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就像是一個小天體,而正常的穴位經脈被稱為正天體,就像是她們肉眼所看到的天體一樣,可是這個世界還有很多她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通常她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比看得到的地方要多很多。
爹爹以前遇到一個習武之人,他血脈逆行,走火入魔,當時情況非常危機,那時候父親發現逆行的血脈形成一個天體。
就像是陰陽太極一個是正面一個是反面,兩個天體相互輝映,平常時候兩個天體各走各的毫不相關,可是真的沒有關聯嗎,就像這個習武之人一旦走火入魔,血脈完全逆行到另外一個天體,用形象的比喻就是白天成了黑夜,黑夜成了白天。
后來父親花了半年時間,索性把他逆行的血脈打通,結果意外的讓此人獲得了疊加的內力。此后父親就一直研究這些經外奇穴。
發現一些常規的病,用正常的治療手法效果不佳,可是用這些經外奇穴卻是效果驚人。當然齊璇所付出的精力也是平常的兩倍。
“咳咳!”等收針,忽然床上的病人起了劇烈的咳嗽。
齊璇將病人小心的扶起,拿起地上的一個盆,接著病人大口大口的吐起了濃痰。
這次治療,齊璇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給患者經脈進行全部的疏通,而是以益氣活血為主。
病人的經脈及其的脆弱,氣血沖擊不當反而會傷害,只能用循序漸進的辦法。
李成漢見老首長有了反應,從病房外進來。
“老首長怎么樣了?”李成漢關心的問道,這也是他邊上老婦人想要問的話。
“沒事,再一次針灸就能恢復日常生活了!”齊璇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們這簡直就是胡鬧。”忽然一個尷尬的聲音響起。
齊璇和李成漢一起抬頭,只見一中年男子和一少年對著他們說道。
齊璇無辜的看向李成漢,大眼睛閃了閃,一邊還揚了揚下巴示意:“說你呢,說你呢!”
李成漢皺著眉,他怎么覺得明明是在說齊璇?可齊璇是他帶來的人,還是他的事情。
“醫生,你們醫院沒有能力不代表我請來的人沒有能力,程瑋你還只是醫學院的一名實習生,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華夏的大中醫,博大精深。上下五千年的歷史沉淀,區區老首長的病小神醫肯定能夠看好的。”李成漢一臉的自信。
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一臉的黑,既然中醫這么好,還來醫院做什么?當然面對李成漢他也不敢說的太硬氣,縣長的面子還要給的。
“病人現在很危急,你們最好做出決定,快點轉到市里醫院,無關人等就不要進病房了,病人現在身體虛弱,這樣嘔吐極容易將嘔吐物吸入氣管,到時候就麻煩了。”
“醫生,這可怎么辦?你可不要不管我家老頭子呀!我們不要你管,你這孩子應該念書去。做什么不好做騙子行騙?”汪美辰聽到醫生這么說,頓時著急了,把齊璇推著往外走。
齊璇原本給老人施針用了很多的體內真氣,現如今整個人虛弱不堪,被汪美辰這么一推,差點整個人推倒。
“你這婆婆怎么不講理?也不等病人醒來在做決斷,現在就這么趕我姐姐,我姐姐為了救你老公可是花了很大力氣的,現在整個人虛弱著,真是好心被狗咬了。”齊莎關鍵時刻扶住了齊璇挺身而出。
“哼,病人醒來可能結果更差了,你們有行醫資格嗎?就一個小孩子在人身上亂刺針這就是行醫了,還中醫?李成漢,你也算是堂堂縣長,怎么這么天真?”中年男子義正言辭。
“李叔叔,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看到了,沒有辦法幫,不過這一次施針,老人應該馬上能醒來,平常的吃飯行走已經基本沒有什么問題,不能說像普通人吧,起碼恢復到腦溢血之前的水準。”齊璇也不想和人辯駁,她也沒有力氣和人辯駁,她只看事實說話。
“呵呵呵,真是笑話了,如果真能恢復到腦溢血的水平我就讓你當我們這里的坐診醫生,哈哈哈!”章遠山哈哈大笑,把齊璇的話當是笑話。
“你想讓我當,我還沒有興趣,別說你也沒有這個權利。”齊璇多多少少了解這個世界的規章制度。
面前的人不是院長就沒有任何的權利,就算有院長也不是能夠胡來的,這個世界很多單位的制度都是非常的嚴苛。
并不是隨便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別說她現在還是一個小孩的情況之下,就算醫院看上她的才能也不能越過規章制度。
“......”被齊璇這么一陣搶白,男子的臉上一陣黑一陣白的。
“章醫生,我相信你,我家老頭子的病我比誰都清楚,怎么可能是一個小孩能看好的?就算真的好了,那也是你們醫院的功勞,不是這小孩的功勞。”汪美辰代表家屬發言。
聽到老太太都這么向著醫院了,中年男子抬頭挺胸,氣勢更足了。只是沒有人理會他。
“我們走吧!”李成漢嘆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別人還不愿意領情。
齊璇點點頭,和倚靠這齊莎走了出去。
程瑋看著齊璇微微蒼白的面孔,皺了皺眉,有些不忍心。
“程瑋,你就留下來照看你爺爺吧!等你爺爺醒來馬上叫我,那孩子亂刺一通,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老首長給刺壞了。”中年男子說道。“等會兒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程十里的腦溢血手術是他做的,當時情況就非常的危機,病人頭部出血位置就是有風險的位置。
能搶救過來已經實屬不易,加上病人年紀大,搶救再晚一點連命都要去除別說是這些后遺癥。
現在一個小孩子隨便亂刺一下說是能讓病人恢復到腦溢血之前的狀況,他只覺得是天方夜譚。
中醫如果有用,也不會被西醫給取代了。章遠山嗤之以鼻。
他想起小時候生病被父母一碗一碗的灌下苦藥,還是毫無效果,后來奶奶抱著他去了一個破舊的教堂,里面住著一個年邁的老頭,給他打了一枚針,接著奶奶接連幾天就帶著他去打針,幾天之后病痛全然好了,那時他才知道這就是西醫,從此他就下定決心學西醫,要造福這個社會,喚醒這些愚昧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