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戰西不舍的把自己的牛皮包拿出來,展示自己的銀針,針針泛著冰冷的寒光,鋒利無比,上面盤龍紋路根根分明細致。
針好不好要看針頭和針尾,以發出寒光為品。
最下成的普通銀針,制作工藝不精良是沒有辦法把針的光澤度給帶出來的。
好的銀針必定有光澤度,能夠發出這種寒光的為中上品。
而最上品的針反而返璞歸真,光從寒光轉變為溫和的光,這樣的銀針就極為不凡。
不過也有一種原本只是中上之品只發出寒光的針,隨著醫者使用次數累計疊加,施針過程中氣機的滋養,銀針也會賦予靈氣。
這樣的長此以往,也會消磨銀針的寒氣,轉而有靈氣。
齊璇看出來靳戰西的不舍之情,這套銀針對靳戰西的意義肯定非同一般,自然齊璇也就不想去奪人所好。
“靳爺爺,你還是把銀針收起來吧,我還是喜歡自己的金針,你的銀針雖也不錯,可不是我的菜,我只想要回我的針。”
見齊璇堅持己見,靳戰西也沒有法子,只能是馬上給自己的上級領導打電話,做出請示。
齊璇等待的時間并不長,三個小時后,直升飛機飛回來了,自然還有一臉鐵青的蕭。
他都已經飛往了目的地,就要去執行任務,卻被指揮中心叫回,讓他回來小陽島,繼續執行間諜抓捕任務,還指名,要把金針還給人家小姑娘。
蕭聽到這個消息差點瘋掉,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是一個人開著直升機返回來。
齊璇見到蕭,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
“你不知道作為這個國家的公民,有義務要維護祖國的安全嗎?知道情報,知情不報那是等同犯罪。”
“我未成年,享有未成年人保護法,你白瞎!廢話少說,把金針還給我。”齊璇伸出手。
“齊璇是吧,我記住你了,收好你的金針。”
首長有過命令,就算蕭再氣也只能把布包還給齊璇。
齊璇第一時間打開布包,一根根的檢查自己的金針,看到自己的寶貝失而復得,安然無恙,連忙藏進了衣服的內兜。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讓你聯絡的對象了吧!”蕭抬眉。
“石溝子村村民胡建國的妻子章芝花。那人讓我帶話,找到她,告訴他傷情來救。”
蕭點點頭。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為什么不說這些?”蕭問道。
“還不等我說你把我金針拿走了,況且你們又沒有穿軍裝,也沒有出示證件,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騙我的?說不定地上躺著的是好人,你們是強盜呢?”
還是偷針的強盜。
當時他要是態度好點,不把她當做賊一樣,她能不說嗎?
好吧,原來還是他的錯!聽到齊璇的理由,蕭一臉的郁悶。
他們執行任務,所到之處都是得到老百姓的高度配合,這么沒有眼力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就難道沒有看到他們身上一身的正義之氣嗎?
最令蕭氣的是齊璇居然說:“說不定躺著的是好人?”
蕭:他能那塊搬磚把自己敲暈嗎?省的被氣死。
齊璇:請便,我不阻攔,大不了,你自殘之后我再把你救醒。
石溝子村 章芝花的眼皮不斷的跳著,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章芝花年紀不大,今年三十二歲,正是風情萬種的時候,十年前嫁到石溝子村,還生下了一個兒子。
丈夫胡建國是一個修船的,所以家里收入還不錯,平常也都是把錢交給她打理,這些年來她雖有不甘,可到底胡建國給了她一個掩護的身份遮風擋雨。
丈夫這回修船要出去好久,她一個人就有些無聊了,家里上面公婆都已經在前幾年去世,不用她照顧。
兒子這個時候也去上學了,唯一令她擔心的是三號,這么久都沒有什么消息傳來。
上次他說過就是這幾天會把東西弄出來,做完這票,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是去是留都任由她自己選擇。
自然她是選擇要和自己青梅竹馬離開的。
正在章芝花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了章芝花,嚇得她花容失色,驚聲尖叫。
“盧慧芬,快把你的兒子領回去,你不把他弄走,小心我砍死他!”
看到自己被一個瘋子抱住,嚇得章芝花大吼大叫。
“章芝花,你也不用叫,你和胡建國既然結婚,這個也算是你兒子,胡建國他想要撇清,沒有門。”盧慧芬這時候從墻上探出腦袋。
盧慧芬一臉記恨的看向了章芝花,原本這是她的房子,現在卻被野女人霸占,想到此,盧慧芬眼中慢慢的嫉恨。
為了兒子她選擇和丈夫離婚,獨自負擔兒子,可是十幾年下來,她整個人已經被壓垮了。
兒子治不好,就算治好了已經人近中年的兒子,還有什么前途可言?
而曾經的丈夫有了妻子,又有了兒子,生活幸福美滿。
憑什么都是孩子的父母,她要生活在苦難之中,而胡建國卻能有年輕貌美的妻子,重新人生?
她不甘,很不甘,日復一日的不甘啃噬著她的內心。
現在盧慧芬有些癡癥,自然自己無法幸福,那就相互傷害好了。
所以她常常乘著胡建國不在就把兒子放出來,就算是胡建國回來,她也不怕,反正兒子力大無窮,胡建國夫婦根本就對付不了兒子。
她站在墻頭,興高采烈的看著兒子欺負章芝花,仿佛此時章芝花就被她踩在腳底下。
章芝花眼中閃過一道厲光,她也不是沒有能力,身為特工,自然她的身手都是訓練過的。
但是不能暴露,她左右看著沒有人,只有盧慧芬一個人趴在墻頭,她眼睛細瞇起來,抓住了胡志軍的頭發,一把將胡志軍的頭撞在了墻上。
“啊!”看到這一幕,盧慧芬嚇得魂魄四散。
看到兒子滿頭都是血,盧慧芬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