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明白,做不到,這等于和有什么區別?大不了小說是連續劇,齊璇說的那就是紀實片。
雖然這樣,田七還是要解剖小白呀,萬一齊璇看走眼呢?
“四肢變色,肚中脹氣,體內已經侵蝕整個身體,你還要解剖什么?”齊璇沒有懸念的繼續打擊。
“為什么小白鼠體內的會蔓延的這么快?”田七實在是不明白。
昨天還活蹦亂跳的,這么就今天忽然不行了呢?這是田七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說過這個相當的霸道,一旦被解過,潛伏起來的有異變的可能,這種變異的已經不能被稱為原先的。”
被齊璇這么一說,田七又開始動手,小白鼠死了,血液都短時間凝固起來,看上去像是柏油般,看的田七觸目驚心。
齊璇倒是沒有什么反應,看著田七把小白鼠的五臟都一點點剝離身體,然后放進了福爾馬林浸泡液里面。
可是就算是放進了浸泡液里面,這些素都沒有和內臟剝離開來,仿佛成為了一部分。
齊璇皺眉,取了一個樣本,數像是活的一樣在容器里面跳動。
齊璇從身上拿出一個瓶紫黑色的試管,把試管倒進了正在劇烈翻滾的素里面,只見素忽然只見安靜了下來。
像是一個熊孩子見到了家長一樣。
“這是怎么一回事?”田七還沒有回神呢,齊璇就完成了神操作,“你手上這是什么東西?”
“另外一種呀,你不認識它了嗎?”
“尸?”田七一驚。“這兩樣東西混在一起還不打架?這是和解了不成?”
“不知道。”齊璇看著靜悄悄的試管。
“不知道你還敢把他們混在一起?”
“我只是想看看兩個哪一個更加厲害一些。”齊璇挑眉。
兩個一個是烈性,一個是慢性,這到底是烈性強悍一些,還是慢性更加強悍?
“這兩個在一起不會打架嗎?”
“你看他們打了沒有?沒有聽說過以攻嗎?”
“你怎么想到的?”
田七就不相信齊璇還能說這是直覺。
“直覺!”
噗!聽了齊璇的話,田七差點要暴走了,還讓不讓人活了,怎么什么都是直覺?難不成神醫和普通人的差距就是“直覺”二字嗎?
讓不讓他這樣的普通醫生活了?
等到兩人從實驗室走出去,兩人的肚子都餓的咕咕的叫。
還不等到齊璇開口,有人就送來了一杯濃濃的朱古力阿華田放在了齊璇的手中。
“小田,女兒這么大了現在才帶出來,害我我認為你每天以醫院為家的老光棍。”干部病房走出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爺子把阿華田放到了齊璇的手中。
齊璇無視被喊女兒的尷尬,樂呵呵的接受了老爺子的好意,能這么親切的叫小田的,職位上肯定是小田同志比不上。
阿華田,她見過據說是滬上高檔的飲料,她肚子正餓著,喝一口,那是滿齒的香甜,比較容易解餓。
老爺子送完飲料轉身就走,根本不給田七解釋的機會。
田七看著老爺子的背影,相當的無奈,總不可能追上去和老爺子說:“這不是我的女兒。這是我的忘年交。”好吧,連朋友都不好出口,誰讓兩人年紀相差懸殊。
如果他說朋友,總有一種拐的奇怪感覺。
好像也只有忘年交這個詞匯合適一些。只是忘年交,他還沒有到忘年的地步吧!
而追上去解釋,解釋既等于掩飾,會不會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既視感?
“老爸,你家女兒肚子餓了,你負不負責填飽我的肚子?”齊璇故意喊道。
和田七越熟悉,齊璇越是沒有打沒有小的。
“辦公室還有一只人參雞,吃不吃?”田七也不客氣,齊璇自己叫的,可不是他逼的。
“吃,怎么不吃。”
兩人來到辦公室,打算大干一場的時候,發現連鍋底的一口湯都沒有了。
而罪魁禍首正翹著二郎腿,橫躺在椅子上。
“我肚子很餓。”齊璇對著椅子上的人說道,目光晶亮。
“我也很餓!”田七心中哀悼燉了一個上午的雞,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日子,試驗唯一一只完美試小白死了,試驗自然宣告失敗,一切回到了原點。
幾個月的功夫白費。這還不算晚,連他燉了一個早上的人參雞,還沒有嘗一口呢,居然就被人偷吃了一個底朝天。
齊璇拿出身上的放血刀具,磨刀霍霍。
“你們,你們這是做什么?我不過就是路過,見到一鍋雞,順口解決了。用不著拿刀子對我吧!”蕭見到兩人兇神惡煞,被嚇了一跳。
小丫頭瘋瘋癲癲的也就算了,什么時候田七也變成這樣了?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是來喝解藥劑的,田七,田主任,不過就是一鍋雞,大不了我賠你野山參。”蕭想到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也就認了。
“你說的野山參。不準賴。”看在野山參的份上,他就忍了。
從櫥柜拿出兩袋壓縮餅干,丟給了齊璇一袋,自己一袋,拆開來吃了起來。
“上回和你說的事情如何?我決定犧牲自己的后代。”
“不止是后代犧牲。”齊璇還不等田七回答,插話。
“不會吧?出了什么問題?”蕭聽到齊璇這么說,一陣的緊張。這次任務對他比較重要,否則他也不會想去。
“我現在知道小白為什么會死了,這是某人嘴饞的下場,報應。”齊璇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一邊說道。
“齊璇!”田七制止了齊璇的舌。
“什么小白?”蕭還不知道齊璇說的是那只小白鼠。
等到田七把小白鼠的事情和蕭言明了之后,蕭一陣的沉默。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這趟任務必須要請假了?”
“這是肯定的,你現在丹田不能用,萬一動用,后果不堪設想。”
“如果我想去,有沒有什么辦法?”蕭看向齊璇。
“這次任務對我相當的重要,因為只有我對立面的地形熟悉一些,上次,咱們的人去了死傷慘重。”
“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聽話,忍住一會。”田七拍拍蕭的肩膀,在他看來沒有什么不行的,命只有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