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正室真是牛逼轟轟,回去就高調的實名舉報了其前夫貪污和收賄受賄,還轉移國企資產,現在那位已被關起來徹查了,和馮小三新開的公司,也被查封,要徹底涼涼了。馮小三卷入了這個案子,根本不敢有人請她演出,現在可以說是被封殺了。”齊揚說的口沫橫飛,那是一個興奮。打擊了馮小三就等于是給師父報了仇,她自然是興奮了。
“這么火爆的新聞?”齊璇想到那孩子身上的藥氣,猜測肯定和這事有關。
原本姜宇已經打算息事寧人,和丈夫好聚好散,但是被她一說藥氣的事情,姜宇肯定想到了身上的藥氣從何而來,于是進行的報復,就不知道那藥氣是姜宇丈夫的作用,還是那位小三的手筆了。
女人往往只有在被碰觸到底線的時候才會奮起反擊。
而大多數女人,孩子就是底線。
一個母親如果連孩子都無法守護,那這位母親該有多涼薄,同樣是為人母,這個時候齊璇不知道為什么唏噓想起了柳漾。
像柳漾這樣的母親讓齊揚幾個遇上,那真是一場悲哀。
她自也無法肯定柳漾能安分守己到什么時候。
此時,柳漾還真是讓齊璇猜到了沒有多少的安分守己,這還要從齊揚去省里表演說起。
齊揚去省里比賽,齊浪在那幾日把生意托付給了妻子,回來柳漾也老實,把錢如數的給了齊浪。
齊浪也就覺得妻子也還能做事,而且他一個人又要管理地頭一邊還要送貨也覺得累,就把送貨收錢的任務交給了柳漾。
手中接觸了錢,柳漾怎么可能老老實實的把錢全數交給齊浪呢?開始的時候還老實一點,后來就開始做了假賬,那還是被人教她的,她看到收菜的中間人讓她虛開發票,于是就讓她學會了有樣學樣,學好或者說不容易,而一個有外心的人,學壞那是非常容易的。
手中有了錢,柳漾也開始會打扮起了自己,對齊浪就說自己出去這樣也體面。
這方面齊浪也不是小氣的人,妻子要去收賬自然要打扮的得體一些,于是也開始給妻子一些小錢讓妻子花費,他根本不知道妻子其實貪墨了不少錢。
緣分就是來的這么巧妙,一次逛街,柳漾就遇上了朱寒杰。
原本兩人已經斷了關系,朱寒杰對柳漾提出了分手,那讓柳漾徹徹底底的死了心。
朱寒杰之所以對柳漾提出分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柳漾身上沒有錢,原本他就是吃軟飯的那種人,柳漾沒有錢,他哪有時間浪費在黃臉婆的身上,自然去找了新的目標。
后來他在電視上看到了齊浪有了發展,就一直關注了柳漾,現在看到柳漾身穿好衣服,也會打扮,出入消費場所,本能的從柳漾身上嗅到了錢的味道。
于是就假裝了偶遇的橋段。
柳漾并不知道這是精心設計,雖然分手讓柳漾痛苦了好一陣子,也想要收心和齊浪好好過日子,可是齊浪一個整天忙于地頭的男人,也沒有半分的浪漫細胞,哪里像是朱寒杰這樣,會花言巧語的浪漫,她根本忘記了每次出來掏錢的都是自己。
兩人經常約會在舞廳,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翩翩起舞,也只有這樣的時候,柳漾忘記了自己以為人妻為人母的事實。
昏暗的環境當中,朱寒杰摟著柳漾,更加的肆無忌憚,把柳漾摟抱的嬌喘連連。
這樣的環境,周圍還有人更加的肆無忌憚。開始時候柳漾還顧及著周遭,加上是公共場合,舞池中到處都是人。
可兩步舞的音樂一放,周圍都是這樣的摟抱的人,柳漾也就逐漸的放開了心房。
這樣的快活,這樣的銷魂,她覺得只有在朱寒杰身上自己才像一個女人。
忽然,幾個人過來,把朱寒杰拉開,還不等到朱寒杰和柳漾回過神,朱寒杰已經被人套上麻袋架走。
“你們什么人?你們憑什么抓人,快放開他?我要喊警察了!”柳漾嚇得大喊。
“你喊呀?和人偷情,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老公知道了會如何?”光頭紋身男惡狠狠的道。
“這人可是我們太太的小情人,騙了我們太太不少錢,說是去做生意,這生意又做到了別人的床上?居然連我們太太也敢騙。”說完就領著朱寒杰離開了。
把朱寒杰丟到外面小巷子里,棍棒伺候了一頓,幾人警告道:“小子,別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你再膽敢靠近里面那女人,你想想后果,下回可不是這么一頓了,下回那就是少胳膊斷腿。”男子警告完就帶人離開,也不管朱寒杰在小巷如何了。
還是路過的環衛工人發現了不對勁,報的警,警察把人從麻袋里面解救出來,可是警察問是什么人打的,朱寒杰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這種事沒有證據他怎么說?總不能說自己和人偷情,人家老公找上來了,所以只能回答不知道。
警察局一年到頭遇上不少這種事,朱寒杰不說實話,他們也不會去調差,所謂民不舉官不究就是說的這個道理,只要沒有出人命,誰會管這樣的打人事件。
至于柳漾,聽到光頭男說的話之后她心中就對朱寒杰生出了警惕之心,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和朱寒杰在一起得細節。
原本她是無所謂花點錢,可是這人以騙錢為目的,她心中就不舒服了,她想象中的愛情,那是摒棄世俗,視金錢為無物,視禮教于不顧。是奮不顧身,不顧周遭的眼光,和衛道士們的唇槍舌劍,應該是以愛為天,以愛為地,就像是電視劇中所演繹的那一幕幕,這是她心中的愛情。
可現在朱寒杰的行為確讓她失望了,居然朱寒杰是騙錢的。好在這段時間她也沒有花費更多,無非就是喝杯咖啡跳個舞的錢,而且進舞廳,女人是不用收費的。收費的只是男人。
坐在舞廳對于女人來說也就是一杯飲料的錢。
可是朱寒杰被人帶走,她心里就像是吃了一只蒼蠅般的惡心,興意闌珊的回去了家中。
柳漾一走,光頭男就來到舞廳一間空無一人的包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