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姐妹,不要為了這種事慪氣好不好?萬一你晚了一步,那怎么得了?后悔都沒有地方后悔。”靳絳柔還是覺得齊璇的做法太過膽大,而齊揚也固執,這兩人遇上,能不火山撞地球嗎?
“你們兩個都是倔脾氣,難怪成為姐妹。”靳絳柔嘆氣。
“現在怎么辦?你要暗中盯梢?”靳絳柔又問。
“不管她了,學習,你不是說我功課要跟不上了嗎?當然是學習呀!”齊璇拿出書本。
“你能安心學習我也佩服你了。”靳絳柔看了齊璇一眼。見齊璇真的安下心來學習,也就跟著翻開出本和齊璇講解起了這幾日老師所講課的內容,還拿出了自己的筆記供齊璇進一步的去了解。
齊璇就是這樣一旦下定決定的事情,就算再去想又如何?還不是要去做的?所以與其糾結,不如好好的等待。
白天肯定是不會有事的,畢竟那人還不敢明目張膽,如果要動手,齊璇知道對方也肯對是在晚上,以慶功頒獎為名,那時候一群人吃吃喝喝的,要是在酒水中加點料什么的,讓人防不勝防。
學了一會兒功課,等到靳絳柔睡下,齊璇繼續去煉制蟾酥。
不一會兒,她的煉藥室房門被敲響了,洛天澤走了進來。
“你來了,有什么事嗎?”齊璇一邊煉制藥一邊問。
“你和齊揚吵架了?”
“這不是明擺著嗎?應該說起來是她和我吵架,不是我和她吵。”齊璇若無其事的說道。
“齊揚說你想象力太豐富了。”
“唉,說實話總是這么讓人難以接受,你知道我本事的,我在更衣室發現了鏡子是雙面的,一面是普通的鏡子,一面是普通的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女孩換衣服的全部景象。你說我怎么放心齊揚在那樣的環境之下比賽?”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么用?里面都是保安,就算警察來了看到玻璃又不能代表什么,人家可以說服房間裝修風格如此,我們又有什么權利說呢?”
“難不成就這樣算了?”
“齊揚退出比賽是最好的結果。”
“齊揚是得救了,可是其她人呢?你想過沒有?”洛天澤和齊璇想的不一樣,齊璇只想到了齊揚,而洛天澤是想到了所有參加比賽之人。
“那依你說如何?就算曝光,人家也能反過來說你污蔑,咱們無憑無據的,到時候上升到了政治場面,說你破壞兩國邦交,別連洛老都要連累了。”
齊璇會這么說,是看到此人短時間就能拉來省電視臺的直播,可見此人能力不小,起碼是省里巴結的對象,不然也不會一路開綠燈。
“一個外國人,肯定不能在國內橫行霸道,不然還要法律何用?”
“我知道你正義,可正義也要看正義的地方,除非警察進入到會場里面,做賊拿臟,不然一切都是空話。”
“還是要有人去做的。”洛天澤拿起了大哥大往派出所打舉報的電話。
齊璇覺得洛天澤那是瞎折騰,也懶得理會。
不一會兒時間,洛天澤氣的差點就摔了電話,齊璇看著洛天澤的樣子感覺甚是好笑。
他是部隊出生,天正的正義感使然,在部隊不是黑就是白的地方,到了社會就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情。
原本齊璇以為洛天澤是一個容易變通的人,可隨即一想,他若是容易變通也不會執意把公司的股份轉到她的手中,一定要讓她繼承了。
“公安局的人一聽是那個地段,連我是誰都不問,直接掛了電話。”洛天澤苦笑。“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這樣?”
“什么早就想到?誰能想得到?”只不過是覺得那人連省電視臺的直播都弄得到,又這么高調,想必是很有身份,省里比較重視此人,所以對外界才會置之不理的吧!
“你放心,那天我會保護齊揚的。肯定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蟾酥可以吃了,你吃點吧!”齊璇把做好的蟾酥給了洛天澤。洛天澤也沒有客氣,一口氣吞下。
“怎么樣好吃嗎?”齊璇問道。
“都是,你這話問的,有什么不一樣嗎?”對洛天澤來說還真是沒有什么不一樣的,現在每天吃,早就已經沒有什么感覺。就和吃一般的中藥也沒有差別。
“不一樣呀,老毒物說不一樣,說這個比砒霜什么好吃。你沒有感覺不一樣嗎?”齊璇不相信的再問。
“真沒有什么不一樣,他是他我是我,我吃這個是他所需求的,不是我所需求的。”洛天澤無奈的嘆了口氣。
“可你們既然在一起,公用身體,我想感官應該是一樣的吧,還是你沒有特別自己的去感覺?”
被齊璇這么一說,洛天澤還真是若有所思:“好像是有所不同,只不過被我忽略了,可能他喜歡這種感覺,而對我來說這不是我所習慣的東西,所以我選擇忽略。”
齊璇點點頭,完全明白了洛天澤所言,對老毒物來說,是必需品,所以他才會對毒藥很敏銳,就像是我們吃飯吃菜,好吃難吃一目了然,可是對洛天澤來說這個和中藥沒有什么區別,他從來不覺得吃這些東西是享受,所以就忽略了細微的感官。
次日,齊璇還真的和靳絳柔一起去拜訪老師,齊揚看著齊璇出門,有些失落,不過她咬著牙,沒有叫出口,正要坐上洛天澤的汽車,誰知道洛天澤卻給齊璇和靳絳柔開了車門。
“齊揚,你坐孫濤的汽車,我就不送你過去了,剛好今天去市里有些事。”洛天澤說道。然后把齊璇和靳絳柔迎上了車。
看著洛天澤載著齊璇和靳絳柔離開,齊揚說不出的難受,昨天要是洛天澤說不送她,那還好些,昨天明明說好了要送她去比賽現場,結果現在又讓司機送她,這才是齊揚難過的主要原因。
“洛大哥,你昨天不是說要送齊揚去的嗎?這樣她會不會難過?”靳絳柔問道。
“難過什么?臨時有事,又不順路,你怎么這么多廢話,再廢話小心我把你現在扔下。”
洛天澤的一句話,讓靳絳柔捂住嘴巴,什么都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