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璇,你說這事該如何解決?”
忽然齊璇聽到有人點名,齊璇抬起頭,原來剛才兩兄弟吐槽中她覺得超級無聊,瞌睡蟲光顧了。
怎么解決?這事放在古代也是無解,誰讓那人是老子?
如果是管教嚴格一些的大族,情節輕的打板子,家法伺候,族中有為青年接到族中供養,和原來家庭無關,再嚴重者去父留子,就是把老子逐出族中,自生自滅。
那是古代,大族才會有的規矩。也多是兒子有才能入仕的情況之下。一般的家務事,族里才懶得管這么多。
小門小戶多的是坑兒子的父親,天天逛賭場妓院,兒子就賣兒賣女給父親還債。否則一個孝字壓下來,也是會壓死人的。所以就是老子壓迫兒子,兒子壓迫孫子,就這么一代代下來。
可既然現在大伯問的是她的意見。齊璇撥弄著手指,云清風淡:“一針下去讓他癱瘓。”
聽到齊璇的回答,齊浪整個背脊都是發毛的。這個女兒真這么狠心?這可是她的爺爺?
“這個辦法好。”齊海卻是眼睛一亮,拍案而起。
“哥,你怎么也跟著瞎胡鬧?”齊浪皺眉。
“那你能想出更好的辦法?況且齊璇說的癱瘓可不是一輩子就不起來了,就是暫時讓他在床上癱一陣子。
他在床上癱了,你覺得老三的樣子能照顧他嗎?
不用多少時間,一個星期保準老三翻臉無情,到時候他還能對老三家言聽計從?
這是從內部瓦解他們的關系,從而達到抗敵的目的。齊璇的這一招高呀!”
齊海的夸獎讓齊璇趕到莫名,還略顯不安。
她剛才真的是想讓齊大福這輩子癱瘓做不起妖來著。大伯說的那些分明就不是她的意思,怎么就成了她的意思了呢?
不過大伯說的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以齊老三自私自利的性子,最后肯定是把齊大福身上的錢搜刮干凈,任其自身自滅。
“齊璇,你怎么也不把話說清楚,只說一半嚇死我了。”齊浪聽大哥這么一解釋也就明白了。
只是:“齊璇,你真的能讓你爺爺暫時癱瘓?”
“也不是癱瘓,就是肌肉暫時性麻痹。”和癱瘓是兩個概念,癱瘓是這輩子都起不了床了,暫時性麻痹就是暫時性動不了。
“能麻痹多久?”
“你們想要多久?”齊璇看向兩人。
“三個月,到時候我們假意讓你治療。”
“治療好再讓住老三家,肯定是不可行的。
我家離老三家近,老兩口又是從小疼愛老三,時間長了老三哭一下,又什么效果也沒有。
所以你們要做就把老兩口接到縣里,租房也好,住你們隨便哪家輪流也好,就是不要讓兩人和老三家接觸。
當然前面的苦頭還是要讓他們吃的,前面的苦吃的越長,心里就越痛恨。”不吃苦那是不長記性。
齊海:“......”這閨女心可比他們狠,不過說的句句都是大實話。
齊浪:“......”這閨女以后決不能得罪,太可怕了!
齊璇自不知自己這番言論已經讓面前的兩兄弟對她又佩服又害怕。
乃至以后齊家但凡有事,大伯第一個找的就是她,讓她來拿主意。
“住家里肯定不方便,齊浪,還是讓爸媽在外面租房子吧!飯菜什么我每天可以送過去。”柳漾忽然開口持反對意見。
“柳漾,那是我爸媽?你對自己爸媽言聽計從,我爸媽來住一陣子怎么就不行了?大哥就讓爸媽以后住我這里好了。”
聽到齊浪的話,齊璇腦袋一陣的疼。
對犯了缺愛癥的人來說,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是呀,讓奶奶爺爺過來住,然后經濟都再次掌控在他們的手中,你繼續做你的好兒子,咱們姐弟都喝西北風去?”齊璇適時開口。
齊海也是用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了齊浪。
齊浪被齊璇說的臉色一陣的泛紅。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也不會把錢再放他們那里了。”
“我到時候就在附近租一個單間讓他們居住,租房的費用就我們三家出。伙食爸媽還年輕,讓他們自己解決。
至于生活費自然是老三出的,到時候讓村里出面,讓他拿出十年的生活費來,我們都已經出了這么多年的生活費,沒有道理他能獨善其身。”齊海三言兩語的解決了兩個老人的問題。
這一番話談下來,齊海覺得幸好老二家有這個閨女,否則只怕讓老三家算計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下。都已經三翻四次的被那邊算計了,還指望著老兩口的愛,這是多缺乏父愛母愛呀!
小陽島上,田美細失蹤了一個晚上,柳家人也沒有人理會,田美細自己要跟著柳富貴出去,柳富生夫妻是攔也沒有攔住,后來柳富貴一個人回來了,他在氣頭,說過不管兩人的事情自然是真的撒手不管。
還是柳老頭擔心的不得了,外面去找了好幾圈沒有找回來,兒子媳婦都使喚不動,也就只能瞎擔心了。
田美細是次日的早晨,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一看所睡之地,嚇得尖叫聲起,剛好遇到給家里墳墓來拔去柴的人。
看到一個大活人從棺材里面鉆出來,那人差點嚇得兩腿發軟暈倒過去。
好在很快就認出了是田美細,然后那人也是不動聲色,一直到田美細慌慌張張的從棺材里逃出去,這才出來。
田美細回到家全身都顫抖著,還沒有從驚嚇中出來呢,柳富貴夫婦就圍住她,想問她的好消息了。
“什么好消息?柳富貴,你就把老娘一個人放在那里?你說說你為什么不去找我?你們口口聲聲對我好,全都是騙我的。”
田美細什么人?罵起人來那是得理不饒人,何況還受了如此的驚嚇。
她覺得要不是柳富貴把她一個人丟下,她不可能去墳地里,這回還是從棺材里出來。
接著田美細就高燒不起了!
被田美細一罵,柳富貴也很無奈,他以為房子被收走了高利貸就還清了,誰知道還有利息。
后來被迫把妻子身上的金飾給他們,這才平息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