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凰手握拳頭,相當的激動,音樂老師空降,又有高富帥的死忠粉追隨,肯定會讓學校某一些老處女老師心生不平衡。
這些人眼光可是高著,高不成,低不就,都是挑著挑著把自己給剩下的。
看到像方嘉凱這樣出色的男人,還不哈巴水留下來?
所以嫉妒嚴葉清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她現在把嚴葉清的丑聞爆出去,這人肯定會把此事捅出去。
這樣,嚴葉清就會因為丑聞無法在小陽島中心小學立足,說不定還生敗名列,這樣她就能兵不血刃的除掉了齊揚的老師,而齊揚自然也沒有辦法成為嚴葉清的學生,嚴葉清自己的麻煩事都不斷,哪里會顧著徒弟。
越想,齊凰越是興奮。
“姐!”齊輝推了齊凰一下,這才把齊凰從美好的幻境中拉扯回現實,現實,她的計劃才剛剛開始,成敗就要看這個老處女了。
她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哪有這么容易吃塊肚子的,那個方先生對嚴老師形影不離,會不會嚴老師懷孕了?”
“懷孕?可嚴老師并沒有結婚呀?”齊輝把懷孕兩個字說的尤其的重。
齊凰故意上前,捂住了齊輝的嘴巴:“噓,小心隔墻有耳,嚴老師懷不懷孕和我們可沒有什么關系,不過外面的人可真是開放,沒有結婚也敢兩人同居,真是太不要臉了。”
齊凰的這話剛剛說到了董妙平的心坎上。
真真太不要臉了,沒有和人結婚就和男人滾做一團,像是女支一樣。
董妙平心中“呸”了一聲。
漸漸的墻角的聲音不見了,響起腳步聲,董妙平直至兩個學生離開,她還在若有所思。
她聽校長說過嚴葉清只會在小陽島上教學半年,說是半年,其實只有幾個月,畢竟還有寒暑假,去掉學生的暑假,也只有四個月時間。
在縣里嚴葉清的身份眾人矚目,未婚挺了大肚,就是藏也藏不住,而這里地處偏僻,現在就算她已經懷孕兩三個月了。
再四個月也有六七個月的肚子了,加上暑假,那就要瓜熟落地。等于剛剛躲過了輿論。
難怪會來到這么偏僻的地方,原來就是一個破爛貨。董妙平冷笑。
這件事告訴校長,以校長老好人的性格,只怕校長也會給嚴葉清隱瞞,說不定校長還是知情人呢!她惡意的猜測。
齊璇并不知道一樁陰謀正因為她隨意的一句話正進行著,她照舊把書包給了齊揚姐弟幾個,就直接去了村長家。
來到村長家的時候,王棟正焦急的等著。
“齊璇,我姐從中午睡下,現在還沒有醒,怎么回事?會不會又昏睡過去了?”
要不是護士說各項指標勻正常,他都要帶著王芝蘭去醫院了。
“她剛剛舒醒對外面的一切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等她體內氣息和外界融為一體,適應了外面,就能夠逐漸的正常起來,這是一個過程,比小嬰兒適應這世界快多了!”齊璇還不忘調侃。
齊璇的話仿佛有一種魔力,讓王棟信服。
齊璇捏住王芝蘭的手腕感受著脈息,現在王芝蘭的脈息已經逐漸的平穩。
知道王芝蘭之后馬上要施針,王棟現在也已經能遵守齊璇的規矩,自動走出門外。
齊璇看著睡夢中的王芝蘭,這次齊璇的施針就是在王芝蘭睡夢中進行。之前的針灸主要是以喚醒病人為主,而現在針灸是調節梳理王芝蘭的全身經脈為主。
只有經脈通了,氣血順了,病邪才會從體內被排出。
所以瀉和補都需要做到平衡,一旦失衡,體內氣機也會隨之變化,這種掌握,就要靠著脈去辨別。
齊璇施針完,整個人也都搖搖欲墜,這次其實比王芝蘭植物人狀態中的時候更為的難。
植物人時候的施針只是以喚醒她為目的,而這次是全身的經脈梳理。
打個比方,就是之前是疏通一個地方上的主要河流,而現在要疏通全國的河流通道。
兩者相差的工程量并不一樣。
施針完,不等收針,齊璇已經在一旁打坐了,打坐能夠讓她迅速的凝氣聚神。如果平常調節呼氣也能夠做到,可是今天不行,她知道用了太大的精力,以她現如今的這幅小身板是疏通人全身的經脈還是有些難的,她做下來所以身體也處于一個透支的狀態。這就是精神力高度集中后的后遺癥。
等到齊璇收針,王芝蘭在睡夢中嘴角微微揚起,就是在睡夢中都能夠感覺到她的舒暢。
齊璇讓王棟和護士先去休息,她也回去休息了。
回家還來不及去做功課,她就匆忙的去了山上。
隨便找了一個地她坐下,山上夜晚的空氣分外的新鮮,她還能感受到蟲鳴鳥叫,各種各樣的聲音編制起了一首動聽的夜晚林間的動人篇章。
內視又稱為內觀。最早見于:務外游者不知務內觀,外游者求備于物,內觀者取足于身。”指內觀體道,之后道家發展了繼承了這種養身方法。
林間的空氣極為的新鮮,仔細的去感覺還能感覺到其中的蘊含的勃勃生機。齊璇將思緒放入整個身體,然后放空,在一呼一吸之間齊璇逐漸忘記了自我,進入到混混沌沌的一片。
不知不覺直至東方魚露肚白,她吐出最后的一口氣,一夜的打坐非但讓她沒有疲倦,反而讓她感覺到精神分外的旺盛。
起來抖動一下雙腿,伸展了四肢,她就下山回家。打坐雖然在家里或者任何地方都行,但是爹爹說過,一呼一吸之間森林或者廣闊的野外靈氣更加的旺盛,自然對排除體內的濁氣,對身體更好。
擦了一下身體,她就拿出書包里的書本開始做作業了,好在作業并不多,只是一個抄寫,計算和復習,對齊璇來說也不難,花了半個小時都已經全部做完。
等她做完作業,姐弟幾個才陸續的起床。
“二姐,你昨晚什么時候來的?我們都不知道。都等的睡著了。”齊莎看了眼收拾桌面作業的齊璇問道。