印記就知道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無法離開此地。”女子微微的往前動了動,忽然從她身后的石柱出現一條鎖鏈將她鎖住。
“丫頭,這叫做釘魂鎖,被鎖鏈鎖住之人永生永世都會被鎖在這根柱子上,無法離開,除非是把這根鎖鏈的主人找出來,殺掉,這根釘魂鎖的功效才能消失。此女身上冤怨之氣極重。”洛天澤忽然動了,差點把齊璇嚇死,不夠她知道面前的人不是真正的洛天澤,則是老毒物罷了。
“你是說真是有太陰司的人害了她?為什么太陰司的人會害了她?還有,你不是說不幫我的嗎?怎么又出來了,對你沒有影響嗎?”齊璇看向老毒物。
“好心沒有好報,我是怕你這丫頭一個吃虧!”
“這有什么好吃虧的,你看不出來這東西被定住了嗎?你快點回去啦,不然又要多吃一些蟾酥才能恢復,上回我做了五十瓶的蟾酥你也還沒有全部恢復,這次要是萬一出點什么事情,這地球上的蟾蜍都要被你吃光啦!給那些蟾蜍留點活路吧!”
“你這個臭丫頭,我有沒有說過只有蟾蜍才能治我的病,你怎么就盯上一種了呢?其他時候你很聰明,這件事怎么就這么笨?”老毒物都要被齊璇氣死了。也懶得和她廢話,干脆就躲進了洛天澤的身體。
“喂,你有其他東西代替倒是說呀?需要什么?被讓我猜好不好?”齊璇見洛天澤整個身體不動了,皺起眉頭。朝著他喊,可似乎沒有什么用,老毒物說不出來就不出來。
齊璇把目光又對向了對面的女鬼。
“你手上拽著的是我的親弟弟,我這次是為了他而來,之前有兩個人誤入了此地,這里的族老抓住那兩人說是冒犯了山神,要對他們進行火刑,我弟弟和朋友為了救那兩人,火燒了山寨,我朋友把兩人救走,我弟弟為了吸引那些人的目光就逃進了山洞,我是從遙遠的東海之濱過來救我弟弟。請你發發慈悲。我弟弟在你手上,你覺得我會冒著弟弟性命騙你嗎?”
“你們姐弟倒是情深。”
“這是自然,所以就算是為了我弟弟我也犯不著騙你是不是?人的靈魂是不能長時間離開身體的,所以請你務必讓他的靈魂回到身體里,你要什么,我幫你做。”
“我要讓這里所有人死,你會不會幫我?”女子眼中射出一道仇恨的光,也就是這股仇恨支撐著她在這里年復一年,日復一日。
“殺你的人不可能是整個山寨的人,姑娘,我知道你肯定恨這個山寨的人,可冤有頭債有主。”
“你如果是我,就不會這么說了。”少女嘆息。
“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如何?也好讓我知道如何幫你。”齊璇知道怨恨這種東西,不會隨著時間而淡去,有些人反而越來越濃烈。
“讓你聽聽也好,也好讓你看看你們太陰司丑陋的嘴臉。”
看著齊璇,女子緩緩述說,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她已經不知道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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