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兄弟,你說誰能贏?”有人大著膽子靠近蕭問道。
“營長。”只要這個女兒不是笨蛋,就不會讓老爸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說完蕭又面無表情的離開。
靳絳柔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男神也來看了這場比賽,也不知男神已經離開,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和肌肉在叫囂,太痛快了。
自從被針灸之后,就沒有這么痛快的完全將身上全部的能量釋放過,不過她也不敢興奮過頭,怕把老爸給打壞了,就算這般強度打著,她用拳也只用了七八分的拳力。
靳絳柔接住父親的拳就知道老爸拳頭的力道多重,所以她也就調控了自己的力道和靳衛祁對打。
這場大斗整整維持了半個小時之久,在靳絳柔感覺到父親的體力下降的厲害之后,她主動的收了靳衛祁一腳,倒翻在地,認輸。
靳衛祁全身是汗,臉上還有這僥幸。
雖然為女兒驕傲,可被女兒打敗的話,他這個營長面子上也掛不住呀!好在自己閨女還是給他留了一些顏面的。
“你沒事吧,別躺在地上,活動活動。放松放松肌肉。”靳衛祁對女兒說道。
靳絳柔聽從父親的,連忙起來,抖動手腳。
“絳柔,你喜歡學武嗎?”靳衛祁問道。
他看到女兒如此有天分,想著女兒不學就太浪費了,可前提也是女兒要喜歡,如果女兒不喜歡他也不想強迫。
“爸,你愿意教我?”想到每天能夠酣暢淋漓的打架,她真是太高興了。哪里有不愿意的。
“學武很辛苦的,你如果半路上喊累喊苦,我就勸你現在退出。”
“爸,我不苦不累,要不咱們再比一場?”聽到女兒的話,靳衛祁腦門一陣的黑,再來一場那就要他老命了。
城市之聲,是東陵縣廣播下午所推出的一檔王牌節目。
偶爾也會請一些嘉賓過來,和主持一起互動,被請到的幾乎是東陵縣各界的名流。
這檔節目推出以來受到了大眾非常熱烈的歡迎,在娛樂匱乏的年代,有這么一個節目存在,可以說是老百姓茶余飯后的生活調劑娛樂。
里面大多是宣揚正面的消息,偶爾也會幫助寫信過來的一些聽友的困惑,有說家庭矛盾的,夫妻相處之道的,處理鄰里糾紛,雞毛蒜皮。
偶爾也會非常矯情,春風化雨。
這一期節目嘉賓請來了嚴葉清,全國舞蹈大賽冠軍。
曾經這個頭銜使得嚴葉清在東陵縣名聲大噪,可她受傷歸隱也另舞蹈界唏噓不已,也有人說她這是隱婚了。
不過這一切在嚴葉清上了電臺節目之后,嚴葉清現在的生活狀況才得以公布。
主持人對嚴葉清做介紹之后,就直面主題。
“嚴老師,很多人猜測您退出舞蹈界,是因傷歸隱,也有人說你是隱婚了,不知道事實真相是什么?我想今天一定很多聽眾都想要知道。”主持人聲音屬于溫柔知性,非常的舒緩,這個年代觀眾就是喜歡這樣的聲線主播。
好像能把觀眾帶入一個個的情感世界,走進他們的內心。
按照未來的眼光,這種聲線就是治愈系聲線。
“我受傷了,當年腳踝動了一次手術,效果不是太理想,我也無法面對這個結果就回到了家鄉。”
“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沒事,都已經這么多年了!”
“那您現在腳好一點了嗎?”主持人問道。
“還好。”嚴葉清點點頭。
“前不久,我聽說了您的一個傳聞。”主持人接著問道。
“哦,是什么傳聞?”嚴葉清故作驚訝。
聽收音機的齊揚也跟著腦袋里打了一個問號。
“大姐,你每天看你師父還看不膩,非要捧著收音機還聽。”齊莎鄙視。
“那怎么一樣,我可是第一次在廣播里面聽師父的節目,自然要給師父捧場。”
“又不是比賽,捧什么場?”
“這和比賽不一樣,可是也能展現師傅的另外一面呀!”
齊揚剛剛話說完,廣播里面的嚴葉清忽然就抽泣起來。
“怎么師傅好好的哭了?都是你害的我沒有聽到剛才那主持人的問話。”齊揚對著齊莎橫眉冷豎。
“剛才主持人不就問你師傅傳聞懷孕的事情!”齊揚沒有聽清楚,齊莎可聽清楚了。
齊莎想著嚴葉清的臉,覺得嚴葉清實在是不太像這么脆弱的人,被人誹謗的時候沒有哭,反倒是上了電臺就哭了。
她看向正在處理草藥的二姐身上,把齊璇給拉了過來。
“二姐,嚴老師上電臺正在哭呢,你說她當初這么被人謠言都沒有哭,怎么上電臺就矯情了呢?”
齊璇看著單純的兩姐妹一眼。挑眉說道:“你們兩個學著一點,這叫做反擊。”
“反擊?就在電臺里面哭幾下,嚴老師的委屈就能解決了?”齊揚不明白。
齊莎好歹活過一世重生回來,所以似懂非懂。
“二姐,嚴老師是不是要利用輿論的壓力?”
齊璇點點頭。總算不笨。
“可是嚴老師為什么不直接報警讓警察抓董老師的媽媽,告她傷害罪?”
“我治好了嚴老師的腳傷,你讓嚴老師拿什么證據?校長和眾老師的說辭嗎?傷的不重,董母年紀又放在那里,就算是警察處理,也最多是賠禮道歉,沒有更多了。這樣不痛不癢的道歉換你你要嗎?傳到外面可能還要被人興風作浪一番,說成嚴老師連老人家都不放過,說她刻薄惡毒。”
在齊璇的解說下,兩人這才明白其中道理。
在主持人的循循善解之下,嚴葉清也把學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以及后續發生的事情。
“我真是沒有想到我好心不控告那位造謠的老師,只想讓她還我清白名譽讓她在報紙上刊登道歉消息,結果就是惹怒了那位老師的母親,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從樓梯上推下來,要不是校長在樓梯中間,死死拉住了我,可能我的腳就要從此廢掉。徹底的離開我鐘愛的舞臺事業。”說完嚴葉清幾度哽咽,好在她克制能力強,加上主持人安撫,情緒平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